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疯狂的行为吓得倒退了两步,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凌柯举着木板一边朝男人扫一边对柏南沁说道,“南沁姐,快跑,快去报警!”
柏南沁朝围墙外看看,围墙外是条马路,有车经过。
她急急地翻下围墙,也不顾自己的脚扭伤,一瘸一拐地奔到路上向人求救。
她慌乱地挥舞着手,哭喊着让那些车停下来。
但是经过的两辆车都没有停。
柏南沁急得跪了下来,朝着开过来的一辆车高喊道,“求求你,救救我们!”
车停了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探出了头。
“怎么回事?”他问柏南沁。
“有人绑架了我们,你快去救救我弟妹,她在围墙里面,有两个坏人正在打她!”
男人一听连忙下了车,他指着自己的车对柏南沁说道,“上车,锁好车门,等我回来。”
说完,他一个飞身跃上了围墙。
围墙里,凌柯还在跟两个男人博斗,她从小练舞力气还是有的,只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当她的木板再次扫过去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抓住了木板使劲一拉,她就被他们给拉摔到地上。
接下来,两个男人一脸恶狠狠地走到凌柯面前,抬脚就朝她的小腹踢去。
“我让你跑、让你跑!”两个人边踢边骂。
凌柯只能蜷着身子任由他们踢。
她只希望这两个人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她身上,这样柏南沁就会跑得更远,只要柏南沁逃掉,她一定会找人来救她。
但是,他们踢得好痛呀!
凌柯的身上又受到重重地一脚,这一脚直接踢到了她的胸口,她只觉得胸口一闷,人昏了过去。
“妈的,你们两个男人还是不是人,居然打一个小女生!”赶过来救凌柯的男人飞身跃过围墙,脚一落地就飞奔到两个男人身边,一个扫腿就将两个人干翻到地。
这个男人有些功夫,三两下就被两个男人打得只有喘气而无招架之力。
男人制服两个坏人后,奔到凌柯身边抱起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小姐,你还好吧!”
凌柯缓缓地睁开眼朝男人微微一笑,吐出两个字,谢谢!
然后,她晕了过去。
男人皱起眉,放下凌柯又朝两个喘气的男人踹去,边踹边骂道,“你们是畜生吗,这么漂亮的女生都下得起手,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崔景钰会让你们把牢底坐穿。”
骂完,他从身上掏出手机朝里面大喊道,“武子,马上带人过来,春阳路发生一起恶性伤人案,歹徒已经被我制服但是受害人晕过去了,我送人到医院去,你过来拿人!”
交待完,他从腰上解下一副手拷,把两个男人一人一只胳膊连拷到水管上。然后抱着凌柯长腿一蹬又跃出了围墙。
柏南沁见男人出来,连忙从车上下来,瘸着腿想过来查看。
“别动,你快上车,我送你们去医院。”男人说着抱着凌柯放到车后座,然后扶着柏南沁坐到了车上,飞快地发动车向医院驶去。
肖英城与柏南修接到柏南沁的电话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半小时后。
柏南沁的脚缠了纱布,凌柯也已经醒了过来。
两个人见早上好好出门的爱人转身间就变成这样,都是心疼不己,各自抱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吓得魂不附体。
“这是谁干的?”肖英城问。
柏南沁看看凌柯欲言又止,凌柯说人是于莲找来的,可是她们没有证据。
“是湖帮的人干的。”站在一角的崔景钰代为回答。
“你是?”肖英城看着对方问,刚才他们赶过来眼里只有彼此的爱人,根本就没有注意病房里还站着一个人。
“这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崔警官!”柏南沁介绍,“今天多亏了他,要不然凌柯可能被他们给打死了!”
柏南沁话音一落,柏南修的脸吓得惨白,他看着自己的怀里的凌柯颤着声音问道,“你伤到什么地方了?”
“初步诊断胸骨开裂。”又崔景钰代为回答。
凌柯连忙拍了拍柏南修的手背,“只是微微的骨裂,医生说休息几天就会长好的。”
柏南修那听得进去,他看着崔景钰问,“崔警官,你刚才说是湖帮的人干的,怎么找到这个湖帮?”
“我们已经去抓人了,应该很快就会把绑架她们的几个人关进局里。”
肖英城不解地问道,“可是我们是生意人,从来没有跟什么湖帮的人打过交道,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她们,如果是求财,可是这么久时间他们都没有给我们打电话要赎金。”
“不是求财那就是积怨。”崔景钰靠在病房的长桌上摸着性感的下巴说道,“两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你是说雇凶作案?”柏南修问。
崔景钰点点头,他指着柏南修问道,“你是凌柯小姐的什么人?”
“我是她丈夫。”
崔景钰摸着眉心嘀咕了一句,“不会吧,这么小就嫁了人!”
柏南修没有听清,他问崔景钰,“你说什么?”
“我说有可能是你得罪了什么人,要不然别人也不会对你老婆下这么重的手,当时那帮人像疯了似的朝她猛踢,简直是令人发指!”
崔景钰的话让柏南修整个人都不好起来,他无法想像当时的情景,他的凌柯居然被人如此残暴的殴打!
谁,究竟是谁!
两个男人的怒火被崔景钰彻底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