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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实在是受不了,你看看你看看,我家孩子被他打成什么样子!”
“那个,刘女士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的了?不就是说了他一两句吗?我家孩子又没撒谎,为什么要打他?哼——果然是没父母管教的孩子,坏到骨子里了……这种人,将来不会有什么作为的!”
“这个……唉……”]
……
没有力量的人,注定成为失败者,而失败者……注定保护不了自己想保护的东西。
[“没爸妈的臭小鬼!你妈是不是跟着野男人跑了啊?哈哈哈哈……”
“不是的……我妈妈她没有……”小女孩蹲在一旁,脸上挂满了泪水,“不是的……”
“跟着臭男人跑喽!爸爸也不要你喽!嘻嘻……”
“不是的……我不是……”
“我妈妈说了,这叫野种!和我们是不同的,别和他们一起玩……”
“呜……呜……”]
……
以前的逃避只是软弱的借口,手握着力量才能决定游戏规则,只有胜负才能决定彼此的地位。
[“啊!你居然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男孩直接抄起石头砸在了对方额头上,“杂种?你说谁是杂种?谁是?”
“小南……呜呜……别打了……”
“没爸妈怎么?有我,看谁敢欺负他们!”红色的血渍渐渐染红了小手,男孩的动作却一直都没停过,“打不过我就别到我面前找揍,什么杂种……打不过人家还喜欢瞎嚷嚷的人,那才叫杂种!”]
……
握着剑柄的手越来越紧,南山的表情越来越诡异,开始染上了一丝疯狂。
[“小璨,你别哭啊……我会保护你的……”
“呜……呜呜……”
“阿南,你……”
“嘿嘿……阿潇,你下不了的手都让我来做吧。”男孩把手上的血渍在衣服上擦了好几遍,这才伸了过去,笑的十分天真,“放心,我会保护你们,你们只要干干净净的就行。”]
……
渭州城。
“等一下,哥哥,小南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啊?”一边赶路,一边看着论坛里的直播,莲灿心的内心深处充满了不安,“他的表情——太奇怪了……”
时潇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直播屏幕,咬紧了牙关。
上一次见到钟南这幅样子……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还是爸妈他们死后没多久吧?啧,他和莲璨好不容易才把钟南给掰回来,结果现在又变成了这样……“覆雨”那群混账们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我们动作再快点!”
时潇运起了“一苇渡江”,身边的景色风一样往后退,步调也越来越快。莲灿心撑着伞,用手搭住时潇的肩膀,跟着加快了步伐。
“小南……”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
cd复活广场。
渐渐地,周围的叫好声平息了下来。不知怎么的,此时广场上的气氛让人感觉有些不适,好像暗地里有什么无法控制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蔓延开来,所有围观群众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怎么感觉好压抑啊?!几个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如此想到。
南山维持着握剑的动作,“九渊”把红袍人死死钉在了石柱上,布满血丝的双眼注视着石柱上的人,表情像是在面对着什么千钧一发的场景,根本无法放松。
……这么久了,还没死吗?
“……”红袍人低着头,一阵狂风吹过,把他身上的红袍被慢慢挂落下来,露出一身黑色的儒衫,看起来十分眼熟……可惜南山此刻的神经过于紧张,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
“好痛……”突然,红袍人举起手,握住了刺穿自己的“九渊”剑剑身,缓缓抬起脑袋,面具下的眼睛与南山直接对上了。
这样居然都还没死?!南山心里一凉,反射性的想回收“九渊”。“九渊”从红袍人手中迅速挣脱,连着“剑无名”与“无锋”的残骸一起,稳稳地回到了他手上,他看都没看一眼,把除了“白月光”以外的所有剑全部收回了背包,脑门上闷出一层细细的汗水。
“咳啊……”红袍人咳出一口血,从石柱上缓缓滑落,目光始终对上南山的双眼,语气带着一丝诡异的愉悦,“没错,就是这个眼神……呵呵……哈哈哈……”
“疯子!”南山骂了一声,提剑来到他面前,打算直接结束他的生命。可当南山来到了红袍人面前时,红袍人却一点恐慌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依旧盯着南山的眼睛看,边看还边说:
“太像了……简直太像了……就跟照镜子似得……哈哈哈……”
听到这话的南山,手中把剑的动作一顿,然后也低下头看向了他的眼睛。在他漆黑的瞳孔里,此时此刻南山的眼神,居然与之前的他别无二致!
真的……如同照镜子一样啊……
脑海里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一句“他和我其实是一类人”,这个想法把他吓了一跳,直直往后倒退了两步,手中的剑也差点没有握稳。
“不对!我和你是不同的!”眼中红色的血丝渐渐褪去,南山白着脸,喘着粗气大声吼道,“什么眼神什么镜子,一派胡言!企图用这种话分散我的注意力吗?你休想!”
“这点,你心里应该十分清楚才对……咳啊……”说着又吐了一口血,红袍人皱起眉头看了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