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富江?
耳畔被温热的气息侵染,心跳都加快了。
这个姓氏让卡卡西惊讶的睁开了眼睛,映入他眼帘的自然是富江那张未经任何遮掩的美丽面孔。
一瞬间他又给闭上去了。
他也姓旗木,富江这样跟他强调名字是她姓的这个旗木,和他姓的旗木根本就是一个?
卡卡西觉得富江的身份越发难以捉摸了。
而他本能的觉得富江不像是故意说假话。
只是旗木这个姓氏在木叶忍者中有点名气,哪怕比不得宇智波、日向这样的血继家族,现在比起猪鹿蝶也差了些,但是出天才的一族。
从他的父亲到现在的他。
只是和天赋成反比的是,他们这一族的人丁稀少。
他家只剩下他一个,远一点的亲戚倒也不是没有,但早就没什么往来,姓旗木的也寥寥无几。
他对那些远亲不熟,但是他绝对可以确定那些人之中绝对没有富江。
富江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脑里面百转千回了一会,他最后说道,“那真是巧啊,我也姓旗木。”
富江摆出思考了一下的样子,过了一会才说道,“应该算不上很巧吧,我这是夫姓。”
卡卡西更加诧异了。
一种莫名的遗憾加上一种奇妙的放松感同时涌出。
嫁人了?
富江的外貌也就二十岁出头,忍者晚婚的多,不过早婚的也不少,这个年龄算是刚好。
只是卡卡西看见富江脸之后,脑子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没有想过旗木是夫姓的可能。
他觉得大约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女人的危险程度太高,没有男性能够驯服这样的女人吧。
卡卡西道,“原来你的丈夫也姓旗木,那么就不能称呼富江小姐了,是要称呼旗木夫人吗?”
但话说出口,他忽然想到。富江不会又是在逗他吧?
要是她下面接一句,为什么不考虑我嫁给你然后成为旗木的可能性,类似这样的话,他真的会不知道怎么回答。
现在他不知道是该觉得成shú_nǚ性难应付,还是美丽的女人难以应付。
又或者是两者加成的富江太过可怕了一点。
富江接的话当然不是这句。
她放下覆盖卡卡西左眼的手,拿起笔和病历本,开始写他的病例。
“你要这么称呼我也无所谓。”反正任何称呼都比你叫我妈要好得多。
卡卡西思考了一会,他觉得自己应该叫不出口,有一种很微妙的在叫自己妻子的感觉。
“还是叫富江吧,旗木夫人不介意吧。”
“不介意。”
“当然。”富江盈盈一笑。
富江收回手,卡卡西就睁开了眼,只是看到她笑,反射性的又想闭上,却见富江摇了摇头,重新把面具戴上。
重新覆上面具之后,那张诱惑性极强的脸看不到了,只余下颈部雪白的肌肤以及将这雪白衬托的越加醒目的乌黑发丝。
诱惑力依然还在,只是没有那么直接,卡卡西松了一口气。
富江一边写着病例一边说道,“虽然我长得的确很漂亮,但是用不着反应这么大吧?作为一个合格的忍者当然要抵御各种诱惑了,暗部的话,我记得是有防止被女□□惑方面的训练吧。作为曾经的暗部精英,卡卡西你表现得很不合格哦。”
卡卡西倒是没对她知道自己是暗部的事情感到吃惊。
毕竟比起她对自来也所说的那些有关晓组织的信息,他在暗部待过算不上什么机密。
“就算是有这方面的训练,也不可能找到富江你这样的美人啊,”他说道,这话绝对没有半分虚假,也绝非调侃之意,只是单纯的实话实说。
要是富江去负责他们的训练,全暗部应该找不到几个能过关的人。
富江仍在低头写着病例,轻笑声从面具后传来,“那还真是谢谢夸奖了。”
卡卡西没做声了,过了一会儿,富江写完了病例,伸了个懒腰,姿态多了几分慵懒,“嗯,你尽量减少写轮眼的使用吧,这种血继病还真是麻烦。过一段时间,我这边应该就能做出治疗的药剂了,但如果是针对你的体质,可能又要做出一些调整,你在这里要待多久?”
她在心里算了算自己还能在这边待多久。
现在必须找时空共振点,虽然发现时间不对之后,她已经利用备用设备传递了消息过去,但是既然两边时间流速不一样,那也就很难确定他们能用多久时间想出办法。
粗略的以那边世界的一个星期相当于这里半年的算法,可能要待的时间会很长。
已经不算是短期旅游了,是长期放假。
这么说起来,倒也不亏就是了。
就是如果这个世界的麻烦能少一点就更好了,现在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多。
卡卡西道,“忍者可是要对自己的任务保守秘密的。”
富江抬起头,看着卡卡西,她纯黑的瞳色深不见底,看不到丝毫情绪,却莫名的动人。
卡卡西听到她的轻笑声,然后就见到她抬起手,用手中的笔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声音依然是温柔的,“别总是这么死板啊。”
卡卡西无从分辨她是认识自己,还是单纯的在以言语撩动他的心,他是很清楚她的确是能让他动摇的。
“所以说我才讨厌忍者啊。”富江喃喃道。
虽是自言自语的低声,但是卡卡西本来就和她离得近,忍者的听觉也超乎常人。
“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