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来到老地方,与田玉程见面后,俩人自然又是一番的浓情蜜意芸雨过后,南宫月却毫无预兆地伏在田玉程怀里哭泣了起来。那滚烫的泪水就那样一滴一滴地落在田玉程袒露的胸膛上,烫得他的心一阵阵地发疼“月儿,快别哭了告诉我,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玉郎”南宫月索性整个人趴在了田玉程身上,哀哀地继续抽泣着,“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月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千万不要吓我。”田玉程闻言,登时吓了一大跳,赶紧直起身来,将南宫月扶起,一脸紧张兮兮地问道。“前两天皇上跟我说了,想让我与那西夏皇成亲”南宫月苦着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冲田玉程哭诉着。“什么?”田玉程失声问了一句,不过紧接着他却又脸色一黯,“听人说那西夏皇长得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又是一国之君你嫁给他不正是天作之合吗?”“玉郎!你在说什么呀?”南宫月情急之下,竟狠掐了田玉程一把,“我都待你这样了,你这还算是人话吗?”“月儿,你那么美好!我、我是怕自己配不上你”突然,田玉程极为自卑地将南宫月一把推开,神情极为萎穈地缩起了身子。当真象极了一只癞皮狗!南宫月在心中恶毒地评价着眼前的田玉程,如花般美的脸庞上却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来,整个人扑在床上柔弱地哭了起来:“我知道,你就是在嫌弃我的身子不够桢洁”“月儿!你误会我了,我爱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弃你呢?”田玉程看到心爱的人在伤心哭泣,当下便将心里的顾虑通通抛开,将南宫月抱在怀里细心呵护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就赶紧让相爷向皇上提亲吧。”南宫月边说,边从田玉程怀里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直勾勾地看着眼前挣扎不已的男人,“夜长梦多!迟了,恐怕月儿与玉郎今生就要无缘了。”“好、好、好”面对如此死心塌地的佳人,田玉程的心终于沸腾了!他决定了,为了自己日后的幸福,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抗争到底。看着田玉程咬牙握拳的样子,南宫月犹挂着泪珠的杏眼极快地掠过一丝得意相府。“爹!当孩儿求你了,就成全了我和月儿吧。”堂内,田玉程正嚎叫着跪在了田如能的身前。田如能此刻气得脸色发白,手脚也控制不住地直哆嗦田蜜蜜那小践人到底给自家儿子灌了什么迷汤?竟然让他对她如此的死心塌地!“你若再与那小践人一起,本相便只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田如能脸色变了几变后,终于恨恨地从牙缝里嘣出一句话来。“既然这样,那爹就当从来没生过玉程这个不肖子好了。”田玉程闻言,竟异常倔强地从地上站起来,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你”田如能气得直打哆嗦,手指向田玉程,却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显然是被气坏了。看着眼前父子对峙的局面,田相夫人在旁边急得直跺脚!她很想当面将南宫月那小践人的真面目揭穿,好让儿子看清楚其险恶用心只是,儿子一向都被自己夫妇保护得极好,心思也单纯,这样骤然知道所有事情的计划,对他来说,算不算是一次很大的打击?踌躇半晌,田相夫人终于忍不住张了张口:“玉儿,你听为娘说一句那南宫月不是什么好女人,她只是你父亲”“夫人!”田相夫人刚发话,田如能便立马出声将其打断。他不想让自己儿子知道自己的计划和所做下的事情,因为那样一来,自己多年来的形象便将毁于一旦!恐怕以后父子俩也不知该如何相处?只是田如能却没有料到,南宫月竟然不顾礼义廉耻,早已将其中的一些事情经过篡改后告诉了田玉程,也正因为自己的隐瞒,才失去了最后一丝挽救父子关系的机会,也直接导致了自家的没落。“爹、娘!如果你们决意不肯让月儿进田家门的话,那就请恕儿子不孝,日后不能侍奉在二老身边了。”田玉程立了心要与南宫月在一起。他决定了,要是父母再执意阻挠的话,大不了自己跟田府脱离关系,等以后事情缓和后再重新和好便是。看着一脸倔强的儿子,田如能的心一下子揪痛揪痛的,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要当场昏厥过去田相夫人在一旁看得明白,赶紧在旁边扶了一把,苦口婆心地劝道:“老爷,你们这又是何苦呢?”田如能勉强定了定神后,却猛地一拂宽袖,将自家夫人的手一把甩开:“妇道人家!你懂什么?”“是!我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管了,这总该行了吧?”田相夫人看到自己最亲的两个亲人闹成这样,一时间不由得悲从中来,发泄了一通后,便愤然离开了。“孽子!除非我死,不然那贱女人永远别想进我田家门。”捂着隐隐发痛的心口,田如能恨声冲儿子吼道。田玉程见状,心中对田如能越发的不满起来果然,正如月儿所说,父亲这人自私透顶,根本不把自己的终身幸福放在眼里。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孽畜!干什么去?”田玉程脚刚一动,耳边便传来田如能的一声厉喝!“既然这里容不下我和月儿,玉程再留无益。田相爷,告辞!”田玉程疏离地冲田如能拱了拱手,然后便昂首阔步地准备离开。田如能被气得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将出来!回过神后,田如能便冲着外面急吼了一声:“田青!”“老爷,有何吩咐?”下一秒,管家田青的身影便已出现在了门口。“快!带人去将那孽子给我缚了!关到房间里派人守着,哪也不准他去!”田如能色厉内荏地吩咐了一句。“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