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玫瑰,把我师傅请出去吧,不要太客气,她需要冷静冷静,她……最近被别的男人宠坏了。> 郁染染挥挥手,玫瑰十分配合的作势要赶人,容兮吸吸鼻子,灰溜溜的出了门。
一出门,就被一个浑身泛着凉意的男人揽入怀中,炙热的吻贴着她的脖就落了下来。
容兮一惊:“岑鸠渊,你别动我。”
男人浓眉深缩,勾人的桃花眸幽深一片,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抵在门边,声音带着微嘲的意味:“原来我竟不能动了你是麽。”
“不然呢,你总是这么动手动脚的,是缺女人缺的紧了麽。”
“我不缺女人,我就缺你。”
“那你太贪心了。”
“是啊,我很贪,你现在才知道?”
容兮装作没有看清楚岑鸠渊眼底的身材,她微微后退,在两个人之间留出缝隙:“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这么不甘愿当我岑府的主母?”
“你刚才在偷听我们讲话?”容兮美眸微缩,看着岑鸠渊的眸底带着防备。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
“在我自己的房子里,我去哪里还需要报备?就算听了又如何,我光明正大的听。”
容兮懊恼:“强词夺理竟然还有理了,我不想跟你说话。”
“奥,可是我想跟你说话。”
“岑鸠渊你让开。”
“不让。”
“你不让我就不手下留情了,要是踹痛了你,你别后悔。”
“你的功夫,有比我强?”
“……”忽然被掐住了软肋,容兮心底暗骂一声,她的武功不见得比他差,但是这个混蛋会毒术,他妈的过去三个月她可不仅仅中招了一两次。> “你不就想那啥么。”容兮怒,色胚,整天就想那档子事情,她还以为他有多正紧呢。
“哪啥?你说我在想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你竟然那么了解我?”
“你……”
“我什么我?一紧张话都说不溜了。”
“我那是气的,卧槽。”
“你拿什么草?”
“我去。”
……
砰砰砰——
“不好意思两位,我家王后说,两位动静太大,打扰了她修炼。”
岑鸠渊:“……”
容兮:“> “整天精力那么旺盛,需不需要我帮你分散点。”
“……”怎么分散?分散什么?雾草,容兮感觉脑仁都痛了。
“不说话了?默认?嗯,那好。”抱起娇媚的女人,推开房门,大步的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越过屏风,掀开帘幕,推开暗门,直接把女人丢在了楠木大床上,附身压了下去。
被摔得有些眼冒金星,容兮忽然感觉天旋地转的难受,臭男人,混蛋东西。
竟然敢摔她。
“你给我滚。”
“你先滚一个给我看看。”
“我在床上,怎么滚?”
“奥……”男人苍劲的手,弧度完美却带着男人特有的力量,压在她雪白的藕臂上:“原来还真准备滚给我看啊,怎么滚?滚床单麽?”
“滚你妹,你给我滚。”容兮一脚揣在男人的踝关节处,力道很重,男人蒙哼一声,收回分神的眸。
“这个时候揍男人,是情趣,你知道?”
容兮感觉手指都被某个男人的坚硬的肩膀压得生疼,忽然感觉岑鸠渊就是有病,神经病。
好好的跟他说话,永远都不听。
揍他也被当做情趣,难搞的要命。
“不要这么看着我,给不了福利,就不要you惑我。”
贴着她红艳的唇,他摄取着她唇中的香甜,强势的力道让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拒绝能力。
她忽然张嘴咬了咬她的唇:“是不是跟着妖非离久了,你也变得跟他一样强取豪夺了?”
“郁染染当初是送上门去的,王上要了她是理所应当,不然呢,王上碰了别的女人,你们更高兴?”
“那是特例,可现在我们不是。”
“怎么不是了,我说是,那就是。”
“你他妈的有问过我的意见么。”
他眸色微深,扣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交汇,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在自己身下,他笑:“我知道,你也想得。”
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用武力压制了某个女人。
再次欺身而上,他覆盖着她的唇,细细舔弄,深深碾磨,容兮就是不张唇,他退身,深深的看着她:“心甘情愿,那么难?”
“是啊,特别难,女人的心总比身体难以得到。”
*
“嗯,那就一步一步来,先得身,再取心。”
容兮感觉男人温热又湿润的手似乎带着沸腾的温度,落在她的肌肤上,似乎透过那滚烫的力度,灵魂都在燃烧。
心里痒痒的,身体痒痒的,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别……”及时的扣住男人的手腕,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前进一分:“就此打住,岑鸠渊,我不想引火烧身。”
“所以你永远比我理智,容兮,你够狠的。”
男人身上的衣服凌乱,卸下了外套,他性感的锁骨带着完美的腹肌全数展现在她的面前,容兮倒抽了一口冷气,意识清醒之中有产生了一股说不清到不明的情绪。
“你到底要我怎样?”男人低哑邪魅的声音处处都透露着一股you惑。
容兮说不出话来,她也不知道想要他如何,她感觉自己在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这感觉难受的她快要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