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弟·······”酒过三巡,两人关系更加熟络之后,陶忘川停下酒杯筷子,双手磋磨着,欲言又止。
江诚见此一笑,说道:“陶大哥你这就不对了,刚才还说我不够男人,婆婆妈妈的,现在你何尝不是这样。有事直说便是,不必隐瞒。”
陶忘川一听,哈哈大笑道:“江老弟说的是,那我就直说了。你既然知道老哥我桃花运不错,那老哥也就不隐瞒了,确实有三个女士与我关系密切,之前还发乎情止于礼,但现在老哥单身一人,也就不忌讳了。我与前妻这点破事,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就在我们那个圈子传开了,她们一听到消息,都给我发来了消息,隐晦表达希望与我结为夫妻。不知老弟精通不精通算姻缘,若是可以,老哥希望你给我算一卦。”
江诚闻言急忙拒绝道:“这万万不可。姻缘之事在于情投意合,这个还得看老哥你的意思,若是觉得合适便可,我这个外人岂能多加干涉。”人一生中陪伴自己时间最长的不是父母孩子,亦不是亲朋好友,而是一生的伴侣。俗话说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自己若是指定一人,势必会招惹其他两人的怨气怒气等。
在天机门的传承记忆中,这姻缘大事牵扯的因果太多,江诚牵连进去,一个不好就会遭到反噬,轻者厄运缠身,霉运不断,重者修为停滞,甚至身死道消。
“嗯,不对呀,一般算命的不是都看生辰八字来断姻缘么,老弟既然精通算命之术,为何这般激烈反对?”陶忘川看到江诚毫不犹豫地拒绝,满是不解。
江诚解释道:“命之道,乃是窥天机,算人命,这种东西一个不好便要折寿。实不相瞒,这个姻缘之道牵扯太多,我这一脉对此一直都是避而远之,请恕我无能为力。我之前说过,我们天机门的算命之术与其他派别大相径庭,所以陶大哥若是想问姻缘,还是另请高明吧。”
“哎,那些所谓的大师哪有老弟这般厉害,我有一个朋友,特意跑到香江给大师算了一卦,那大师说是什么生辰八字吻合,是好姻缘。结果如何?结婚后大吵间断小吵不断,相处不到两年,再也忍受不住只好离了。”
江诚唯有一笑,姻缘这东西就算卦象再好,也得看两人相处如何。就算现在江诚乐意去算,也算不出什么,最多只能看看对方身家如何,旺不旺夫······其实这些东西根本没用,就算你旺夫如何,若是相处不来,最终只会得到了事业,损失了爱情。
“江老弟,你真的没有办法?”
“陶大哥,这个确实帮不了你。”
“哎,三个人各有千秋,要相貌有相貌,要钱有钱,在别人眼中都是上上之选,欲求而不得,偏偏就喜欢上了我这个莽汉,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江诚无语,你这是在炫耀呢还是在炫耀呢!不过回想早上看到陶忘川的魅气,一切了然。陶忘川的魅气足足三寸小拇指粗细,有三位红颜知己,这还是陶忘川没有沾花惹草的结果,若是稍微花心点,绝对不会这么多。陶忘川为人三十五六岁,几千万身家,相貌堂堂,大方随和,性格不错,从与自己交往来看,是一个细心体贴善于观察的人。这样的男人即使是有妇之夫,也有人追求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陶忘川接着道:“其实三个人之中,我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一直犹豫不决,所以才来向你请教请教。”
“哦,陶大哥已经心有所属?”
“算是吧,对方也是搞珠宝的,年近三十,谈过几次恋爱都不欢而散,一直单身。我们生意上有所交集,所以一来二去彼此也有了好感,关系比其他两位更加亲密一点。之前每次与前妻吵架的时候,她还总是拿这件事出来说事,天见可怜,我一直都是想当一个好丈夫,从未与其他女性有过任何暧昧,就算有好感也是埋在心底,甚至有好几次为了避嫌我都是故意躲着对方。”
“那现在有什么好犹豫的,男未婚女未嫁,不是正好凑成一对?”
陶忘川想了片刻,才道:“还是先缓缓几天吧,今天刚好离婚就急着结婚,岂不是不打自招?”
“这话可不对,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何必在意他人目光?至少我就相信陶大哥的人品。”
“哈,还是老弟你坦荡洒脱?”
“洒脱么?”江诚闻言苦笑一声,一闪即逝,却还是被细心的陶忘川看到了。
陶忘川关心问道:“老弟,之前电话里面说你心情不好,是什么事情困扰,若是不介意,不妨说说看,老憋在心底也不是事。”
“哎,陶大哥既然愿意当一个聆听者,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事情是这样的·······”江诚收拾心情,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说着说着,再次触动了泪腺,眼泪扑簌簌往下掉。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呀。全心全意的付出,不求全心全意的回报,可是这样的结果还是让江诚悲痛万分。初恋的味道是苦涩的,之前江诚只尝到了甜蜜,现在终于尝到了痛苦。
“可恨,这个白天羽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若不是他的老子白长峰在,他就是一条臭虫,就是一只癞蛤蟆,老子一根手指头就能虐死他。”陶忘川也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是气话,如果白天羽父亲不是白长峰,那他还是白天羽么?
楚州首富白长峰,即使是陶忘川也要仰望的人,在楚州你可以不知道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