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定山率领着十万精锐火军向金国援军发动主动袭击的时候,段天带领着近四万飞虎军,向依然包围着宣德城的编外军发动了主动攻击,首先的攻击目标就是驻扎在北城外的李蜚武部。
李蜚武自投降以来,与邓学武一起,被丁定山任命为编外军主将。两人名字里都有一个武字,但一个是“废物”,一个是学习阶段,武艺都稀松平常。不过两人性情相投,都爱吃喝嫖赌,久而久之,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一样,私下都以兄弟相称。
李蜚武如今的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虽然在火军各将领面前点头哈腰,但在自己部下面前,受尽了尊崇。天水城中,李蜚武就开始私下搜刮城内外的财富,祸害遇见的美女,如今到宣德城外,营帐中,依然夜夜都有假扮军士的美女相伴,日子过得好不逍遥。
如今也是,他根本不担心火军退去后,宣德城中守将会向城外主动攻击。一则,火军是私下离开,城中守将应该无法得知;二则,就算知道消息,也没办法证实是不是火军的阴谋。宣德守将的最好选择,还是闭城待援。
李蜚武这天早上起来,精神特好,yù_wàng来袭,又在还在熟睡的被抢来的女子身上耕耘一番后,才满意的起身,用毛巾擦了把汗,披上衣服,拿起桌上的酒壶,闭着眼眯了口酒,便坐在就近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哼起了最近学的小曲。唱到高潮处,还不忘摇晃下手里的酒壶,闭着眼在眯上一口,接着继续哼着小曲。
李蜚武的这些生活习惯,都是在邓学武的影响下,慢慢养成的。两人在一次饮宴后,邓学武搂着美女醉醺醺的对同样搂着美女的李蜚武说:
“别人都说我们是叛徒,屁的,他娘的一群什么都不懂的蠢货。脑袋只有一个,老子怎能不珍惜?再说了,投降后,老子的生活那是有滋有润。想想以前的生活,你现在要老子选择,老子还是坚决投降。”
“还是学武兄有见识啊,这日子过得,确实舒服。”想到邓学武说的话,李蜚武停止唱歌,暗自说道。
眼睛又不自觉的看了看躺在营塌上,赤身luǒ_tǐ熟睡中的女子,感觉已经慢慢失去的兴趣。
“等打下宣德城,老子进城再抢几个好的,这个就赏给部下算了。”李蜚武想到这里,不禁脸上挂起一丝淫笑。
“哈哈,虽然火国将领看不上老子,但老子在这一代,俨然就是土皇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李蜚武也不知道何时开始这样想,不过最近,只要一开心,就会生出这样自大的情绪。
哼了一会小曲,喝了几口好酒,李蜚武感觉到肚子饿了,正准备起身,命令自己的护卫准备早餐,突然听到营外一阵喧哗。
“什么声音?”李蜚武还以为营外有人闹事,生气的大声向营帐外问道。
“将军,好像是敌袭!”护卫连忙跑进来说道。
“宣德城主将居然有胆子对我军发动进攻?”李蜚武以为是宣德城内的守军向他们进攻,李蜚武了解宣德守军的兵力,对于他们的主动出击,李蜚武并不太担心。
“将军,我刚才看见,好像是城外方向有敌军来袭。”护卫略显慌张的说道。
“什么?城外?”听完护卫的汇报,李蜚武开始慌张起来,城外来袭,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几乎全歼火国三万征粮军的飞虎军,一种是金国援军突破丁定山亲率的十万精锐火军的封锁线,来解宣德之围了。不管来袭的是哪一支,都不是他在北城的两万编外军能抵挡的。
“快,收拢部队,向东城方向靠拢。让传令兵告诉邓将军,就说敌军来袭,让他速来支援。”李蜚武认清形势后,直接下达了撤退和求援的命令。
“起来,快起来。”李蜚武看护卫出去传令后,一个箭步,跑到床边,一巴掌打醒还在熟睡中的年轻女子。女子还没反应过来,稍显迟疑,李蜚武又是一巴掌,催促女子快速起身。
“别他娘磨蹭,快帮我披甲。”李蜚武大声吼道。
女子无端挨了两巴掌,内心委屈至极。自被李蜚武强抢过来,虽然哭过,闹过,但李蜚武待他也算温柔,后来也就认命。可今天为何这般粗野?如果女子知道李蜚武打算将她送给部下,可能就能理解,她的真实价值了。
虽然委屈,但女子在反应过来后,仍然快速的帮李蜚武穿好衣服,披好甲。穿戴整齐后的李蜚武,来不及审视自己的着装,便丢下还不清楚情况的女子,急匆匆向营帐外跑去。
段天带人先观察了李蜚武的营帐布局,对背后的偷袭几乎毫不设防。丁定山再离开前,亲自告诉过李蜚武和邓学武,要他们防备城外飞虎军的偷袭。李蜚武答应虽好,但很快就被邓学武私下拉去喝酒。酒醒后已过了一天,便下令让人随意的修了一下防御工事。上面人敷衍,下面人自然更不尽心,折扣再打,整个防御工事便形同虚设了。
段天当即下令骑兵出击,直接冲击营帐。得到命令的任行远和向松,带领着近八千多飞虎骑兵,在经过短暂的整队时间后,便向李蜚武的行营发动了冲锋。被飞虎骑兵冲锋的编外军,基本上毫无抵抗的到处乱窜,大声喊叫。
任行远知道此次目的在于击溃敌军,而不是击杀敌军。在看见敌军大批量向东城方向移动时,毫不犹豫,直接带领骑兵向他们正面冲去。
李蜚武本来打定主意向东门撤退,预计在东门和邓学武汇合,不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