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主子这么挖苦自己,刑公子只当没听见。
“打听是可以,但是您要是有什么行动,可要掂量掂量,毕竟您现在可不是孤身一人,这么大一摊子还指着您呢。”
凌小小嗤之以鼻,冠冕堂皇的劝阻听的多了,总也翻不出什么新的花样来,她瞅了瞅自己光洁的指甲道:“您还是做好他让您做的事就好了,能让我好好利用的人,我都不曾亏待,而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人,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她重来不觉得应该尊重这个跟着父亲十多年的奴才,毕竟她连父亲的面都没见过,倒是光听了一些他做的蠢事。
而且刑公子这次来跟着自己未尝没有一些监视自己的意思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