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当即看得南宫月眼中直冒红心,激动得差点连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都给忘记了。
最后还是西门千羽主动提出来,俩人才并肩一块朝外面走了出去。
一路上,南宫月对西门千羽极尽献媚之能事,而西门千羽的神色却始终淡淡的,叫人弄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当南宫月在心中惴惴不安时,她的双眼却突然被不远处的一对身影给吸引住了。
其实不单单是她,就连街道四周围的老百姓们都被那一对出色的男女所吸引,纷纷驻足朝俩人打量了起来。
南宫月这一看,心却象被什么狠狠抓了一下般,生痛生痛的!一口气闷在心里,差点就要喘不过气来。
原来那一身白衣飘飘,如仙女下凡般的年轻女子,赫然正是田七七那小践人。而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的玄衣男子,不但仪表堂堂,样貌更是与自己身边的西门千羽不相上下,而且还多出了一抹阳刚之气。
真是气死人了!
凭什么那小践人就能这么走运,到什么地方都有美男陪在身边?之前有西门千羽,现在又冒出来这样一个大帅哥想自己长得也不差,为什么遇上的男人却都是不值一提的人渣?不公平!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西门千羽偶然一回头,竟然看到南宫月双拳紧握,面目扭曲的样子,他不由得心里一突,忍不住出声询问:“长孙公主,出什么事了?怎么你的脸色这样难看?”
南宫月被一语惊醒,回过神来却发现西门千羽正满腹狐疑地欲往正前方看去,她当场便急坏了。
情急之下,南宫月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义,赶紧一手挽起西门千羽的手臂,拿身体挡住他的视线,然后强拉着他走进了旁边的一间商铺:“西门公子,月儿上回路过这里看中了一件极为喜欢的首饰不如,你再帮月儿看看?”
看到南宫月急不可捺的神色,西门千羽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
不过,他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来,只是静静地由着南宫月将自己拉进了商铺。
只是一进商铺,南宫月却立马傻眼了!眼前的并不是什么银楼,而是一间专门出售纸扎供品的铺子。
那掌柜的看到南宫月俩人衣着华贵,身后还跟着一班随从,便想着必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姐儿,于是便赶紧亲自迎了上来:“两位客官请坐,需要挑些什么只管吩咐小老儿便可。”
“哦,你是掌柜的?”西门千羽瞟了眼前笑得一脸皱纹的掌柜。
“小老儿不才,正是这店中掌柜。”掌柜看清西门千羽后,心中不由得大为感叹了一番,对他的态度也越发的恭敬了起来。
“如此甚好这位月儿小姐刚才说了,上一回路过你们店时,看中了一款首饰,极为喜爱。”说到这里,西门千羽眼神清浅地看了南宫月一眼,然后才接着吩咐那掌柜,“那就麻烦掌柜的,把你们店中的首饰通通拿上来给月儿小姐挑选吧。”
“好、好”掌柜的虽然对西门千羽的说辞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老歼巨滑的他却不动声色地转向了南宫月,“这位小姐,请问你是准备要买给府里哪一位已故高堂的呢?”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里,南宫月的脸色已然变了几变眼见大家的目光此刻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咳咳,本小姐是准备买给家母的”
“哎,怎么本公子听说,月儿小姐的母亲只是失踪了如今看来,似乎月儿小姐已然确定其遭遇不测了?”西门千羽一脸深不可测地看向南宫月。毕竟,他这次到访南郡国,除了要结盟外,更多的是想打听到有关长公主的消息。
一想起长公主被劫走的事情,西门千羽便忍不住一阵的恼火!
那班贼人果然狡猾,竟然趁自己忙于回西夏举事的间隙,强行闯进侯爷府地牢,将长公主劫了出去。随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自己广派人手也未能将其一举抓获。没有了长公主这个护身符,再加上龙昊泽的咄咄逼人,他才不得不想出与南郡国结盟,共同商议征讨龙川国之事。
这事对自己来说,真是太窝囊了!要不是西夏国才经战乱,一时半会的难以独力抗衡强大的龙川国,他又怎会需要应酬眼前这个让人恶心反胃的做作女人!
可怜南宫月突然遭西门千羽如此一问,顿时如坐针毡般,恨不得当场拂袖离去,可又担心此刻出门会正撞上田七七二人。
于是再三权衡下,她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其实月儿并无确切消息得知家母遭遇不测刚才、刚才只是有感而发,才一时突发其想罢了。”
这句话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大家的眼神都不由得带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南宫月看在眼里,不由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就在她差点就要恼羞成怒时,脑海中却突然闪出一个绝妙的藉口来:“其实西门公子有所不知。月儿身世飘零,除了生母外,月儿还有一位养母只可惜,养母已然死在几年前的一场地害之中”
说到这里,南宫月竟突然哽咽出声,顿了一顿,才断断续续地接着说道:“所以,月儿此番并非为生母挑选首饰,而是为那不幸死去的养母挑选的。担心西门公子有所误会,所以之前才没有说明白还请西门公子见谅。”
众人一听,都顿然大悟般。心里皆为这南宫月对养母的一番孝心所感动。
只有西门千羽,表面虽然与众人一般无二,但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