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曹小花正在店里给女儿绣龙凤呈祥的被面,一声佛号传进耳朵里,立即抬头去看,原来一个穿僧衣带僧帽老太太立在店门里,斜挎着一个大皮包。 首发哦亲攀扯一番了解到这尼姑是送佛音的。
曹小花本不信佛的,但心里还有些迷信的思想,觉得把人轰出去不要这佛音不好,就花了二百块买个心安,将那尊观音高高的供到旗袍展示柜顶上,心想这样算高高供起来了吧?
“您老人家再去别家送送吧,慢走哈!”
供好观音,转身就要打发走这老太太,谁知对方却坐在了顾客休息的沙发上,还呵呵一笑道:“不急不急。我观施主面相晦暗,近期家里不大顺畅吧?”
曹小花呆了一下,脱口而出:“尼姑也会看相?那不是道士干的事吗?”心里不由的冒出果然是假尼姑,来骗钱的!
假尼姑连忙低眉闭眼诵了一句佛号,神叨叨的慢吟:“道法佛法都是法,是法则通,一通百通,看面相辨吉凶都是浅显之法,自然会一点。”
这法那法的曹小花听不懂,她就认准了一个死理——坑钱的都会拉呱,拉的越好听,憋的坏水越多。就像自己劝顾客多做一件旗袍一样,长的再丑的女人也能给她找出优点来。啊!呸呸,俺可不是骗钱,咱是吃手艺饭。绣被面去,不听她瞎扯了。
那假尼姑跟着曹小花来到绣架旁边,说的吐沫乱飞,见曹小花无视她很彻底,心里焦急起来。看着双喜不断头暗纹被面上快要完工的龙凤呈祥,暗生一计。
“啊!”
“哎哟!你看这事闹的!你说你乱伸什么手啊?扎疼了吧?”曹小花起身拿起假尼姑的手来看。
“没事。扎一下不要紧!可惜把你这被面弄胀了,要不我给您洗洗吧?”
曹小花这才看到凤眼出了一点血红。这是给闺女的喜被啊!见血了?太不吉利了!刚刚没使多大劲啊?她学绣花也被扎过无数次,那轻轻的一下怎么会出血?怕是皮都没扎透吧?就算扎破皮出血也没这么快这么大一滴吧?
曹小花想着,眼里寒芒一闪,抓起那假尼姑的手要仔细看。
假尼姑攥紧拳头,把出血的指头紧藏在手心里,嘴里不住的道:“没事,没事,不疼不疼,真的!”
在曹小花吃人的目光里,假尼姑只想快点跑路,“那……什么,你忙,我走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抓坏蛋啊……”曹小花抱着假尼姑的腰大喊。
“不是,我不是……”假尼姑心里暗暗发苦,这女人咋乱来啊?侄女不是说她是将军夫人吗?这怎么像撒泼的农村老太婆?
楼上工作间里的绣工和隔壁开店的老板以及路人都被曹小花喊来了……
这天快下班时,罗雯雯收到通知以后不用来上班了。
晚上回到家吃过饭,双胞胎被逼着去写作业,于蝉在客厅听曹小花愤愤的大骂假尼姑,觉得老妈很威武,像个斗老鹰的……呃,这比喻不好听,还是忘记的好。
“娘,您要是觉得不吉利,咱请高僧开个光好了,多大点事啊!别念叨了!”
“傻闺女!那有给喜被开光的!都是那该死假尼姑……”
看着唠叨不停的曹小花,于蝉看了张磊一眼,试探着轻声问:“要不咱把婚期推后?再重新绣一床?”
看着于蝉这样小心翼翼,张磊心里涌起一阵无奈,看来自己的努力还是不够啊!“我的心里眼里你最重,你是知道的,你决定就好,我听你的!”
那腻死人的温柔目光让于蝉觉得推迟婚期是很残忍的事,只得鸵鸟一样的道:“我们还小,没筹备过婚礼,听我爸妈的吧!”
于震庭听了重重的咳嗽一声,“我的意见是推迟几年,等琳琳到了法定年龄再结,这样也有充足的时间筹备。”
看张磊阴了脸色,曹小花沉思,于震庭又加一句,“我可是为了琳琳好,你们要知道太早结婚要孩子不好。”说话间一直盯着张磊,好像张磊在阴沉就是不希望于蝉好似的。
张磊是心有千窍再通透不过的大魔头,怎会不懂于震庭的心思,只是在乎才束了手脚。“岳父,我听琳琳的,您是知道的。走,我们去兜风。”起身,很自然的拦住于蝉的腰,于蝉羞窘的不敢看爸妈,转身拍掉张磊的胳膊,拽着跑出去。
曹小花看着他们的背影,悠悠的叹口气,“希望咱闺女一辈子比我幸福。”瞪了于震庭一眼,上楼了。
于震庭做过亏心事,不敢反驳老妻,只得陪小心学着做24孝好丈夫。
于蝉此时回过神,怕爸妈说多了刚缓和的关系再闹僵,娇羞的看了张磊一眼后,起身抱起曹小花的胳膊撒娇道:“娘~我不喜欢龙凤的花样,太老土了,咱想个新的吧!”
曹小花怎么
不久后曹铁锤来到于家,说曹芳芳带毒出境被警察查出来了要坐牢,请于蝉和张磊找找m国的关系,救救曹芳芳。
于蝉觉得曹芳芳没有那么蠢,学成回国还带着毒品,不由狐疑的看向张磊,张口无声的问:是你的手笔吗?
张磊轻点下头,抓着于蝉的手摩挲着,一点也不理会旁边眉头深锁说话低声下气的曹铁锤,仿佛那人就是空气一样。却暗里传音于蝉,将曹芳芳在m国陷害于蝉的事说了一遍。
于蝉叹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曹铁锤,这个人两辈子都很疼爱曹芳芳,可是值得吗?
上辈子曹芳芳离开家乡后就辞掉了老师的工作,一值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