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当长门那边正欲收服角都时,千里之外的火之国木叶村则迎回了三忍之一的纲手。
自亲生弟弟绳树和恋人加藤断死后,患上恐血症的纲手便带着断的侄女静音离开木叶,远离忍者世界,直到她今天又带着静音回归,如觉已是隔世一般。
蓦然回首,既是觉辗转流光,又叹岁月如梭。
记得当初离去,第二次忍界大战方平息不久,可回来这刻,第三次忍界大战还未真正结束。
大爷爷千手柱间,生前为了“不会再有那么多人在战争中牺牲,也不会再有那么多孩子因卷入战争丧命”的梦想一手建立的木叶,虽然仍是当今忍界实力最强的忍村,但它非但没有继承爷爷遗志去引导世界趋向和平,反而变成几次大战的主要参与者。
自从大爷爷死后,战争没有被终结,甚至呈烈火烹油,愈演愈烈之势,带来的是二爷爷扉间的死、弟弟绳树的死、恋人断的死,还有自己见血即惧的病症。
默然喟叹间,伴随左右的静音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袖,纲手才回过神发觉自己已呆立在木叶大门前许久,附近负责巡逻的忍者小队已经经过数次,不时看向她们。
“我们进去吧,静音。”
金发丽人自嘲一笑,对着身边的黑发少女说道。
“是,纲手大人!”
比起沉浸在伤感中的纲手,静音的脸上却能看出她显得蠢蠢欲动的心情,毕竟阔别数载,一直跟随纲手漂泊在外,她总算又随纲手大人回到了木叶,回归自己的故乡。
因为故乡好比如是她的根,不仅是归宿,更是一种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束缚,有根就能归,更才有她们选择流浪的权利。
木叶就是这茁壮根系的本体——一棵巨大的苍天大树,它的根深扎在每个木叶人的心里。
“纲手大人,我感觉看到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
两人跨过大门,踏入长街,熟悉的街景,擦肩而过的家乡人,仿佛一尘不变的一乐拉面,生意兴旺的烤肉铺子,仍能一眼看见的火影大楼,许许多多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好似一汪甘霖浇灌心房,让常年身处异地他乡的静音倍感温馨,又不知所措。
心思敏感稚嫩的静音,觉得自己与它们有些格格不入,既是近乡情怯,又是想起在雨隐村那名叫作鸠助的雨忍向她们诉说的关于长门不久前在木叶做过的那些可怕事情而产生的忧虑、负罪感。
她们是曾经帮助过雨隐村治疗那些孩子的人,甚至还因雨隐村当时祥和的氛围产生些许思乡之情,她本来对那位愿意付出巨大代价只求能救回两名挚友的长门抱有几分好感,特别是她知道纲手大人亦是对其颇有赞许,私底下两人私聊间,纲手曾说过长门远比他的师傅自来也要出色很多,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正躲在哪chù_nǚ澡堂窥视春色的白痴,真应该跟他的徒弟们好好学学。
静音忘不了纲手大人在那一刻展露出的欢欣笑容,这是多年流连在各地赌场中的纲手大人脸上很久没有过的真心欢笑,她看得出纲手大人很喜欢、很在意那个长着一头赤色长发的青年。
但……
得知长门对木叶做下的一切,纲手大人突然决定不辞而别,匆匆带着她赶回木叶。
静音觉得是纲手大人认为自己成为了一介帮凶。
当再次念叨起长门的名字,纲手大人已换作一张阴晴不定的俏脸,有时会咬牙切齿,有时是柳眉深蹙,一对白雪峰峦更会因激动的情绪颤动不已,让静音看得又羡又妒,不禁自惭形愧。
“有变化吗?哼,我怎么觉得这里什么都没变,老头子还是没在木叶开设赌场,我曾经跟他说过好多次,赌场业的发展迅速,忍者们战场喋血回来,需要正确的方式好好发泄一番,赌就是最好的宣泄!否额光是忍者医院,是很难去治疗大战后的心理疾病。”
纲手环顾了下四周,丰唇一抿,两手抱胸,脸上尽是不高兴的表情,好歹她在雨隐村时赌瘾发作还能寻觅一家小赌馆发泄一下,等现在回到木叶真是没地方能过上一把瘾。
“……纲手大人,我们是不是先去火影大楼,见见三代火影大人。”
虽然觉得纲手大人的话有哪里不对,可后面那么义正言辞的道理让静音分辨不出真假,或许真的跟纲手大人说的一样,木叶是应该尽快开家赌馆来医治忍者的战争后遗症?!
“是要先去看看那个老头子,”皱了皱眉,脑中闪过雨忍向自己汇报的情景,对方可是说过长门那小子为了掩护他们逃出木叶,可是独自留下来跟木叶的强者们好好打了一场,那老头子肯定是带头者,尤其是她听说长门还放了一把火后竟能全身而退,纲手就有一种不安感。
如果是长门知道她的所思所想,怕会立即找来鸠助,原来那个混蛋根本没把他在木叶做下的“恶事”讲清楚,纲手只听了个大概,但还是因为女人的第六感,可怕的直觉才决定不告而别,马上回归木叶的。
他有关木叶政局的布置,差点因鸠助的恻隐之心出了差错,万一纲手认为他不会把事情做得那么绝那么狠心,最多选择离开雨隐村,回归流浪生活,那他费心嘱咐让鸠助、大佛他们回去带话有何用处,不如隐藏真心,留下纲手这位医疗忍者大拿在雨隐村多好。
“你……小纲手你终于回来了吗?”
两人一路向着火影大楼而去,在一处拐角遇到多年不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