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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怎么办?“
围绕在王玄应周围的那些随从不知该怎么办了,越发向王玄应看过去,征求他意见,或者听从他的命令。
此时,王玄应是真的开始害怕了,开始意识自己惹出了祸事,在劫难逃。这里不是洛阳,父亲王世充不在,也没有人卖他面子,他失去了主意,不知该怎么办了。
林云待其他人做好战斗准备后,便抬步向着场中间走去,一步步接近王玄应。王玄应的惊慌已经不可遏止,整个人的面色都变得慌乱起来,眼神四处躲闪,嘴巴开始哆嗦,整个草包,哪里是还是大家公子的样子。
”王公子,你还是自己出来受绑吧!这样大家都省事。我知道你身边的几位武艺不凡,不过却也无法救你离开。你杀人获罪,他们却是无罪,你还是不要让你的部下难做,白白送了性命才是。”林云边走边说,直至整个人都到了王玄应身前不足五米处。
王玄应开始急的开始大叫:
“我是郑王世子,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是吗?你可知你杀的是什么人?她可能是华夏未来某个将军的母亲,也可能是不久之后某个将军或大员的夫人,总归你的命不比她高贵。多说无益,还是乖乖受缚吧!”林云面无表情说道,同时示意衙门的人拿出绳索,准备拿人。
“你们这样对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们不过是下贱之人,你们华夏这么多人,何必斤斤计较。大不了我陪些钱就是了。”
“你赔给谁?人都死了,要赔也是你到了地狱去还债。废话少说,还是自己出来俯首认罪,免得连累一众下属。”
林云有些不耐烦起来,这样的交流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话不投机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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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李秀宁等人隔着人群看不到究竟,却也隐隐听到对话,王玄应的话让他们对王玄应这个人大失所望。
有些话是不能当着老百姓的面说出来的,有些话是不能明着说出来的,现在所有的能不能说的话都让王玄应一个人给说完了。
他是蠢猪吗?
他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才能说出这种话?
果然不愧是洛阳,不,整个天下最有名的灾星。
关于王玄应的生平,有人也了解过,听说过,王世充是出了名的运气好,能力一般却能屡获机缘,高官厚绿,有机会争夺天下,但他的儿子王玄应却是相反,走到哪里都会坏事,成不了事。这都是名声在外的事,以前只以为是谣传,言过其实。现在见过之后,王玄应的运气如何,没有看出来,但他是个没用的草包这件事,被所有人看个真切。
香玉山城府深,手里摇着折扇,脸上一年四季都是淡淡的笑意,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同为世家子弟的柴绍满脸地鄙夷,其他人都大致这般,看也不看事情发生的方向,一副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模样。
先前提出要帮王玄应一把的那两个人,此时再也不提及,王玄应越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们脸色越差,对王玄应的气越大。
吐谷浑的伏骞王子和手下大将邢漠飞静静地看着,他们不是中原势力,与洛阳的联系不多,权当是看了一处闹剧,伏骞身边的两个侍女看到王玄应,在看伏骞时眼神更是亮的闪光。
“果然王子才是世上最优秀的男人,比中原那些人强多了。”
独孤阀的几人看得脸色尤为难看,他们和王玄应同样是来自洛阳,平日里也是经常看见,少不得一起宴饮聚会,关系比较近,此时看到王玄应草包样子,独孤策脸上也是感觉很没光,不过他们出于一处,遇上这事,免不了要伸出援手,帮忙搭救一番,不然回去也不好交代。
独孤策苦着脸,强硬地做出坦然淡定来,带着独孤阀诸人,离开本来的队伍,挤进人群,到了场中处理这件杀人案的地方。
“在下独孤策......”
众人看着独孤策离去,向场中间走去,片刻功夫,竟然是又走了回来。
独孤策碰了一鼻子灰,还没开口说事,就被人给挡了回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在王玄应的喊声中,匆忙离开了那里,折返回来,回来后,对着李秀宁等人微微抱拳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觉得这件事自己的面子不够用,还得将消息传回洛阳,让王世充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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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拿着绳子的衙差越走越近,王玄应的手下马上走到前面挡着,这么一挡,人便停了下来,王玄应心里暗喜,但下一秒喜悦又消失了,只听得林云喝道:
“让开,阻碍华夏执法,问罪当斩。”这时林云新进学到的几句官腔,说出后,王玄应的那两个下属马上将路让开。
这时可就急得王玄应不知所措起来,慌忙中,将手里的剑扬起,嘴里大喊:
“上,随我杀出扬州城。”
这句话就像是离弦之箭,飞快地传入四周人的耳中,闻言,气氛瞬间变得肃穆起来,风雨楼的众位行走堂的好手,步伐再次动了起来,杀伐之气从中鱼贯而出。
林云也是瞬间挥手让那两个拿着绳子的衙差退下,整个人蓄势待发。
听到王玄应这话,他的一众手下顿时一脸苦涩起来:
“公子,你要看看形势,就我们这几个人,还杀出扬州城,能离开这条街道就不错了。”
上还是不上?
一众人在那里纠结,只是一瞬间功夫,十数人便有了决断,所有人果断地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