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含糊着,脑袋里快速运转着。
好在上官君泽头脑晕晕的,又美人在怀,并没有深究。
被宁清故作而言他的说了几句,竟又将心思转到了别出去。
宁清葱葱玉指划过上官君泽的脸庞,在上官君泽的怀里扭来扭去,声音无限妖娆:“君泽,原来你是受宫青的胁迫才那样对我的,可我还傻傻的跟你置气,真是太笨了!我应该知道的,你心里一直都是有我的!”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夏如浅受的委屈,和自己眼睁睁看着她难过,却不能拥她入怀的煎熬,上官君泽忽然有些释然了!
如果她已经都知道了自己受宫青胁迫一事,那自己倒不必再苦苦隐瞒了!
可是,这些日子的确是委屈她了!
“浅浅,你可怪我心狠?”上官君泽下巴枕着宁清的额头,抚摸着她的披肩长发,满心柔情。
宁清烦躁的皱了皱眉。
浅浅,浅浅!
这个贱人真是讨厌的很!
嘴上却娇柔的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好,我不怪你!既然我已经知晓了这些事,就决不会让你一人承担,我会和你并肩站在一起,共同对抗宫青的!”
仿佛是一个极大的石头落了底,上官君泽终于舒心的露出了微笑。
“浅浅,你不知道,这些日子看着你伤心难过,我的心有多么痛,就像被撕裂一般!浅浅,浅浅,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
宁清咬了咬唇,抱住上官君泽的手紧了紧,声音诺诺的:“我也想你!”
情毒开始发挥作用,上官君泽一阵躁动,像是烈火灼身,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宁清身上的轻纱很薄,只稍稍一扯便露出了白嫩的肌肤。
“嗯~”
宁清嘤咛一声,扭动的更加厉害起来。
她知道药起作用了!
她必须再给他加一把火。
宁清扬起小脸,双手勾住上官君泽的脖子,主动的凑了过去。
恍然间,便是热情似火的夏如浅,眉眼弯弯,无限娇羞的凑过来。
上官君泽的笑意挡不住,他一边俯下身去吻住宁清,一边环住她的腰用力,将她抱起来放到内室的软塌上。
宁清的动作很急切。
她很怕药效过去,他会识破自己。
上官君泽的动作也很急切!
他药劲正浓,又很久没有碰过女人,更何况,在他的眼里,此时怀中的又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夏如浅。
他将她的纱衣褪去,分开她的双腿,与她缠绵起来。
殿外。
李安忽然冲破了穴道清醒过来。
刚刚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他便再也动弹不得。
夜色中的暗卫们也没有出现一个,说明····
李安的眼色一冷,有些不安。
紧接着,暗一闪现在眼前。
“怎么回事?”李安问。
“今夜遇见高手了!”暗一回答道。
李安眉心一皱,就要闯进宫殿对上官君泽汇报,被暗一拦住。
”虽然目前还没出什么乱子,但是此时必须告知皇上!“李安严肃道。
暗一神色紧张,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怕是已经出了乱子了!”
“什么?哪里出了乱子?怎么没听见动静呢?”
“你刚刚没看见宁清走进去吗?”
“看见了!”李安回答完才发现不对。
宁清这进去许久了,按照上官君泽的脾气,应该早就被撵出来了,可是,到现在也没这个动静,难道···
李安拿眼睛询问暗一,暗一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李安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凤央宫。
“啊!”
夏如浅忽然惊坐起来。
满头大汗顺着脸颊滴下,她却没有空闲管它。
梦里的场景惊扰着她,让她有些窒息的错觉。
看了看颤抖的,依然白皙的双手,知道刚才不过是场梦罢了,她才深吸几口气,抚顺着胸口平静下来。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
大约是从知道他不要她开始吧。
这个梦就一直缠绕着她。
梦里总是极与极的对峙。
明明上一秒上官君泽还抱着她,柔情无限的亲吻她,下一秒就黑着脸举剑直指她的腹部!
梦里,她总是放下所有,求他放过她和孩子。
可是,他总是邪魅的扬起唇角,话也不说,直接刺过来。
也许是疼痛到极限便麻木了吧,梦里夏如浅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但是双手上却总是沾满了她和孩子的血。
流不完的,止不住的鲜血。
直到整个世界都变成鲜红色的。
然后,她尖叫着清醒过来。
平静了一会子,她伸手拿过外袍披上,穿上鞋子,下了床。
宫殿里静的很。
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自己。
摸索着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夏如浅叹息一声,有些失神。
“为什么叹息?”
这一声轻叹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响亮。
夏如浅猛地回神,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宫青手里拎着一瓶酒,正坐在窗台上瞧她。
宫青?!
夏如浅立即站起来,后退两步,防御般的拿起手旁的茶杯。
“怎么?想用茶杯打倒我?”宫青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你该当知道,区区一个茶杯,本宫还不放在眼里!”
“我自然知道。”夏如浅将茶杯放下,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只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