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一回来就洗了个澡,换上睡衣把自己扔到床上,和系统唠嗑打发时间,从华国历史点评到皇室的fēng_liú韵事,路漫漫和六六第一次在交谈过程中没有相互攻讦,聊得甚是嗨皮,正嘚啵着,六六突然说:“不好,太子回来了。”

路漫漫一惊,自己现在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刚洗完澡,一脸惬意,可不能被李格非看见。

她一骨碌爬起来,顺手捞起被自己踢到床底下的小布熊,赤着脚跑到窗边。

李格非轻轻的推开门,一眼就看到站在窗边的少女,她穿着白色的睡衣,材质轻薄,被夜风吹得微微鼓起,月色洒进来,穿透单薄的布料,勾勒出少女纤细窈窕的躯体,她低着头,整个人被清冷的月光笼罩,无端端映得她的身影格外的凄清寂寥。

李格非微微笑了一下,然后立刻换上担忧的语气:“漫漫,怎么还没睡?”

像是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了,女孩哆嗦了一下,然后浑身僵硬,没有吭声。

李格非似是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漫漫身后,轻轻从后面拥抱她,手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应该是那个小熊,他无声的笑了下,握住了她的手,下巴搁到她的肩膀上,问:“为什么不睡?”

怀中的女孩微微颤抖,似乎在强忍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感,她突然回头,眼眸在夜色中微微闪烁,她张了张嘴,却蓦然发现自己失声不能言语。

李格非心跳骤快,微微屏息,压着心中的期待和兴奋,问:“你想说什么?”

女孩站在夜色中,恍如幽幽绽放的夜昙,她望着自己依恋的少年,眼中的情意如同漫无边际的大海,但是却有种近乡情却般的怯意,心中纵然有万般情意,口中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良久,女孩突然仰起头,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奋不顾身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

女孩生涩又执着,绝望地吻着他,像是要在他身上留下最后的印记,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打湿了她鬓边的黑发。

她绝望的吻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毫无章法,但是又义无反顾。

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经受得住这样的挑拨,李格非不过愣了三秒钟就立刻不顾一切地抱紧她,将她用力地压到床上,凶猛地吻她。

如果说傅宁的亲吻类似于他的人一样按部就班,严禁克制的话,李格非的吻就像是铺天盖地的火焰,带着毁灭一起的气势,充满了进攻的掠夺,被他吻着,路漫漫觉得自己像是飘离了树枝的落叶,被狂风卷入空中,来回反复的剧烈翻滚,是从ròu_tǐ到灵魂的双重震撼。

但是,不能继续下去了。

路漫漫狠狠地照着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痛瞬间让她清醒。

漫漫突然用力地推他,抽泣着喊:“哥哥、不要……放开我……唔,不要!”

李格非漫漫停下,他抬起头,微微喘息着打量身下的少女,她脸上的泪水打湿了大片的肌肤,双唇红肿,单薄的睡衣领口敞开,露出了胸口大片洁白光滑的皮肤。

漫漫含着泪蜷缩起来,小熊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扔到了床角,她连忙将小布熊抱在胸前,垂着头不说话。

准备看现场a`v的六六一脸懵逼:“宿主你为什么不推了他?等你睡了他说不定好感度就升上去了。”

路漫漫翻了个不雅的白眼:“乖啊,我今天睡了他,以后咱们就抱在一起等世界毁灭吧。”

六六:“……不懂。”

路漫漫:“不懂就对了。”

路漫漫在赌,自己还是零的时候记得霍华德说过一句话,原话是:你那个恨不得死在床上的父皇又给你添了几个弟弟妹妹啊?

那时李格非眼睛都红了,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发射了一颗导弹,她怀疑李格非和李肃煊之间有龃龉,而且《禁爱》上,除了傅宁,李格非是唯一没有和零发生过性关系的人,李肃煊□□成瘾,李格非很可能对这种ròu_tǐ的yù_wàng深恶痛绝。

而且,他的吻热烈,但是却一直不肯再进一步,这对一个十七八岁的、最容易精虫上脑的少年来说是极为不可思议的。

最后,那天自己碰到李肃煊之后去碰李格非,却被他狠狠推倒,当时他脸上的厌恶根本无法掩饰。

再说了,十七八岁的少年,更能让他刻骨铭心的不是ròu_tǐ的欲·望,而是纯纯的初恋啊。

她把他推开是在赌,不过看李格非的反应,自己应该是赌对了。

李格非眼中的红光慢慢隐没,喘着气看着抱着小布熊蜷缩在床头的女孩,他厌恶这种ròu_tǐ的本能欲|望。

“漫漫,为什么伤心哭泣?”他的声音低沉喑哑。

女孩缓缓抬起头来,她想问,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开口,她害怕得到的答案是令人心碎,那样,她连自我安慰的借口都没有了。

“哥哥,我……我喜欢你。”女孩说这话的时候,睫毛因为羞涩一直在颤抖,这已经是她能够表达的极限,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勇气,她甚至连“你喜不喜欢我”都不敢问出口,更别提要求李格非向自己承诺什么了。

李格非追问:“有多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漫漫眼中含泪,“哥哥,我好喜欢你。”

“那为什么刚才拒绝我?”

望着少年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孔,女孩哆嗦一下,那双在白天的时候湛蓝清澈的眼睛在黑夜中显得幽深难测,带着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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