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为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小脑袋:“没事儿,一会儿医生来了就好了。”
江铭又咳嗽了一声,无精打采地趴着。
柴夏看着难受,握着他的小手:“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带他去农场牧场了。”
江景为安抚柴夏:“没事儿,小孩子生病很正常。”
说起来,江铭真的是很少生病,这大约算是第三次,前面两次生病,吃一次药就好,这次退烧了,竟然又发烧咳嗽了。
柴夏心理忐忑不定,担心一bō_bō地来。
江景为的担心也没好哪里去,他平时带着江铭,时不时调侃江铭,没有像柴夏爱江铭那样外露,他总是用行为,去教育江铭。所以,他的担心并不比柴夏少。
终于私人医生再次匆匆赶来,解释:“小孩子都会这样,玩的太h,一不留神又受了风,咳嗽发烧很正常。”
“可是,他下午的时候都好了,现在又发烧。”柴夏急急地说。
私人医生:“病症没清除,这样也属正常。江太太,你不要太担心。江小少爷身体一直都特别好的。”
江景为握着柴夏的手。
江景为:“为了避免,江铭晚上还会再发烧,你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
私人医生回答:“是,江先生。”
不过,现在要给江铭打针。
江铭本来只是蔫蔫地趴在江景为怀里,回头一看私人医生,以及私人医生手中的针,哇呜一声哭起来:“爸爸,你让他走,让他走……”平时在江家,私人医生常去给江老爷子做检查。
去年,江铭会说的话还不多,有一次,私人医生给江老爷子扎针,被江铭看到了。吓了一跳的同时,硬把私人医生往外赶:“表扎我爷爷,魂淡!”
把江老爷子逗的开怀大笑。
到现在,他知道医生是治病的,但还是抗拒。
比如此时,江景为告诉他打针病就好了,才刚把他裤子扒掉,他哭叫更大声:“哇呜呜呜……救命啊!我不要打针,表打针,呜呜呜……妈妈,我表打针……呜呜呜……爸爸……哇呜呜呜……救命啊……”
小身子在江景为怀里乱扑腾,哭的白嫩嫩的小脸蛋通红,哭得柴夏眼睛都红了。
江景为按着江铭,对私人医生说:“没事,快点。”
针刚一扎完,柴夏连忙接过小江铭,手按着棉球。小江铭哭的一抽一抽,小手也去摸屁股:“妈妈……你让他走……他打的、我好疼……”
“怎么能让他走呢?他给你治病的。”柴夏安慰着。
“可是,他扎了爷爷,又扎我。”江铭反驳。
私人医生笑着:“凭这能说会道的劲儿,估计夜里不会再发烧了。”
当天晚上,江铭睡在江景为和柴夏中间。
江铭是从中午开始生病,一直折腾到晚上。柴夏心上的一根弦,一直绷着。此时,江铭终于安然睡着,心里踏实的同时,伤感居多。
她握着江景为的手:“江景为,我觉得我胆子好小。”
江景为:“我也是。”
柴夏:“现在很幸福,所以,一点点的小磨难我都好害怕。好害怕你和江铭会有一点点事情。”
江景为温暖的手掌,轻揉着柴夏柔顺的头发:“不要害怕,有我呢。”
“嗯。”柴夏搂着江铭,一同靠近江景为的怀里。
江景为伸出长臂,搂住娘俩儿。
这一天过的有点伤感。
第二天一早,柴夏是被江铭和江景为的吵架声吵醒的。
柴夏一睁眼,就见江铭气呼呼地坐在床边:“那我不起床了!”
“可以,爸爸一直都很尊重你。”
“可是,我想吃鸡腿!”
“这个我不同意。”
江铭低着头,小肉手来回抠着,然后抬头,嘟着控诉:“爸爸!你烦淫……嗯……不得鸟!”
柴夏“噗哧”一声笑出来,惊动了江铭,江铭立刻爬过来:“妈妈,我饿。”
柴夏一看江铭黑溜溜的眼睛,亮晶晶的,心情豁然明亮。昨晚的伤感一扫而光。
江铭肉胳膊搂着柴夏:“妈妈,爸爸不让我吃鸡腿。”
柴夏解释:“你昨天生病了,知道吗?”
江铭:“知道。”
“难受吗?”
“难受。”
“病刚好,不能吃鸡腿,不然还会难受,还会生病,还要打针。你愿意吗?”
江铭摇头。
“所以,爸爸是为你好,你知道吗?”柴夏小声问。
“知道了。”
“所以,刚才你那么凶对爸爸,对吗?”
江铭望着柴夏:“不对。”
“那你要怎么做?”
“我要向爸爸道歉。”
“对。”
江铭转过头一看,江景为不在了。他笑嘻嘻爬下床,对柴夏说:“我去找爸爸。”
柴夏点头:“去吧。”
江景为正在厨房煎蛋,看小家伙穿着拖鞋过来了,当作没看见。
江铭在江景为跟前绕了几圈,然后才喊:“爸爸。”
“干什么?”
江铭奶声奶气说:“爸爸,对不起。”
江景为低眉看他一眼:“喔,你伤害了我,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
“可是,我是宝宝,我我我……还小,你你你……得原谅我。”
“你小你有就有理了?”江景为反问。
“我小我小……我……也没理。”江铭没法子了,在厨房转来转去,爸爸就是不搭理,他沮丧地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