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被弗兰西斯关在刑室中的路漫漫也同时醒了过来。

意识还没彻底清醒,剧烈的疼痛就从全身各处传了过来,她控制不住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睁开眼,还是熟悉的刑室,身体依旧被铁链吊在刑架上,衣服被撕碎,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又冷又疼。

弗兰西斯板正地坐在她对面,神色严肃,衣服依旧穿得一丝不苟,连一个褶皱都没有。

这个血腥而迷乱的夜晚结束在一根冰冷坚硬的铁链上,在弗兰西斯即将彻底占有她的时候,他摸到了捆在她身上的铁链。

刺骨的冷瞬间召回了他在不停挣扎的理智。

常年刻入骨髓的警惕和自制力在这种时候发挥了作用,他心中隐隐约约察觉到的异常立刻明晰起来——他的身体饥渴得不正常。

弗兰西斯是渴望着占有自己的妻子的,这一点没有任何疑问。但是他绝对不会做出在刑室里和她欢爱这么荒唐的事情。

他被某种东西影响了。

弗兰西斯立刻就强迫自己停了下来,让军医来检查路漫漫身上是否有异常之处。

军医在路漫漫身体内提取出了催情用的物质。

听到这个预料之中的答案,弗兰西斯心中的滋味难以言表。

使用这种东西,尤其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即使再不自恋的男人都难免想歪,认为这是路漫漫特地为今晚准备的,而且她还穿得这么美丽。

事实上,路漫漫自己都不知道傅宁给自己的香水中还含有这种东西,怪不得弗兰西斯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但是下一秒,这具娇弱的身体就已经到达了能够承受的极限,不可避免的昏了过去。

弗兰西斯看着彻底昏过去的路漫漫,脸色又黑又红。

军医在心里八卦这夫妻两个,脸上依旧一副专业严肃的模样,“首长,你被药物影响,会产生强烈的性|欲,没有必要使用药物,用合理的方法解决就可以了。”

至于什么是合理的方法,这个就不需要他一个当医生的详细说明了,是男人都懂。

说完,军医就提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弗兰西斯一个人。

合理解决,外人不宜观看。

弗兰西斯强忍着快要爆炸的痛苦,走到昏迷的路漫漫面前,拨开她被冷汗浸湿的长发,露出那张苍白的脸。

弗兰西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今天早上还神采飞扬的女孩,现在竟变得这样冰冷苍白,奄奄一息。

弗兰西斯进来的时候就让人暂时关闭了刑室的监控,里面只有他和路漫漫两人,无论他在里面做什么,都没有人知道。

他看着女孩苍白的脸,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手探了进去。

自从结婚以后,这项技能他越来越熟练了。

弗兰西斯回想这军医的话,忍不住心生侥幸,说不定其实自己的妻子是被别人逼迫的,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说不定她心中也是期待着成为自己的妻子的……

弗兰西斯只能用这种漏洞百出的借口暂时性的安慰自己,难道要让他相信,自己的妻子嫁给自己为的就是背叛吗?

他没有叫她,就这么坐在这里坐了一整夜,等着她自己醒过来。

听到那声音呻|吟,弗兰西斯灰色的眼睛瞬间变得犀利,他冷笑一声,说:“谢玉致,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要请谢大人也到军部走一趟了。”

听到这句话,女孩脸上还未褪去的迷茫顷刻间消失得一丝不剩,她那张自从被送入刑室就波澜不惊的面孔终于有了别的表情。

她惊恐的看着弗兰西斯,颤抖着摇头,“不……和我爸爸没有关系,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不要告诉我爸爸。”

她近乎哀求地说着这些话,在用刑的时候都没有变化的眼睛第一次流露出无助的凄惶。

看着她无助哀求的模样,弗兰西斯就像是在用刀子割着自己的血肉,即痛苦,又畅快。

他脸色微微扭曲,用平静的声调说出残酷至极的话,“如果你再不如实交代,我就只能请你的父亲大人来和你做伴。”

“你知道的,特殊时刻,国防部有权对华国境内的任何一个人进行强制性调查。”

路漫漫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要……不要告诉我爸爸……”

弗兰西斯被她的冥顽不灵气得浑身发抖。

他强压着怒火,低声说道:“玉致,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不是有人威胁你?告诉我实话,你是我的人,我会保护你。”

“你是如何和他们联系的,军中的奸细是谁?和傅宁有没有关系?”

弗兰西斯一句接一句的逼问,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就在战犯被劫持走的瞬间,军方就失去了他们的踪迹,和当初零的情况一样,完全搜索不到任何信号。

安那奇的人在故技重施,但是弗兰西斯不怕,那些人都是安那奇的核心人员,隐藏不了多久,早晚会浮出水面。

只要傅宁最后一道监听器不被发现,军方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怕就怕,傅宁身上有问题。

女孩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直视着弗兰西斯刚毅的脸,她看着他,眼中似有千言万语,但是最终却默默无言,只是用眼神哀求他,不要告诉她的父亲。

弗兰西斯再也控制不住心头的愤怒,他猛地挥拳,冲着她苍白的脸砸了过去,带起凌厉的风。

风刃切割着她娇嫩的脸,就在她以为拳头会落在自己脸上的时


状态提示:第102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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