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白流风身边时,白流风将她揽进了怀里,对着迟郁道:“你赶紧走,再晚一步,你小命就得丢在这儿。”
“你……醢”
迟郁看着白流风不无得意的面容,十分痛恨,两只大手捏着拳头捏的咯吱咯吱的响。
迟郁不甘心向着白芷道:“娘娘,你怎的又失忆了吗?我是迟郁呀,陛下他在山上等你,他受了很重的伤,你真的不想去看看他吗?”
白芷皱皱眉头,为何这人说的话,她一句都听不懂。
她仰了头向着白流风道:“大师兄,他说的什么?为何我一句话都听不懂?他说的那个陛下受伤了,我应该很难过吗?”
再度失去记忆的白芷,浑然不记得山上还有人在等着她。更不记得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白流风一笑宠溺无边,“当然不用,这人就是个骗子,专门骗无知少女。缇”
说完,冷森森的眼睛睨向对面树林边的迟郁,迟郁双眼pēn_shè着怒火,直想冲过来把这姓白的给捏碎了。
“哦。”
白芷皱皱眉尖,心里怎么有种感觉很怪。
这黑大汉说到陛下的时候,她心里竟会难过。
迟郁道:“娘娘,你莫听他胡说,我不是什么人贩子,也不是贼人,更不会拐人。我是大燕帝,您夫君的御前侍卫呀!我跟着大燕帝从一千年前来到这儿,就是来找您娘娘您的。”
白芷愣然,瞅瞅白流风,后者手指捏紧,他敢保证,这一句,他便会让他上西天。
“你这黑大个,竟胡说八道,你以为在拍穿越片吗?还什么从一千年前过来找我的,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娘娘了?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白芷有点儿恼火了。
迟郁瞅了一眼白流风,娘娘的记忆没的这么蹊跷,一定跟这白流风有关。
“那就得问,您的大师兄了。”
迟郁咬牙,怒气沉沉。
白芷又仰头向着白流风道:“大师兄,我得了什么病吗?”
白流风将那柔软的小手轻握在掌心,“没有,是这黑大个脑子有病,我刚刚已经给精神病院打过电话,相信他们马上就到了。”
正说着,远处便传来车子的声响,白流风道:“瞧,他们来了。”
白芷看过去,却见一辆精神病院的车子开了过来,车子停下,下来好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人在那儿,围起来!”
很快,那些人便将迟郁围住了,其中一人向着白流风打了个招呼,“白先生,就是这个人吧?我们现在将他带走。”
白流风眸中含着一抹淡淡笑意,既轻且浅的说了一个,“好”字。
迟郁不懂什么叫精神病院,但想来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个白流风,他真是卑鄙。
迟郁双掌摆出了架势,只要这些人攻击他,他便一个不留下杀手。
可是那些人却并不跟他动手,那个跟白流麻药枪。
迟郁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却知道那一定是某种武器,在他盯着那枪口瞧不停的时候,那人忽然扣动了板机,砰的一声,一枚麻醉弹射进了迟郁的胸口,迟郁那么魁梧的身形哐当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