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休城马超走进依附府邸,带着温煦的笑容看向,那一位身着黑袍的中年人,轻轻施了一礼。
“孟起,今日何来无事?”
屋中中年人,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真心感到这品茶不错,比之原来煮茶,味道更是鲜美,其中的体会,也是外人无法品之。
“先生,孟起此次乃是告别。”
“是啊,一晃半年已过,这半年的清静,着实让我忘记了,外面的杀戮,忘记朝堂的尔欺我诈。不错,很好,李儒能够苟活这么久,倒是要好好感谢云中王,孟起动手吧。”
“非也,先生怎会有如此之想?孟起此次出征司隶,乃是受云中王所令,欲要将并州托付先生之手,叨扰了先生的清闲,乃是孟起之错也。若是先生不愿,云中王必定不会为难。”
“嗯?出征司隶?你家主公已经准备好了么?”
闻听马超之言,李儒亦是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心中倒是有些想法,暗道这云中王是有把握可言?还是孤注一掷?
“无非是战而已,如今天下祸乱太久,民不聊生,先生看到并州一地太平,黎民尚可温饱度日。可是除去并州之外,天下路有冻死之骨,百姓啃食荒草为生。含泪之时,尚要忍痛,易子而食。民已不民,人已不人,苟活于世,泯灭良知,都是这个贼老天害的。”
说到这里,马超双拳紧紧攥起,上面青筋如同烛龙,显出他的内心之中,是多么的愤怒了。
“如今,三道六界不顾天下黎民凄苦,纷纷派遣神魔作乱,如此之举,怎能让我家主公冷漠而视?故此此战出击,便是粉身碎骨,我等臣民亦是倾力支持,便是纵然失败,我等也是在所不辞,只为天下百姓一战。”
不等李儒开口,马超再次看看而言。一时间,李儒亦是眉头紧皱,身体不仅暗暗挺直,眼中流露出激动之色。
当他想到这些日子,界休百姓放弃家中活计,纷纷走上街头,愿意参军入伍。年老者尚是自愿,当牛做马为大军运作辎重。
妇皆是在家,无偿为前方军兵,烙制干饼提供军粮,便是三岁孩童尚在街头,为军兵送水慰问,如此民心民意,不能逆天,怕是老天真是瞎了眼了。而如此之时,若是自己还独善其身,愧对列祖列宗,无颜去见自己的女儿,苍天更是难以相容。
“孟起,界休一县之令,便可守护其安,李儒不才,愿意与将军同行,战于司隶,愿意为云中王所谋,辅于云中王成势。”
想到此处李儒豁然起身,心中不禁微微叹息:女儿,恕父亲不能此时见你,为父心中恩情难断,愿意为天下苍生,为云中王献策图谋天下。天下清平之日,便是老父陪你之时,愿你在黄泉地府之中,不孤。
见到李儒起身,遥望西南方向叩拜,马超嘴角微微上扬,急忙伸手搀扶李儒,口中兴奋的道:“有先生陪伴,孟起此战必胜。”
“审配不是与你?”
“审配谋士已经投靠我方异人,怕是此时正在修炼,欲要结成道域呢。”
“啊?投靠异人还有如此之利?”
“确实,先生,你看。”
说着马超施展道域,一时间,令李儒眼中散发光彩,心中亦是考虑,是不是要投靠一位异人,也好让自己前行更远一步。可是想到最后,不仅微微摇首,自己要那修为何用?
随着界休马超出兵之后,几乎大半个黄昏玩家,纷纷按照郭嘉事先所布,与并州之地齐出而战。
眼下玩家麾下灵将增加,纷纷提升为道域,其实力堪比三道六界派遣的将者。顿时令鬼族大受阻击。在没有鬼将所驻扎的城池,纷纷被玩家攻占。
而西凉之兵,直奔长安而来,也令汉帝大为苦恼,如此分兵阻截,更是令本方实力不足,一时间,汉帝也是咬牙舍弃河北之地,欲要以河南之地固守,与各路大军对抗与河水之岸。汉帝更是亲临前线,催促贾诩分担本方的压力。
此时此刻,贾诩正帅军从太行山向北,欲要偷袭并州上党郡,迫使异人王麾下各路大军,返回并州防守,也可趁乱占领并州之地。
太行山下,马超静静的看着前方,此时按照李儒献策,摆下了三面埋伏之策,见到贾诩已经入瓮,当下下令,杀了个贾诩绰手不及,而就在贾诩后退之时,两面伏兵纷纷出手,一战,令贾诩不得不仓惶逃窜。
贾诩按照情报,本以为上党郡乃是审配守护,从未料到马超出手,也未曾想过李儒会在马超军中。如此失算,才使得他一战而败。而显然李儒之策,并非只是单凭一战退敌,当贾诩率领残部,准备渡过河水之时,则被早已守护在河水被岸,赵云所帅之军阻隔。
一战,毒士贾诩黯然落泪,没想到自己深陷敌营,此战竟然令曹公,失去根基兖州之地,更是数十万大军,折损在此处。不仅被郭嘉与司马懿之策,深深的佩服无比,看来两人联手图谋甚大,并非自己局限一地也。
“毒士贾诩,此时不降,何时俯首?”
河水岸边,赵云驱使坐骑,缓缓向前踏行,身着银甲银盔,身后随风舞动的猩红披风,不仅令本方士气大增,也令敌人士气皆无。
扫了一眼身边四周,毫无士气的将士,贾诩黯然落泪,脸上升起绝然之情,冲着远方的赵云,缓缓的开口道:“不知子龙,可与我说说,是谁领军?马孟起绝对无此巧变之智。郭嘉在河东郡掌控,只怕鞭长莫及,也不能临机而变。审配善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