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教授,你要走?”
见吴彦青一言不发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金秀珠急了,小女孩不是脱离危险期了吗?再者而言医生又不是医神,即使在诺贝尔医学奖得主也不能保证每一起手术都能顺利完成。并不一定要走吧?虽然吴彦青很难接触,但那妙手回春的医术哪怕是鬼见愁周元教授都赞不绝口。更何况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是吴彦青做的,吴彦青对待病人...没的说,面面俱到,虽然一天才检查三次,但这三次可比献殷勤的那些人的三十次,凶手怕是另有其人。
正因为吴彦青很难接触,年纪轻轻就是教授医生,多少人虎视眈眈吴彦青屁股上的位置?多少人恨不得吴彦青摔下来?
这……
吴彦青笑了笑,“总有人要负责不是吗?”
郑垣桓即将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与其让人无情开除让老院长左右为难,倒不如自己主动提出来。
刚才郑垣桓的立场很明确,称呼吴彦青的时候不是吴教授,而是直呼其名。
“可我相信不是你。”
“我也相信不是我。”
但有用吗?如果真的有人还害他,需要理由吗?肯定已经提前帮他找好理由了。哪怕真的不是他....这件事也需要一个人负责,否则怎么堵得上郑垣桓的嘴?马上要上任理事之位,女儿就出了这种事,以后如何树立威严?
“哟……这不是wuli吴教授吗?”罗载烈脸上怎么都掩饰不了的得意和兴奋。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情他最喜欢了……
“罗医生,这里不欢迎你。”金秀珠恨恨地站出来,“肯定是你干的,绝对是你干的。”
“你有证据吗?你没有证据吧?没有证据怎么说是我干的呢?人家可是鼎鼎大名的教授,我连给他打下手的资格都没有。”罗载烈讽刺道:“哦,对不起,已经不是吴教授了。”
“谁说不是?”
“不好意思,委任状刚下来,以后急诊科室的教授不才正是鄙人。”罗教授更得意了,尤其是看到吴彦青那张目无表情的脸。
哈哈,你也有今天啊?
“你无耻。”金秀珠脸色苍白的可怕,如果可以,她恨不能马上挠死罗载烈这个可恶的人。
恶心。
太恶心了。
“我知道...吴彦青平时没少给你们好处,他这样走后门的人,能有什么医德?”
吴彦青眯起双眼,原本他打算无视罗载烈这个跳梁小丑,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扯上医术无双的老院长,“再说一遍!”
罗载烈心里一惊,梗着脖子艰难地和吴彦青对视着。
不对啊。
我干嘛要怕他?
老子现在已经是教授了。
“你这个走后门的中国人,早该滚了,要不是院长那个老东西……”
吴裹,随后睁开眼,金发女郎在吴彦青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金发女郎......而她轻易就可以收拾罗载烈。
吴彦青手一抓,抓住罗载烈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扯,同时抬起膝盖。
砰。
一声脆响,金秀珠不忍心地闭上眼,罗载烈立即发出一声痛不欲生的惨叫。
鼻子。
我的鼻子。
猩红的鲜血顺着罗载烈鼻子滴了下来,脑袋一阵天昏地暗,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是教授了啊,我是教授了啊,他怎么还敢打我?
“教授,我跟你走。”
不单单是义气看不过去,而是如果罗载烈真的成为科室教授,那么她们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吴彦青摇了摇头,“你留下。”
他可以干脆的走,因为走到今天,他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实力。只要他愿意,凭借他在北大的履历,完全可以以教授医生继续悬壶济世,但是金秀珠不行...
“我----”
“留下。”吴彦青提起包裹,“另外..把这个包裹寄到这个地址。”
“....好。”
金秀珠目无表情地看着陷入昏迷的罗载烈,左右看了看发现无人之后,抬起右脚踩在罗载烈西裤上。
“呸,即算你是院长,你也不如人家吴教授一根毛!”
……
……
“郑理事,吴教授……吴彦青请辞了。”郑垣桓的秘书小心翼翼地道,生怕触了郑垣桓的霉头。
“请辞?”郑垣桓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不着急,他马上就会亲自登门拜访。”
名片已经给了吴彦青,相信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郑垣桓当然知道这件事不是吴彦青干的,女儿一直很抗拒住在医院拒绝喝药,但在吴彦青的照顾下和劝说下,女儿没有在反抗,相反还很听话,女儿身体一天天好转,这些他都看在眼里。甚至事发之后,他让保镖迅速介入调查,然而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病房里包括病房外走廊tv都巧合地坏了。那么显而易见,是有人在针对吴彦青……或者说是在针对老院长。
笃笃笃。
“你看,这不是来了吗?”郑垣桓了如指掌。
吴彦青想要继续在北大医院待下去,那么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成为他的嫡系。只要吴彦青低头,他会马上为其平反,甚至只要他坐稳理事的位置,会给予吴彦青更多。第一次和吴彦青见面,吴彦青拒绝的很干脆,那不过是欲擒故纵落地起价的手段……
“进来……”郑垣桓明白的很。
吴彦青确实来了。
但并不是来向郑垣桓低头的,实际上小女孩的遭遇,完全是被殃及池鱼。正如他和郑垣桓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