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塔浓终于抬头,看着塔阳那双不同寻常的眸子道:“父王的眼睛,真的传说中能克制一切邪恶的圣物吗?”
塔阳自嘲一笑道:“谁知道它是什么呢?但这双眼确实有它的用处。我是属于烈焰国的,我不能放开我的子民不管,可我也放不下你母王,当时我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突破世俗的观念,我和你母王不成亲,一生不成亲,但却要在一起。我们甚至选择了一个犹如世外桃源的地方,从此隐居。”
“这样我们两个没有婚姻的限制,不存在谁进入谁的国家,我想,两个国家也许就能安心了。可我还是太天真了,上位者是永远不允许他们手中的王牌,沾染上其他人的气息的。”塔阳说道这冷笑一声,只是笑容苦涩:“烈焰国的国主还是对你母王出手了,而这其中,还有乌萨拉的手笔。”
“他们派兵围剿前来见我的阿婧,重伤了阿婧还给她下了毒,并以此来威胁我,若想让阿婧活下去,必须答应他们,决不能和阿婧在一起。当时我杀了他们的心都有,可你母王还等着解药活命,我不得不妥协。”
“我答应他们后,他们确实给了你母王解药,我为了你母王,只能按奈下来,甚至没有见你母王的自由。宝宝,这就是人性的卑鄙,为了压制一个人,他们会用这个人最在乎的去疯狂的伤害。”塔阳的眸子里蕴藏着的悲哀和狠意。
萨塔浓心都快要缩紧了,不由紧张的问道:“他们没有将真的解药给母王是吗?”
虽然母王现在活得好好的,可萨塔浓依然会感到紧张。
可塔阳却摇头冷笑道:“解药是我亲自验证过的,是真的不假,可错就错在我将人性想的太好了,他们给了真解药,却并不是全部的解药。他们竟然给你母王下了一种会伴随她一生的蛊毒。而解药,自然也是吃一次只能有效一个月之久。”
萨塔浓怒声道:“蛊毒?是乌萨拉?”
塔阳厌恶的道:“自然是那个贱妇!她和烈焰国的国主串通一气,势必要将阿婧打压到尘埃中去。我知道后震惊而又狂躁,逼迫他们给阿婧全部的解药,我被他们用阿婧压制着,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但他们忘记了,如果我死了,他们对我的压制又有什么作用呢?他们想要让我永远只属于烈焰国,想要用卑鄙的手段,将我永远掌控,那我就让他们失去他们最想要的!我也要让他们品尝一下,失去最在乎的人的那种感觉。”
塔阳说这番话的时候几乎带着一种疯狂,那是他二十年前做过的最疯狂的时候,亲手燃烧自己!
以至于二十年后的今天,在提到曾经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塔阳依然为它而澎湃。
“父王!”萨塔浓忍不住抓住塔阳的手,这得是多炙热狂热的情感,才会让一个这么深沉的男人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
爱之一字,从来是无解的,每个人的爱都各有不同,理解不同,付出不同,得到也就不同。
塔阳淡淡一笑,沉声道:“他们果然害怕了,逼着乌萨拉弄来了解药,你母王终于没事了。我也是重伤,甚至无法去见她一面。本来所有人都以为这场损失巨大的闹剧终于落下帷幕,可一个消息的传来,让事情再起波澜。也让我看清了,关键时刻,谁才是最值得信任的那个人。”
“什么消息?”萨塔浓眨巴着大眼睛,急切的问道。
塔阳看着萨塔浓的目光包含着太多沉重如山的父爱和庆幸,一寸寸的抚摸过萨塔浓的头发和娇嫩的面颊,眼中的戾气被满足取代,笑意浓重的道:“阿婧怀孕了,她有了我的孩子!”
萨塔浓眼睛倏地就瞪的溜圆,小嘴开开合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塔阳被女儿可爱的模样感染,轻笑出声,骄傲的看着女儿道:“没错,就是你,我和阿婧的宝贝。”
“怎么可能?”萨塔浓不可思议的惊呼出来,未婚先孕啊!在古代可不是个好事,即便是贵族也会被人诟病吧?而身为私生子的乌萨塔浓,怎么可能还活得那么骄傲和尊贵呢?
“为何不可能?你是我塔阳的亲生女儿,是乌萨婧的亲生女儿,本就是天上地上的宠儿,你就该活得骄傲和尊贵!谁敢用未婚先孕私生子这样字眼来攻击你?父王会杀了他的。”塔阳轻描淡写的诉说着他对女儿深沉的爱。
萨塔浓脑袋几乎要不够运转了,疑问脱口而出道:“可是不是还有塔余吗?他比我大,他是怎么回事?”
塔阳眼底闪过厌恶,冷声道:“塔余也不过是乌萨拉的又一个阴谋的产物罢了。”
“什么?”萨塔浓惊呼起来。
“当我知道你母王怀了你之后,便再也按耐不住,我想要见她,想要见见你,可我知道我不能在轻举妄动。而这件事毕竟算是皇族中的丑闻,西域那边为了遮盖丑闻,逼着你母王将你打掉。”塔阳说道这的时候声音里还有显而易见的后怕和怒意。
“你母王自然是抵死不从的,偏偏这件事是乌萨拉来执行。她对你母王已经有了必杀之的恶毒之心。我远在烈焰国,又被各种辖制,简直鞭长莫及。而这个时候,塔烈站出来了,他用一种宣告的方式,向全天下宣布,他爱上了西域的女王,他要迎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