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你在害羞吗,空酱。”紫眸男人用他的饶有兴趣的眼神和暧昧未名的话语撩拨着尤里空。
“我家空酱可是最喜欢和我玩各种play了哟~啊,她最喜欢的是白衬衫play呢?”
各种play个什么鬼?不要告诉我这种羞耻的东西啊,尤里空捂住耳朵,欲哭无泪的哀吊着未来几年之后的她逝去的操守,可紫眸男人的话还在不停得钻进她耳朵里,白衬衫play什么的她才不想要知道啊!!!
几年之后的尤里空,你的节操呢?已经被什么东西给吃掉了么?
没有人告诉,也没有人提醒,仅仅凭着紫眸男人短短的几句话,那怕是还在很纯洁不曾被广大网络世界给污染了的尤里空,也不由心有灵犀一点通,无师自通紫眸男人话中的意思了。
“虽然不想承认,我的空酱一夕之间变得——”他斟酌着语气,说道:“纯洁了。”
“请别用纯洁这个词汇……”由紫眸男人口中说出的“纯洁”听得尤里空满身不自在,不过她明智的没有说出口,“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保持沉默!”
紫罗兰色的眼睛带着一丝戏谑的目光扫过尤里空,像是看清了尤里空心中所有的想法,他放下脚,站了起来。
“你是想换回来也好,还是记起所有的(记忆),都随便你选择。”
紫眸男人走到尤里空面前,动作轻柔的撩起她散落的黑色长发,“我的空酱……”
身体僵硬的感受着头顶上大手的动作,当紫眸男人低沉的话语传入耳中,尤里空脸上一热,除了感冒发烧之外很少会气温上升的脸,竟然脸红了。
“好了。”他徒然松开手,后退一步,“我去给你请假。”
尤里空黑色的瞳孔呆呆的目送紫眸男人背对她离开,她脸上的热度稍稍减退。天哪?不好了,她竟然感觉到了电视里说的会心跳加速“一见钟情”的感觉。
别人对她冷漠的态度,尤里空习以为常,并不感觉奇怪。别人对她抱着善意接近,尤里空会不知所措,却不会无法应对。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太妖孽了,尤里空她完全对付不来啊!
未来几年后的尤里空,你究竟是有多么厉害,才能嫁给这样一个妖孽的男人,还放心无比啊!就算这个紫眸男人也叫白兰杰索,长相还和尤里空捡到的白团子除掉脸上眼下的紫色倒皇冠刺青一模一样,你也不能就那样放心的移情别恋啊!
尤里空摇了摇头,赶走被砰砰砰不规则乱跳的心所困扰的思绪,“总不能一直叫他“紫眸男人”或者“那个男人”吧。可若是我喊他白兰杰索了……”白团子怎么办?紫眸男人和尤里空的白团子白兰杰索很像很像,就像是一个人的小时候和成年后的样子那样的想象。
若说起来按照客观规则:尤里空来到几年之后的世界,她变成了未来的自己,那么她遇到的那个自称是白兰杰索的紫眸男人,就应该是尤里空的白团子。
只是,尤里空并不觉得这一个难搞的妖孽是她家拥有天真无邪睡脸,非常非常可爱的白团子。就算两个人都是白兰杰索也一样,这一个紫眸男人,并不是她捡到的那一个白团子,尤里空的心声如此告诉她,她也毫不迟疑的相信了。
“我已经(给你)请好几天的假期了。”他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走了过来,紫色的眸子扫过尤里空,“我去公司一趟,你无聊了可以看电视、上上网,屋子里你可以随便进。不要轻易出去。”
“好的。”尤里空一口答应了下来。
等到紫眸男人锁门出去之后,确定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之后,尤里空松了一口气,肩膀拉怂了下来,背靠后倒在沙发上,她手中抱着沙发抱枕,视线没有焦距的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空间,哪怕是未来几年后尤里空的家,她也是满身不自在。别人家里哪有自己家里好,就是几年之后的自己的家,也不是尤里空她现在熟悉的地方啊。
安安静静一动不动坐了几分钟,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发起了呆,耳边甚是安稳,世界仿佛一片寂静,除此之外只能听到,她轻缓的呼吸声……
那种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的安宁,舒展了尤里空的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孤独寂寞这些没有影子的东西随之而来。
独孤寂寞这些东西,这些看不见摸不着最容易上瘾,它在无时无刻的侵蚀每一个人的生活,无声无息地侵染入骨髓。
尤里空强行装作冷静的外表下,无疑带着隐藏不了的不安,她总觉得哪怕是未来几年后自己的家,这里也不是属于她的地方。在不属于尤里空的地方,她行为举止都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拘束,这个感觉叫做“见外”。
不敢,也不想,去涉足尤里空没有进去过的领地,去碰触领地里属于别人的东西,一举一动都是在小心翼翼不过。这种事情,这种心态,其实每个人在去陌生人或者关系不熟悉的人家里的时候,都面对过。
嘀嗒,嘀嗒,时间无声无息的流动着。
尤里空无神的发着呆,她想做什么?她能做什么?她又敢做什么?
“我回来了。”伴随着咔嚓一声钥匙开门的声响,紫眸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尤里空微微抬了抬腿,她想站起来,手指弯曲抓了抓抱枕,无神的眼睛慢慢有了焦距,她耸下肩,什么都没有做。
“你准备一直在上这里坐到,成为万年化石。”他走到沙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