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分局的停车场里一辆辆大众牌警车规规矩矩地停放着,警车是绿蓝色的条纹,车顶安装的警灯使它们与其他车有着鲜明的区别。
“开车!”西门燕儿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李默白乖乖坐上驾驶位,不敢有半句怨言,因为他刚才被西门燕儿打了一巴掌,现在脸上还火辣辣的痛。其实他没做错什么事,他只是在西门燕儿决定带他的时候说了句“其实你带我也不错啊,虽然你脾气不好,但不可否认,你还是很养眼的。”
啪的一巴掌,李默白都没反应过来。
握住方向盘,李一号脑袋里关于开车的技巧和经验一下子涌了出来。李默白本来还想说自己不会开车,没想到分身会开,不禁大喜,上次他在被小区里的保安们追捕的时候其实也是不会骑电瓶车的,但骑上车,分身自己就知道怎么驾驶。
李默白将车开出第三分局大门“去哪里?西门警官。”
西门燕儿调整了副驾驶的座椅,舒舒服服地躺着道“往琴台路那边开,慢一点,巡逻,睁大眼睛,注意路边的情况。”指挥人的感觉果然还是很不错的。
李默白慢慢开着车在西门燕儿负责的片区巡逻,车开累了就停在路边歇会儿,西门燕儿这就命令道“去,给我买杯奶茶。”看到李默白对自己伸手,西门燕儿剑眉蹙起,问“干嘛?”
“钱!”
西门燕儿甩了李默白一对白眼球“怎么有你这么抠门的男人,简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平时她只要说一句想喝奶茶,局里的男警察们都是争先恐后去给她买,李默白倒好,居然问她要钱。
“忘带钱包了!”李默白耸了耸肩,心里在说,尼玛,你打了老子,还想老子给你买水喝,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别以为你长得好看一点老子就什么都依你,哥不是那种见到美女就失去理性的人。
“你怎么没忘了穿衣服!”西门燕儿嘟哝着,摸了一张二十块给他。李默白这就拿了钱去给她买了一杯来,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就在西门燕儿靠在车身上喝奶茶得时候,她的工作手机响了,这说明有事。电话里的男人报警说有人被砍伤,自称是伤者的老板,伤者现在正在医院救治。
西门燕儿和李默白赶到医院的时候那个病人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据医生介绍情况说,病人二十三岁,身上多处刀伤,左手肌腱被砍断,失血过多,目前很虚弱,录口供时间不要太长。
西门燕儿跟李默白说了句“学着点”这就进入病房准备录口供。被砍伤的小伙头上包着包纱布,整个左手被包得严严实实,躺在床上,眯着眼。
“你好,我们是警察,问你一些问题,你现在能说话吗?”西门燕儿轻声地道。
床上的小伙缓缓睁开眼睛,他嘴唇发白,轻轻地嗯了一声。
西门燕儿摸出小册子和笔,问“你叫什么名字?”接下来西门燕儿详细询问了一些信息和小伙为什么被砍伤,以及砍伤他的人有什么特征。
小伙打起精神,将事情慢慢说了出来。他叫张建,当时他是在易家百货商场附近揽业务,结果看到有两个小偷在偷一个女士的包,于是好心提醒那位女士,两个小偷被他的提醒吓到,看了他一眼,消失在人群中。当时他也没有注意,但是后来他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那两个小偷拦住了,将他砍成这样。
听完张建的叙述,西门燕儿气得跺脚“太可恨了,这些该死的小偷,都该抓起来枪毙了!”
张建见义勇为,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李默白听了也是气呀“就是,这伙小偷太猖狂了,就是这些王八羔子的存在,让咱们整个民族都开始变得冷漠了,老子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张建,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对不允许那两个家伙逍遥法外!”
西门燕儿看了看李默白,心道,你总算说了句像样的话了。她又问“这两个人有些什么特征?”
张建缓缓道“他们跟我差不多高,不胖不瘦,有一个是光头,脸上有淤青,长得有点像葛右。另外一个头发有点长,快遮住眼睛了,下巴上有一条刀疤,其他的我记不太清楚了。”
西门燕儿边听边写,李默白却若有所思起来,他记得前几天那伙围堵楚清的人里面就有一个光头,而且回想起来似乎长得是有些像葛右。张建又说光头脸上有淤青,那天李默白的二号分身打的就是光头的脸。李默白心里不禁就有了一个猜测,难道说这次作案的就有那个光头?
张建说话实在是有气无力了,西门燕儿让他好好养病,问他家里人电话是多少,小伙子见义勇为却是这个下场,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安慰一下他的家属。张建的爷爷奶奶父母都死了,只身在蓉城打拼,听到这个西门燕儿觉得有些心酸,因为她差不多也是这样的。
从医院出来西门燕儿立即回局里报告了此事,这件事情性质比较恶劣,她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和把握找到那两人,所以希望刑警队能动员起来,追查那两个恶毒的小偷,将他们绳之以法。
中午李默白就和大伙一样在食堂吃饭,刚吃了饭西门燕儿让李默白换上便服和她一起到易家百货商场那边去找人,一来犯罪嫌疑人是光头,二来脸上有淤青,这两个特点还是比较容易辨识的。李默白只能趁着换衣服的时间断开连接,给自己的本尊泡了一包方便面吃。
一下午的时间李默白都跟西门燕儿在街上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