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夫看我这么说了,也不好意思说什么,问道:“啥事情?”
我将冯超的情况说了下,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冯超这样子绝对有问题,我总不能在医院里干等着,怎么着也要提前准备下。
听我这么一说,金大夫没好气的道:“急什么急,这病人情况特殊,身体特别虚弱,没有几天是醒不来的。”
我翻起白眼,我他妈也知道冯超身体虚弱,可总要告诉我具体情况吧,这家伙话跟没说一样。
看我不再说话,金大夫继续道:“哎,怎么,有难处啊?”
“没事。”
“有难处你说话,这医院里我人脉广,绝对可以帮到你的。”
说完,金大夫虽然冷着脸,但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意思很明显了。
我看这意思,显然是要收些红包,不由的一阵鄙夷,你丫的还人脉广呢,你自己都要自身难保了。
得了,跟这家伙也问不出什么,索性还是回去吧。
可当我走进病房,却发现床铺空荡荡的,没有冯超的身影,输液管和输氧气的设备都拔掉了,针头还滴着液体。
由于是重危病房,屋内没有其他病人,几张床铺都是空着的。
我摸了下床铺,还有些温度,说明冯超是刚刚离开,我赶紧来到病房门口,询问值班的护士。
重危病房有负责的医师,同样有值班的护士,当我问向护士后,对方却说她刚换岗,具体情况她也不清楚,貌似刚才有病人去厕所了。
我赶紧向厕所跑去,可进入里面发现根本没有人。
现在冯超找不到,我彻底的慌了,要知道冯超的身体状态很不好,很有可能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电话。
我突然想到,可以给冯超打电话,便拿出手机拨通冯超的号码,让我没有想到,电话刚拨通,厕所的外面便响起铃声。
我冲到外面,那铃声便消失了。
我再看自己的手机,打给冯超的电话也挂断了,我赶忙再次拨通过去,发现冯超的手机已经关机。
听着手机提示对方已关机,我站在原地陷入沉思。
自从冯超给我打电话,便总觉得冯超不对劲,他这个样子绝对有问题,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根本不得而知。
冯超好不容易回来了,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呢?
冯超办事很直接的,上次让他跟着我干,很爽快的就将洗澡堂的工作辞了,可这次到底怎么回事,感觉整个人都变了。
我心里突然冒出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这个人不是冯超?
想到这里,我都被自己吓了一跳,觉得自己有些发神经,怎么会不是冯超呢?
我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了,来到厕所外的洗手处,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才算是清醒些。
我回到病房,见到没有冯超的人影,便知道冯超是自己离开了。
我找到值班的护士,想要问下具体情况。
这可是重危病房,她看护的病人离开病房,按照职责也要询问下的,而且冯超刚从抢救室下来,医护人员有责任对其看护和治疗的。
虽说我离开有责任,可这么大的医院,这么重要的重危病房,人说没就没了,如果不是我发现冯超不见了,恐怕那值班的护士还在那干坐着呢。
想到这里我就冒起火,老子交钱看病,不说你能态度好点,可总要尽点职责吧。
我找到值班护士,让她帮忙找下冯超,可话刚说没几句,值班护士便露出冷笑,开始一个劲的教训起我来。
我气的直打哆嗦,要不是看到对方是女的,恨不得上去揣上两脚,这他妈的什么职业素质,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到最后还说什么我调戏她。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有断气,我调戏你妹,我调戏你姥姥啊。
我向着值班护士的胸卡看去,上面写着——张虹。
我愣了下,我操,她原来就是张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