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看着地上吐血的王则摸了摸鼻子暗自说道:“怎么炎宋人的承受能力都这么差?动不动就吐血三升什么的。”王则听到云舒的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过去。
地上的王则虚弱的说道:”有种给老子来个痛快!折磨人算什么好汉?“都气若游丝了,还不忘占云舒的便宜。
云舒笑着说道:”这才哪到哪儿啊?我还没动刑呢!等我哈,我去去就回。”
王则看着云舒迈步出门,挣扎着手中的裤带,但是越是挣扎越是感觉呼吸不畅,云舒提了一个大木桶进来看着挣扎的王则说道:“你是真的不怕死啊,舌头都快被憋出来了还挣扎。”
地上的枪棒手已经奄奄一息了,被云舒的军刃划过伤口像婴儿张开的嘴巴,向外流着鲜血的伤口太多捂都捂不住。人类的血液流失八百毫升的时候就会出现面色、口唇苍白,皮肤出冷汗,手脚冰冷、无力,呼吸急促等症状,现在差不多每个人都是一样,张大了嘴巴像离开了水的鱼呵呵的呼吸着。
王则看着这些面色惨白的手下,听着他们从嗓子里挤出的呵呵身,整个人像是坠入了冰窖一般浑身冰冷。死亡并不可怕,但是面对死亡的过程才是真的恐怖,并且这个过程还是如此的漫长。
云舒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枪棒手面不改色的来到王则身边说道:“不用担心,现在他们还死不了这只是失血的前期症状,等到失血超过一千五百毫升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视物模糊啦、口渴啦、头晕啦、神志不清啦等等状况,不过到时间咱们估计就结束了嘿嘿~!别紧张放松哈!”
看着云舒的表情和笑声王则感觉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少年,而是来自地府的恶魔!他现在已经开始害怕了,这也正是云舒想要达到的效果,恐惧是打到一个人最好的武器。
其实现在的云舒也快坚持不住了,满地的鲜血和血腥味熏得云舒快要吐出来了,但是他知道现在是在和王则较量,自己一定要挺住坚持到最后,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把王则抬到长桌上固定好,对着王则说道:“不要怕不怎么疼的哦!”说完对王则笑了笑。
看着云舒白白的牙齿和人畜无害的笑容王则几近崩溃的喊道:“杀了我!杀了我吧!”
云舒现在要让自己变成一个变态杀人狂一样的,他知道早一点救出周云龙就少一点变数,今天晚上的事情太复杂了,不能再出现一点意外了,如果周云龙身死白莲教害怕朝廷围剿必然造反,到时间一切都不能挽回了。历史的悲剧又要上演。
轻轻的用黑布蒙上王则的脸,云舒轻轻的说道:“要开始了,现在还来得及哦!只要说出周大人的下落你就没事了。怎么样?”
被云舒绑在长桌上的王则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心中的恐惧更盛。人类对黑暗和位置的事情最是害怕,云舒真是利用了这一点,希望以此击溃王则的最后防线,但是云舒失望了,王则依然要紧牙关不松口。
云舒没想到王则如此坚毅,无奈的举起大木桶向王则的脸上浇水,水刑是一种极其可怕的刑罚,据说接受水刑的人有百分之八十的会招供,而另外百分之二十的人则会被活活折磨死。现代的美军依然使用这种古老而高效的刑罚。
云舒特意垫高了一边的桌脚使其头低脚高,随着水流的加剧,部分水通过重力的作用流进了王则的鼻子里,人类闭气最长事件就是五分钟,王则只坚持了一分半就开始呼吸,大量的凉水灌进了他的鼻腔和肺部使其开始咳嗽,但是云舒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木桶依然在向王则倾倒着凉水。
此时的王则感觉自己快死了,身体剧烈的挣扎并且不断的放屁。这是大小便shī_jìn的前兆,云舒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说道:“听人劝吃饱饭你不知道吗?说吧,周大人在哪?”
王则下意识的说道:“在牢房里!”说完便屎尿齐出。云舒被空气中的恶臭一熏再也克制不住哇的一声趴在墙上吐的昏天黑地,仿佛能把自己的心肝脾肺一股脑的吐出来。即使听老爹讲过无数回,这和云舒自己亲身经历也完全不是一回事。
云舒把王则捆得像粽子一样在才安心离开,现在王则还有用处不能杀。云舒向门口走去,路上遇到了看门的老丁头,惊鸿一瞟见云舒发现低着头的老丁头神色惊讶,马上反映过来,现在整个衙门都是白莲教的信徒。看着老丁头要叫喊反手一掌劈在了他的颈部,老丁头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怎么办?王则被绑在花厅,万一要是被人撞见就麻烦了,正在云舒发愁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云哥儿!你怎么在这里?这老头谁啊?”
原来杨威为了寻找云舒要的材料跑遍了桃园县城也没找齐,最后一样硝石只有县衙的库房里有,于是来到县衙找周云龙帮忙,但是敲了好久没人应门,又从空气中闻到一丝血腥味,于是翻墙入内查看,刚来到通往花厅的小路便瞧见云舒行凶,于是好奇的问道。杨威对云舒是绝对的信任,看见老农推不动车都要上前帮忙的云舒会无缘无故的袭击一个老头。
“这是看门的老丁头,他也是白莲教的。”云舒对他说道。
杨威埋怨道:“我说敲了半天的门怎么没人应呢!害得我翻墙进来的。私闯府衙是重罪,周云龙又要背后说我坏话了。”
云舒苦笑道:“恐怕现在他没这机会了,他现在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