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你很好,真的很好!可是芷萱不可能接受你。对不起!”姚芷萱眨着大眼睛,尽量让自的表情显得真挚一些:“君上,你就放我走吧!你身边已经有胥夫人了,干吗还要我留在这儿呢?我的存在只会让……”
“你是我的!”祁凌晟打断她,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现在是本王的逸夫人,今后也是本王的逸夫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
这人也太?根本就是软硬不吃嘛。姚芷萱翻翻眼睛转身回到卧室,显然自己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都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难不成自己非得像那些姬妾们一样去邀宠献媚,主动献身,他才会烦了、腻了吗?
很快,魔族的宫里宫外都出现了很多暴毙的魔族人,就连魔君寝宫门口的一个侍卫也没能逃脱厄运,姚芷萱看着那个侍卫的惨状,吓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魔君在宫内增派了巡逻的武士,嘱咐姚芷萱,自己不在她身边时,千万不要离开寝宫。这日,姚芷萱百无聊赖地在殿内画画,忽听得侍女们在议论着什么,她就走出去问道:“你们这么热闹,在说什么呀?”
大家立刻停止了交谈怯怯地看着她。姚芷萱很无奈,自从宓儿死后,再也找不到能和自己正常说话的人了,难得有个艾琳能机灵些,可她却一心一意地给自己投毒下药,剩下的这些侍女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仿佛自己是个悍妇一般。
“问你们话呢?干吗都这么看着我呀?”
一个侍女恭敬地施了一礼,小声说:“逸夫人,今天龙长老说得到了先祖的指示。”
姚芷萱很感兴趣:“先祖指示,呵呵,这个龙长老还真有节目!”
侍女神秘兮兮地说:“逸夫人,您不知道,他得到先祖指示的时候,天空的颜色都变成了红色,好吓人的。”
姚芷萱暗想:凭他的本事,要变出红雾也不算什么难事,吓唬人罢了!看着这些侍女充满敬畏的神情,便也不说破,问道:“得到什么指示了呀?”
侍女小声说:“先祖指示,我们魔族混入了一个后颈有蛇形纹的异族人,只要用这个人来祭祀,那魔族的劫难自然就会解了。”
姚芷萱摇摇头,暗想:用活人祭祀魔域就不会死人了?真是无稽之谈!
在龙长老的指派下,魔族的各个关口都设立了专人,来寻找后颈有蛇形纹的异族人,王宫上上下下也都笼罩在紧张的氛围之中。宫内的侍卫、侍女、厨娘、园艺师、医馆魔医被挨个检查了一遍,甚至所有的姬妾也全部接收排查。
魔君祁凌晟看到他的姬妾们怨声载道、人心惶惶的,便举办了一次小规模的宴会,算是宫内排查后的安抚。魔族众人很快就融入到宴会中,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胥夫人与姚芷萱客客气气地坐在一起。自打上次投毒事件后,她便把自己关在寝殿内,直到艾琳被释放之后,主仆俩心中都感到愧疚。可是一来祁凌晟不允许她们再去骚扰,二来也不好意思去看这位险些被她们害死的逸夫人,因此今日在这里得见,自然很是尴尬。
姚芷萱尽可能地活跃着气氛,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胥夫人说着闲话,总是感觉有一道寒光追随着自己,浑身不舒服。便凝神在人群中找寻着,终于看到了龙长老坐在一个角落里,喷火的双眸正恶狠狠地瞪着她,那表情很不得将她毁尸灭迹一般。
姚芷萱习惯了他对自己的仇恨,就故意对他做了个鬼脸,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膀转过身去和胥夫人说话。忽然感觉后脖子连带着后背传来一阵灼热般的疼痛,她倒抽一口冷气,拧着身子用手轻轻地揉了揉。
很快那道寒光消失了,疼痛感虽然减轻许多,却又奇痒无比,她感觉浑身乏力,有些头晕。祁凌晟发现姚芷萱脸色不对,呈现出倦容,关切地问:“芷萱,怎么了?”
姚芷萱看看左右,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后背刚刚发生的状况,怕这位对自己关怀备至的紫眼恶魔会扑过来扒开衣服一看究竟,便小声说:“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祁凌晟以为她不喜欢这种场合,不愿意见到胥夫人,在找借口想离开。因此也不多问,陪着她提前退场,送回寝殿,关心了几句就回到宴会上了。
姚芷萱躺到床上,还是感觉脖子隐隐地痛,想着明天找魔医杰森看看,她轻轻眨着眼皮,越来越沉,没多久便睡着了。睡梦中,曾让她惊醒过的噩梦又一次向她袭来。
浓雾中,一个女子在拼命地奔跑,她穿着一袭式样繁复的绿色薄纱长裙,长长的裙裾拖在身后,丝绸般的黑发随风飞扬。到了悬崖边,她回过头来,居然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见她凄然一笑,仰面向悬崖坠落……
姚芷萱再次惊醒,坐起身来怔怔地看着挂在衣柜里那件今天参加宴会时穿得绿裙,坠下悬崖的女子不正是自己吗?怎么会两次梦到相同的情景,难道是预示着自己将来的命运?
她托着腮出神的望着绿裙,悲哀地想:自己命运不会这么惨吧?要么沉入湖底淹死,要么坠崖身亡?正寻思着,隐约听到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她披上衣服走出去。
外面可真够热闹的,魔族的要员、将领以及魔君的姬妾们几乎都来了,把厅里挤得满满当当的。魔君祁凌晟正怒气冲冲地指着前面的龙长老厉声呵斥:“你现在就滚出去。”
龙长老正要说什么,看到姚芷萱走出来立刻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