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夏君志此番临阳赈灾,忙于百姓之所急,做于百姓之所需,且将晟武县内的瘟疫按下,并未传播开来,所做甚的朕心,特升武王夏君志一品,赐良田百亩,银钱万两。”
林显此话落毕,殿中众人表情各不相一,没曾想这武王刚刚被封,现下便又升了一品!
但皇上手谕林显还未宣读完毕,只听接下来林显又继续宣读:“大皇子夏君邺,此番被派至临阳协助武王赈灾,本应全力协助于武王,但却只顾自己安危,不顾及临阳百姓,且在武王赈灾之时,于其后妄自猜疑,甚是荒唐,现下命其于府中反省三月,钦此!”
林显宣读完皇上手谕之后,大皇子满脸怒容,心中甚是不满,为何皇上竟会如此偏向于夏君志,这连云寨的山匪确确实实与夏君志之间有所勾结!
想到赐处的夏君邺也管顾不了那么多了,竟然向前一步,跪于地上看着皇上满是愤怒。
“父皇,儿臣不明白,您为何如此偏向于三弟!他确实与连云寨的山匪有所勾连,而且这连云寨寨主带着属下去晟武县之事,临阳百姓人尽皆知!”
夏君邺此话一出,他一方之人皆是以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跪于地上的他,心道他为何如此沉不住气!
而皇上听了他的话后,眼中失望之色更为明显,思沉片刻后说道:“你可知晓这些山匪为何会去晟武县?你又可知现下这些山匪身在何处?你三弟在晟武县安抚灾民之时,你在何处?他不顾自身安危,终日与灾民一起同吃同住,你又在何处?”
皇上几个问句砸向了夏君邺,问的他哑口无言。
“既然你不知晓,那朕就来告诉于你,那些山匪是简裳华收复后,特意叫到临阳县的,是为了给受灾百姓翻盖新居,现下他们恐怕早已在临阳大牢之中了吧!
而在君志终日与灾区百姓一起之时,你却在临阳府衙之内与那些同样贪生怕死之人在府中享乐!这些可有不对!”
皇上之所以会将这临阳省之内发生的事知晓的如此清楚,倒不是夏君志派人前来禀报的,而是皇上暗中派人去过临阳省,而那人是皇上身边的暗卫,只效忠于皇上,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因此,才会将那些发生的事知晓的这般清楚。
夏君邺听皇上守着文物百官说出这些话后,脸色瞬间惨白异常。
但却还不死心,还想要挣扎一番。
“儿臣不是不想前去晟武县,只是在儿臣赶去晟武县之时,却被人阻拦于外,不让儿臣入内,儿臣即便想要去晟武县赈灾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还有此事?”皇上只是知晓大面上的事,对此事并不知情,现下听夏君邺如此一说,心道此事难道还有隐情?便看着依旧淡然站于下首的夏君志问道。
“回禀父皇,确有此事。”夏君志淡然如常的说道。
夏君志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一惊,不知这武王为何竟会说出如此对自己不利之事。
夏君邺听了他的话后,也甚是不解,不知他为何这般说,他没有帮自己的理由!
“你且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知晓夏君志如此说,定然还有后话,便出声说道。
“是!当时瘟疫还未感染开来之时,大皇兄人在临阳,并未在晟武功县,而后瘟疫迅速感染开来,简姑娘也去了晟武县,她知晓如何控制这瘟疫的横行,且与一众大夫在灾区为感染瘟疫的灾民进行救治。
几日后瘟疫确实开始在控制之内了,此时大皇兄正巧要来晟武县看望灾民,但简姑娘称瘟疫在快好之际,正是传染最为严重之际,儿臣便命人封了晟武县进出的之路,怕有灾民出去后,将这瘟疫传染开来,当然也不能让人在此时进入,也是怕会感染上纱此瘟疫。”
夏君志一番话,并未添油加醋,只是实话实说,但正是他这番实话实说,才更能显现出夏君邺想要分一杯赈灾之功之举动。
夏君志此话一出,便将夏君邺贪图享乐,为自己安危不管不顾灾区百姓死活一事尽数道了出来。
但对于夏君邺想要阻拦无幽门运送粮食一事并未说出,此事夏君邺也有自己的理由,且夏君志也没有证据证明夏君邺真有贪下这批粮食之意,倘若说了出来,反倒对自己不利了。
经夏君志此番解释之后,在场之人才知晓这中间还有这一番隐情。
皇上听了夏君志的话后,满是怒气的看向夏君邺说道:“你可还有话要说?”
此时夏君邺哪还有什么话要能,即便要说,又能说些什么!
此时只能跪伏于地,心中想着自己这次算是栽了!心中对夏君志的恨意更甚!
皇上见夏君邺没了气焰,微微叹息,厉声道:“回去思过!”
过了此事,倒是没人再有何奏请,今日早朝便也就此散了。
夏君志回到府中之时,简裳华并不在府里,问过了福伯才知晓此时她去了简府。
反正也没了事,夏君志换了衣服便也去了简府。
夏君志随简裳华去过几次简府,且这两府之间相隔并不远,夏君志轻车熟路的去到了简府。
他在府门之时,便听到里面离儿那糯糯的声音。
“姐姐,你再给离儿讲一个故事吧!姐姐讲的故事比晟哥哥讲的好多了!”离儿夸赞着简裳华时,还不忘损了一声夏君晟。
“离儿,你这个小调皮看到姐姐回来了,便将哥哥给卖了是吧,姐姐没回来之时,你平日里可是一直吵嚷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