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学员吓的直哆嗦,“就是那个……那个有龙阳癖的白学员吗?听说他今天没来上课。”
司马惊鸿的心当时便咯噔一下子。
他忽然想起去北苍山那一路,自己的怪异感觉,总像有人跟着,回头却又看不到人。
莫非便是她隐了身形吗?
白芷服了蓝子介给开的药,很快幽幽醒来。
司马惊鸿就坐在床边,一脸的担忧,见她醒来,一直紧锁的眉头轻轻舒展,“你总算是醒了。偿”
他握了她的手,将那瘦了有一圈的小手握在掌心,“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朕把那人千刀万剐。”
“我捅了他一刀,估计他也活不长了。”
白芷又想起了越王,眼神迅速地黯淡下去。
司马惊鸿细心地看到了她眼神的变化,担心地问道:“是不是那人有欺负你?”
白芷摇头,“他杀了越王。”
看她黯然心碎的样子,司马惊鸿感到无比好笑,“你说那人杀了越王?别扯了,越王好得很。”
“你说他还活着?”
白芷陡然一阵惊讶。
司马惊鸿道:“朕还没杀他,他怎么能死。”
看到他的女人竟然这么在意越王,司马惊鸿很是吃味。但她有伤在身,他只能把这种恼火暂时憋在心里,以后再跟她算账。
白芷呆愣愣地坐在那儿,越王好好的,问水并没有杀了越王,可是她把他杀了。
他为什么一直不解释,说越王没死?
白芷忽然哭起来,问水没有杀越王,可是她把问水杀了。
一时间,白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难过。
她跟问水接触并不多,但仅有的几次,她也觉得他不是一个坏心的人,直到听到他要带人刺杀越王的消息。
可司马惊鸿说越王活的好好的,那就是他并没有刺杀成功,还是根本没去?
“越王是不是刺遇过?”
她急切地问司马惊鸿,司马惊鸿强自按捺着心底的窝火,“朕说过他好的很,你怎的还不信吗?”
白芷信了,她将一枚灵药丸搁进嘴中,让自己的伤口加速愈合,然后便要下床。
司马惊鸿拽住了她,“你要上哪儿去?”
白芷道:“我去看看越王。”
“你疯了!”司马惊鸿也火了,她一醒来,便是越王越王问个不停,现在还要去看他,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又放在哪个位置。
他把她一推,便欺身压过去。
这一下可是毫不怜惜的。他狠狠地要了她一番,把她失踪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焦灼、以及现在的恼怒全都通过身体发泄出来。
“叩叩。”
有人敲门。
“主人,越王来了。”是迟郁的声音。
司马惊鸿一声暴喝:“滚!”
迟郁小心脏猛地一抖,皇帝这是吃了火药了?他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听到里面传来的异响,他是个大老爷们,心照不宣了。
转身要去通知越王,让他离开,却听屋里传来女子急切的声音,“司马惊鸿你给我下去!”
司马惊鸿听见敲门响,还故意用力地整她,让她忍不住叫出来,一定被迟郁听去了,白芷红着脸,拼尽全力把那人给推开了,那人身形一骨碌,直接滚到了床下。
哐当一声,那么强健高大的身躯落在地上,自然会发出足以震耳的声响。
司马惊鸿脸都黑了。
“白芷我告你,你信不信,我让越王进来,当着他的面搞你!”
这么粗俗的话,司马惊鸿这个有着良好教育的人都说得出口,白芷把枕头也砸了过去,“你去死吧!”
哐一声
房门竟然被人踹开了。
白芷倏然瞪大眼睛看着那一脚踏进来的人。
越王。
司马惊鸿的第一个反应,是扯起被子迅速地扔在白芷赤条条的身上,而他自己,只能用被子的一角胡乱地遮住了关键部位。
然后怒目瞪着那一脚踏进的男子。
越王惊愣地看着那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的两人,脸上的那种震惊清晰的刻在白芷心里。
越王脸颊抽/动了几下,最后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来,“抱歉。”
越王将房门带上的那刻,心口像豁然冲开了一道口子。
探子告诉他,顺人带了个昏迷不醒的女子回来,他便即刻赶来了,可是守在门口的大燕帝侍卫不让他们进,越王亲自出手,封了那人的穴道,这才得以进来。
他听见里面哐当的声响,还有女子愤怒的喊声,以为她被司马惊鸿欺负,情急之下,一脚踹开了房门,可是眼前所见,却又让他,生生僵在当场。
那两人,分明是刚刚欢好过的样子,掉在地上的是司马惊鸿,而她,一脸惊恐地缩在被子里瞪着他,雪白的颈子处有清晰的吻痕。
越王离开客栈的时候,心情黯然,手扶着额,坐在轿中闭着目,那种失落怎么都挥之不去。
如果她不是大燕帝的女人,他应该会等待时机将她纳入后宫,好好宠爱,可她是大燕帝的女人,他不得不把那种喜爱压在心底,但今天撞见的一幕,又狠狠地敲了他的心一下,提醒他,她是大燕帝的女人。
房门在眼前关上。隔绝了越王的身影,白芷好半天还处在那种极度的惊愣和窘迫中,脸颊红红的,像火烧一样。
这种场景被越王撞见了,她以后还怎么见他。
“别愣神了,还不穿衣服,还等着我再来一次吗?”
司马惊鸿站了起来,那两条腿在白芷的面前霍然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