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第二次合作便是要设法搬倒这梁德全!”张道。
“什么?搬倒这梁德全?这怎么可能?”姜皎失声道。
张宝儿笑了笑:“搬倒梁德全并非什么难事,只不过你们以前用的法子不对,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可这和临淄王又何关系?”姜皎依然不解。
“梁德全倒了,朝庭肯定会再派刺史来,若来的又是梁德全一类的人物,我等岂不是白忙活了?所以还不如让咱熟悉而且对我们有利的人做这刺史。”
“张公子,你的意思是让临淄王做潞州刺史?”姜皎皱着眉头道:“可是据我所知,朝庭历来从来没有郡王做一州刺史的先例呀!”
张宝儿狡黠地笑道:“我说姜掌柜,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临淄王当不了刺史,难道他不能让自己的心腹做这刺史?这与他自己做刺史有何两样?我们帮了临淄王这么大的忙,等他掌控了潞州,你说我们的日子是不是要比现在好过的多呀?”
姜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不禁叹服道:“张公子,今日我算是对你有了真正的了解,说你是诸葛在世也毫不为过!没错,看来今后还真得和临淄王多走动走动了!”
“姜掌柜,你又错了!”张宝儿摆手道。
“我怎么又错了?”姜皎的脑子已经被张宝儿搅成一团浆糊了。
张宝儿正色道:“今后不仅是和临淄王多走动走动,而是要给临淄王提供包括财力在内的最大限度的支持,让他觉得亏欠我们,离不开我们,这样才行!”
“这又是为何?”姜皎越发不明白了。
“因为这关系到我们的第三次合作!”张宝儿好整以暇道。
“啊?还有第三次合作?”姜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张宝儿点点头道:“没错,我们第三次合作就是要做一笔最大的生意!若是做成了,你我这一辈子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什么生意?”姜皎的心被张宝儿搔得痒痒的。
“姜掌柜,你可知道吕不韦?”张宝儿突然问道。
“自然知道!”
“当年吕不韦做的最大一笔生意,就是扶植一国之君,而后可以占据一国之财。要得真富贵,还是帝王家。所以,我们要想方设法促成这笔掌握山河的大买卖。只有这样,才能财源滚滚腾云起,江山纳入画图中!”
张宝儿这一番话当然不可能是自己想出来的,魏闲云博古通今,这些都是他教给张宝儿的,张宝儿只是现学现卖。
姜皎彻底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张宝儿心中居然还有如此心思。的确是一笔大生意,对一个生意人来说,这笔生意若是成了,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说起来,姜氏的祖上也曾经出了大官。可现在,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一个梁德全就把姜家治得死死的,骑在头上拉屎撒尿,到头来也只得忍气吞声。说到底,还是朝中无人做官的原因。本来姜皎已经死心了,可张宝儿的这一番话,又让姜皎看到了振作姜氏家族的希望。
“可是,可是临淄王只是旁枝的一个郡王,怎么可能……”姜皎多少还是有些疑虑。
张宝儿笑了笑:“若人人都觉得可能了,还轮得到你我来做这笔生意吗?如今朝廷女人乱政,要不了多久必有大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当年异人子楚在秦国的地位还不如现在的临淄王呢,你怎么知道临淄王将来就没有希望……”
……
这几日,白宗远心情很不好,他实在搞不明白,梁德全是不是吃错药了,又是为永和楼题字,又是前去赴宴,难道不知道张宝儿是自己的对头么?
因为梁德全态度的改变,一些原本还在观望的人便没有了顾忌,一窝蜂地涌向了永和楼。永和楼生意火爆异常,常常是一座难求。相反,后来居却门可罗雀,生意一落千丈。不仅如此,白宗远甚至觉得人们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更让白宗远生气的是,他去找梁德全理论,梁德全竟然丢下了一句**的话:“后来居若也能做出永和楼一样的猪肘,我便摘了永和楼潞州第一楼的牌子!”
按理说,后来居的生意只占白宗远掌控生意很小一部分,就算被永和楼压了一头,也无甚大碍。可是,白宗远却咽不下这口气,也丢不起这个人,毕竟整个潞州城都知道他与张宝儿赌约一事。在潞州城做生意竟然要矮人一头,这是白宗远无法忍受的。
白宗远的脸上阴沉地能滴出水来,白二小心翼翼走进屋来,他瞅了一眼白宗远,硬着头皮轻声道:“大善人!您该用餐了!”
白宗远猛地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白二,目光似乎要吃了他一般,让白二有些不寒而栗。白宗远突然甩手便给了白二一记响亮的耳光,嘴里骂道:“混帐,养着你们这群废物,除了吃干饭,还有什么用?”
也不知白宗远使了多大的劲,没有防备的白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脸上五道指印清晰可见。
白二脸上火辣辣地疼,他知道白宗远心情不好,赶忙陪着笑道:“大善人教训的是!”
“给你十天时间,若弄不来永和楼红烧猪肘的秘方,就别来见我了!”白宗远暴跳如严。
“是!大善人,我这就去,保证十日内搞到秘方!”白二惶恐道。
从屋子里出来后,白二并没有立刻离开,而立在门外,深深吐了口气,他摸着自己的脸,回头瞥了一眼屋内,露出一丝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