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叶藜眉头紧锁,看着红衣男人眼神愈发防备。
“没什么,只不过是想让小东西跟我去一个地方救一个人而已。”红衣男人笑着说。
“救人?”叶藜的眉头松了松,而后说道:“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会对你要救得人下毒?”
“不会。”红衣男人起身,“你既然肯去救治平民百姓,我相信你定然也不会随意的动手害人。”
“呵~你觉得你就观察这么几天就算真的了解我?”叶藜冷笑。
“怎么会呢?”红衣男人回以轻笑,“既然要请小东西去救人,自然就要先查清楚小东西的家世,还有小东西的身份,比如说你那个刚刚去世的娘亲,还有你家中岌岌可危的生意,或者说你的父亲……”
“你!”叶藜怒目瞪向红衣男人,眼神中的失控可想而知,不管何事,叶藜最厌恶的就是别人拿她的家人威胁她。
红衣男人看着叶藜的表情,却依旧笑得轻松,他再次凑到叶藜的面前,轻声的问:“小东西,你说如何啊?”
“我跟你去。”叶藜扭过头,其中的愤怒不言而喻。
“呵~真乖。”红衣男人得到满意的答案,笑得越发妖艳,“走吧,下去用点早膳。”
说罢,他便施施然地起身,出了房间。
叶藜看着男人风姿卓越的艳丽背影,虽是对他刚才的威胁气恨的牙根痒痒,但还是不得不跟了上去。
半个月后,金国皇城惠都
自半个月前金国皇帝去世后,金国上下一片就处在一片低迷的状态之中。
新继位的风帝是个五岁的小鬼头,根本没有任何服众之能,幸得摄政王携圣旨一力镇压,这才让金国外那些蠢蠢欲动的皇亲国戚熄了心思。
“摄政王,已经三更了,您该歇息了。”上一任皇帝身边的老太监福生躬身在伏案的厉景宸身边,一脸的担忧。
厉景宸听此,眨了眨疲惫的眼睛,放下了手中批阅奏折的朱红色羊毫笔,身体略略挺直,伸出骨骼分明的大手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已经三更了?风帝可曾歇息了?”厉景宸叹息了一声问道,俊秀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回摄政王,风帝早已歇息了,今日的功课也做得极好。”福生伸出手接替厉景宸给他揉起了额角。
“嗯,最近这几日多多看着风帝,毕竟他的事情本王现在也无暇全都顾及。”厉景宸合上深邃的眼眸,享受着福生给他的按摩。
“奴才知道了。”福生赶紧应道,而后又小心翼翼的劝导:“摄政王,天色已经很晚了,该歇息了。”
“再等等吧,这还有些折子,本王看完在睡。”厉景宸睁开眼,抬手挥退福生,又将疲惫的目光重新投回桌案前。
“可是,现在已经是三更天了,您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福生不死心的说道。
“无碍,不管怎样,今夜必须要将这些奏折批完,不然你也是明白的,那些个大臣一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厉景宸拿起羊毫笔,翻开一本奏折,又继续看了起来。
见此,福生知道自己是劝不了了,只得叹息着退回厉景宸的身后,做一个安静的背景板。
“福生,去给本王泡杯茶吧。”厉景宸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是。”福生抬头看一眼继续埋头批阅奏折的厉景宸,微不可查的摇摇头,而后转身离去。
在福生走后,厉景宸这才抬头,他看了看外面明亮的月色,眼底飞快地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那情绪转瞬即逝,而在转瞬之后,他又继续埋头于满桌子的奏折之中。
福生回来的极快,厉景宸才批了两三本奏折,福生就已经端着一盏上好的白毫银针走了回来。
将沏好的热茶放到厉景宸的桌案前,福生又再次侍立回厉景宸的身后。
渐渐地一杯茶被饮尽,桌子上的奏折也终于被批完,厉景宸看着摆得板板正正的奏折,这才将羊毫笔挂好,揉了揉更加疲惫额角与已经酸痛的眉心。
“咚,咚,咚……”敲门的响声从外面响起,传进御书房之中的两人耳中。
“摄政王,该上朝了。庖桓鲂√监的声音恭敬的说道。
厉景宸合了合眼眸,冲着外面说道:“进来吧。”
“摄政王,不若今日便歇息一日吧,您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福生担忧的看着厉景宸说道。
“不必,本王还受的住,再者说,就算本王想要歇着,那群一直虎视眈眈的饿狼们可不愿意,倒是福生你去歇息一会儿吧,你陪本王熬了一夜,别硬撑着。”厉景宸关心的说道。
毕竟他还年轻,又有内力护体,就算再熬上几夜也没什么事,但是福生毕竟已经年过五荀,这样熬下去,对他的身体却是极其不好的。
“多谢摄政王关心,老奴无事。”福生俯身道。
“这是命令,下去吧。”厉景宸绷着脸吩咐道。
福生看了看厉景宸,只得无奈地应道,“是,老奴这就去。”
“嗯。”厉景宸点头,而后对着已经进来御书房的领头太监道:“给本王梳洗吧。”
“是。”那太监赶紧应道,然后转身冲着他身后的两排宫女吩咐道:“给摄政王梳洗。”
立即,两名宫女上前给厉景宸宽衣解带,给他换下已经穿了一天的衣服。
忙活了有一柱香的时间,这才将一切都搞定。
换了一身衣服,又洗了脸的厉景宸又恢复了精神气,他看向刚才进来的太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