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地看着他,能有他这样为我费心的朋友,挺好。
来到那家酒店,我们根本就进不去。
我们一个穿着病号服,一个蓬头垢面,一看就不像是来参加婚礼的。更何况,我们还没有请柬。
费明在衣服的口袋里摸了摸,懊恼地说了句“怎么没带警官证”。
他肯定是想以办案的名义进酒店。
我站在酒店外,看着里面热闹的景象,跟我和风南双订婚的时候,是一样的热闹。
费明担心地看着我:“松伶,我们从员工通道混进去好不好?”
我漠然地摇了摇头:“算了,我们还是走吧!”
进去又能怎么样呢?像一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就算能阻止他们的婚礼,又能怎么样呢?
我垂下眼帘,心情失落地一瘸一拐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