“是地下河。”柏南修跟凌柯解释,“景阳这个地方有很多泉眼,地下河很多,外曾祖父就把这里给挖开形成了溪流,为的就是给前面的花灌溉。”
“哇,外曾祖父真是一个聪明人。”
凌柯说着转身跑到一处高点的看台,她想更好地看看四周的风景。
柏南修也跟着走了上去。
凌柯一上去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柏南修奶奶的这橦房子还有一个附属房,它隐在花海与树木之间,从前院走上来时看不到,但是从看台上看就一清二梦。
“那是什么房子?”凌柯指着那处比这里小一点的附属房问。
柏南修看着它,过了很久才说道,“那是奶奶为姐姐修建的,姐姐也喜欢花,她说想一睁开眼就看到花的样子,所以奶奶就让人在花海的边缘修了那间房子。”
这么一说,凌柯倒是记起来,柏南沁曾说过她在澳大利亚有一个花房。
看来姐姐真是一个爱花之人。
而她也像花一样,优雅、美丽,让人心疼。
凌柯甩了甩头,她不想在柏南修面前表现出对柏南沁的这种情绪,于是又把目光投向更远的地方。
“咦,我们还有邻居?”她指着围墙外一橦气派的别墅问。
柏南修眉头皱了一下,“是肖英城的房子。”
“他就住在我们隔壁?”
“也不是一开始就是邻居,这橦房子好像是五六年建的吧。”柏南修好像不太想说肖英城的事,他拉起凌柯的手说了一声走吧,带着她下了看台。
凌柯一边跟着柏南修下楼一边问,“你昨天说二叔会过来打理这边的房子,二叔是你爸爸的弟弟吗?”
“不是亲兄弟,当年我爷爷出世后,二叔的父母对我奶奶有很多关照,后来我奶奶就认了二叔当了义子。”
“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就在不远的……”
柏南修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前屋里有个大嗓门的男人在喊。
“阿修,阿修是你吗?”
柏南修连忙往外走,边走边对凌柯讲,“我二叔来了。”
凌柯跟着柏南修的脚步走出前屋,就见一个五十左右的粗壮汉子站在外面,他满脸含笑,倒显得十分憨厚。
他一见柏南修就上来给了他一拳,笑着说道,“你这小子终于肯回来啦!”
柏南修笑着喊了一声二叔,看样子他平时跟这位二叔关系不错。
凌柯走到男人面前也跟着喊了一声二叔。
“这是侄媳妇吧!”男人指着凌柯问,“哎呀,上次听说你们结婚,我去你们家道贺,你爸说你们回s市了,后来你们在s市举行婚礼,你爸又没跟我们说,害得我喜酒都没有喝成。”
柏南修连忙解释。
男人表示理解,“我知道,你呀结个婚不容易,速战速决好。”说完他又问凌柯,“行李都搬进去了吗?晚上就到二叔家吃饭,你二婶的手艺不错。”
凌柯看着柏南修。
柏南修殷然同意。
晚上,柏南修就领着凌柯去了二叔家,二叔姓方,叫方成刚,有个女儿叫方喜,年龄跟凌柯差不多,还在上大学。
方喜见柏南修来,很是亲热地喊了一声哥,然后看向凌柯,想了半天才喊了一声大嫂。
柏南修打趣,“方喜,干嘛要想这么久?”
方喜笑着说道,“大嫂像个高中生,我怕喊错了。”说完她凑到柏南修面前小声质问道,“哥,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老牛吃嫩草?”
柏南修一听哈哈大笑。
凌柯倒是有觉得有趣,她没有想到柏南修还有这样的亲戚,怪不得柏南修的奶奶会把房子给他与柏南沁,这附近有这么可爱的人在,可比那奢侈气派显贵的房子有生气的多。
一顿晚饭下来,方喜跟凌柯就完全熟络了,她一听凌柯已经大学毕业还比她一岁,怎么都不相信。
“我还以为你才十八岁呢!”方喜一边说一边摇头,“怪不得哥不想回帝都,这帝都女生性格太豪长得像老爷们似,不像你们s市的女生温顺可爱。”
凌柯听方喜这么说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其实方喜也属于那种娇小型的女生,长得也很讨喜,特别的眼睛,一说话就笑,像月亮似的。
她想,方喜所说的豪可能是指性格吧。
方喜的性格里就有一种豪气在,这从她临走时拍着胸脯对凌柯说的话就能看出来。
“大嫂,你放心,如果哥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哥从小到大就怕我。”
凌柯拿眼去看柏南修。
柏南修只是笑,“行啦,我小时候是让着你,一条毛毛虫谁害怕呀!”
“我说的不是毛毛虫!”方喜说完还上下挑着她好看的眉头,一脸贼笑。
回到屋里,凌柯这才问柏南修,“方喜刚才说不是毛毛虫是什么意思。”
“你见过有人为了生态环境,用自己的废弃物浇花吗?方喜就干过!”
凌柯瞬间就明白了,这对有洁癖的柏南修来说是个挑战。
她突然就有些喜欢这个方喜了,觉得这个女孩子跟她的性格有得一比,都是冒失鬼!
住进景阳的房子后,凌柯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采购日用品。
于是第二天,她在方喜的带领下去了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
两个人买的差不多,方喜就让凌柯去排队,她想去买些学习用品。
“一起吧,你帮我选了这么久,我也可以帮你挑挑。”
说着,两个人就到了买文具用品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