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里飞羽并有去见杨广,而是直接来到了公主府把驸马府建成的消息告诉了南阳,南阳听后非要吵着一起搬过去,飞羽其实也不是很反对,不然也不会第一时间就过来通知她了,至从上次来看她的时候,心里就觉得非常亏欠。
和南阳来到内侍府得知杨广在皇后那,两人又朝着掖庭的永安宫走去。
“启禀皇上、皇后,南阳公主和驸马在外面求见。”陈福用那奸细的声音通报着。
萧后对着杨广笑了笑:“我看南阳定是又有事有求于你,这丫头,哎!真是拿她没办法。”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驸马府一事前来。”杨广摇了摇头又接着道:“让他二人进来吧!”
“儿臣、女儿见过父皇母后”两人走进永安宫同时行礼道。
“起来吧!说说你这丫头又有什么事要求父皇啊?”
“父皇~!不是女儿啦!是驸马有事要向父皇禀报,女儿只是陪着他来了,而且南阳也好久没有见过父皇母后了!”说完还偷偷的扯了扯飞羽的袖口。
飞羽用眼角看向南阳,心里想到,不知是谁威胁我不带你一起搬去驸马府就永远不让我上床的!现在倒好,全部推到我身上了。
“是的!父皇、母后。”飞羽只好在南阳的胁迫下对着两人应道。
“行了,我的女儿我还能不清楚吗?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杨广笑了笑道。
“诺!父皇之前赐予我在长安城的驸马府已落成,儿臣是特来向父皇禀报好从宫中搬过去!”飞羽恭敬道。
见飞羽没有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南阳顿时一副要吃的人眼神看向飞羽,还做样子捏了捏粉拳,朝着飞羽比划着,杨广看着南阳的样子,不想在继续装糊涂下去,对着两人道:“我看不止这些吧?是不是南阳也想与你一同过去?”
见杨广如此说道,南阳不由心奋的跳了起来,对着杨广道:“这么说父皇你是同意了?太好了,就知道父皇最疼南阳了!”
就在南阳得意之时,杨广佯装微怒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哪里还有点公主的样子,我几时有答应你啊?公主住去宫外驸马府,不仅本朝,之前各个朝代都没有先例,此事不要再提!”
杨广的回答正如自己所料,因为自古都是驸马公主分开而住,公主是君,驸马为臣,启有君住在臣的府邸一说,这样肯定有失皇家威严。
南阳嘟着嘴不死心的拉着萧后的手道:“母后,你看父皇他不疼南阳的!”
“南阳乖,不要任性,你可以让驸马多多来宫中陪你嘛!”萧后安慰道。
飞羽既然跟南阳承若过,那一定就会兑现,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对着杨广说道:“父皇,如果儿臣能为父皇立下一个大功劳能否破例让公主搬去公主府呢?”
看到飞羽不顾自己的反对,大胆的和自己提出要求,心中定是有什么好的想法,杨广顿时来了兴趣,对着飞羽问道:“你所指的什么何功劳?”
“敢问父皇,我国一年的纺织产量在多少?”
“嗯~!大概接近千万匹左右。”杨广想了想回答道。
飞羽听后不禁吸了口冷气,能达到这么高的产量是因为朝廷责令民间每户每年都要向朝廷上缴纳税粟米三石,绢一匹,绵三两或者布六丈,然怪高颖等人都极力反对杨广对东突厥赏赐过重,毕竟这些可是在每家每户强征来的,但还是面不改色的对杨广回道:“要是儿臣能有办法把纺织的速度提高五倍甚至是十倍呢?”
杨广心里明白提高五到十倍是什么概念,那样自己再也不用为国库空虚发愁了,不禁惊讶问道:“你这话可当真?”
“当然当真,儿臣可以保证,而且我所指的提高产量的方法可以完全都由皇宫的工坊掌握,全部控制在朝廷手里。”
杨广在也坐不住了,这可是实打实的钱啊,还不是赋税,但还是不敢相信的说道:“你可知道欺君可是大罪?”
“回父皇!儿臣知道。”
“好!只要你能做到你所说的,朕不仅准许公主住进驸马府,还会对你加官封侯!”杨广起身拍了拍桌子兴奋道。
“谢父皇!父皇能破例让公主搬进驸马府已是天大的恩赐,儿臣不敢再有其他奢求。”说完就向杨广
在飞羽和南阳离开后,杨广对着萧后道:“看来南阳还真是捡到块宝了,多亏了皇后当初坚持让朕把南阳嫁给他,朕真要好好的感谢下你!”说完就抱着萧后想屋内走去。
“夫君,你真的能做到答应父皇的事情?”
“不能办到也要办到啊!谁叫某人威胁不让我上床呢?”
“我那只是说的气话啊!要不我现在去跟父皇说,我不搬去驸马府了。”南阳急道。
飞羽见南阳真要去找杨广,急忙拉住她道:“放心,我既然答应父皇,就一定能办到,就这么点小事对你夫君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啊!”
南阳听后马上意识到飞羽是在骗自己,害自己白白担心,正准备生气的找飞羽算账,可惜某人早有先见之明已经跑得远远的!
和南阳分开并答应她晚上会来公主府找她后,趁着还有时间,飞羽去了趟工部的少府司找到了何稠,并把珍妮纺纱机的制造图纸交给了他,让他负责珍妮纺纱机的制造。
说起珍妮机还是飞羽第一次看见萧后时她正在用手工织布时想到的,当时就决定把这珍妮机搞出来,还回飞船特意找了质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