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卓云希匆匆离去后,夏君志便命人整装速速离开了林中,夏君志在接下来的路上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顺利到达了柳州。
太后并不知道来接自己的会是夏君志,当看到夏君志在外匆匆进来,跪于眼前之时,双目泪连不断。
太后声音微颤问道:“志儿,你怎么会来?你是从军中赶来的?你父皇知道吗?”
“皇祖母,孙儿是奉父皇之命前来接您回夏京的。”夏君志虽说多年未见祖母甚是激动,但仍是忍了下来回道。
“来,来,来,志儿快起来,来皇祖母这里,让皇祖母看看!”夏君志声落太后便急着让夏君志上前去。
“比前几年瘦了,但精壮了些,也黑了”太后拉着夏君志的手激动的说道。
夏君志看着眼前疼爱自己的祖母终是红了眼圈,语气也有了些颤抖:“皇祖母,孙儿这样好的很,在军中如果白白嫩嫩的反而不像话了不是,而且孙儿这样不更加了男儿气质了吗?”
“你这里是?”太后手摸着夏君志耳后突然问道。
“在战场上,总会有些磕磕碰碰的,不碍事。”夏君志知道祖母是摸到了自己耳后的伤疤,便出声安慰道。
太后也知道自己的孙儿是怕自己难过,所以也不在此处过于纠结,随即便命人去准备午膳。
夏君志虽说是男子,而且还是一个将军,但他的口味却清淡的很,所以午膳摆出的多是一些清淡之食。
饭后,太后屏退宫人,命人将宫门关上,独自留了夏君志,许是想说一些不想让外人听见的话。
太后见宫人全部退下后拉着夏君志进入内室,二人双双入座后太后便急着问道:“志儿,你见过你父皇了?”
“没有”
“那他怎么会突然下旨让你来这里?”
“志儿也不清楚?孙儿回朝第二日父皇突然下旨命孙儿来柳州接皇祖母,接旨后孙儿便匆匆来了柳州并不知晓其他事情。”
“哎!不管你父皇为何命你来此,但总归他还有没有忘记你,志儿其实你父皇他......”太后说道此处似有难言,便哽咽不语。
“皇祖母,孙儿虽不知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想父皇不会无缘无故待我如此,当年之事一直一来都是您和父皇的心伤,孙儿岂会不知,孙儿并不会怪谁,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夏君志知道太后是为当年之事难过便安慰道。
“志儿你能看开,祖母甚感欣慰,你放心,此次回京我定会求你父皇让你归朝。”
“皇祖母,男儿有志不一定在朝中才能施展,孙儿志在军中,不想入朝,皇祖母不要为我费心了。”
夏君志明白让皇上恩准自己归朝不是易事,虽说自己有意归朝,但若因此让皇祖母为难,夏群志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可是志儿,你也知道在军中......”
夏君志适时打断太后的话道:“皇祖母,孙儿自十七岁起便已入军,至今也有七年之久,虽不能说离开军中便不能自己,但也会不适应的,皇祖母不要担心。”
太后知道孙儿是不想让自己为难,便也不再劝说严肃道:“好吧,虽说如此,但志儿你要记住但凡有需要皇祖母的地方,你务必要告诉皇祖母。”
“孙儿明白。”
祖孙二人几年没见,聊了一个多时辰,夏君志担心太后会累,便请退安排回京之事。
太后看着自己心爱的孙儿离开的背影,眼中积攒的泪水便是不能隐忍,如珠断之势不断滴落。
第二日,夏君志早早便已准备好回程所需之物,等在行宫之外。
夏君志在来时的路上因遇到过暗杀之人,也知道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暗杀门飞雪盟对自己下的手,但对这幕后买凶之人还略有疑惑,夏君志知道有人不想见自己好过,但并不能确定到底是谁,而且夏君志也不知这些人到底是要对自己下杀手,还是目标所指的是太后。
而且这无幽门的门主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林中,救了自己等人。难到真的只是像夜无幽所说的因为飞雪盟触犯了他们所规定的江湖规定?
夏君志虽然常年定于军中,但对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无幽门还是有所耳闻的,也知道这无幽门是江湖中各大帮派人人闻而却胆,不敢碰触之存在。
夏君志知道不管此事到底是何原由,对方目的何在,自己的首要任务是要保证太后的安全,不仅仅是因为奉命前来接应太后,更重要的是夏君志知道太后是在宫中仅存的几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所以夏君志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太后安然回到夏京。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太后的銮驾从行宫中缓缓驶出,太后是当今圣上之母。出行的銮驾当与皇上相同,所以驾前有八匹骏马拉乘,銮驾更是由皇家才能使用的黄色绢布,看上去非常大气。
銮驾两侧更是有大批御前侍卫护驾,太后銮驾驶出行宫之后,太后身边的大丫鬟玉儿掀起前帘恭敬道:“三皇子,太后命您驾内伺候。”
夏君志眉头轻皱,没有说话将手中的缰绳交于武箐,向着马车走去。
夏君志走到驾前轻声道:“太后,孙儿虽为皇子,但驾内伺候有失礼仪,孙儿坐与驾前伺候可好?”
“无妨,在外不是在宫内,有些事就不要如此讲究了,且路上一直不太平,有志儿候于驾内哀家也放心些不是?”
“如此,孙儿就越礼了。”夏君志心知太后是想多和自己相处一会儿,便也不再多语。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