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回去以后越想越来气,觉得只是伏击敌军区区一支援军算什么功劳,哪里能体现出来他魏延的与众不同。靠亦步亦趋的战功积累,他魏延啥时候才能超过主公身边的老牌大将,他魏延要想主公证明,他才是最强的,那么就不能走普通的道路。“不如我先夺了舒城,然后再出击吞了增援而来的援军,哈哈!两个功劳都是我的,让太史慈在后面吃灰,那样才能显示我的能力!”魏延笑了起来,“对!就这么办。”……当天晚上,魏延事先派小卒探知太史慈四更造饭,五更起兵。第二天,他吩咐手下士卒三更造饭,四更起兵。大军饱餐一顿,魏延催促士卒即刻起兵离营。天色依然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大多数人依然沉浸在睡梦之中。急促的马蹄声乱七八糟的脚步践踏声中,一彪人马一路向西北舒城方向疾驰。“快!快点!”魏延策马在大军左右大声呵斥,“都他娘的没吃饱饭啊!快一点!”“蹭蹭蹭……”大军在催促下跑的更快了。有跑的慢的士卒魏延的马鞭直接抽到他头上。“哎呀!”“妈的,”魏延大怒,用马鞭指着士卒说,“下回再有跑慢的老子就不是让他吃鞭子了,吃老子的大刀!”行进中的士卒一阵凛然。……天色才蒙蒙亮,一路狂奔的已经接近了舒城,巨大的青白色的泥石夯实而成的城廓出现众军的视野中。魏延见了兴奋的大叫,一把拔出刀鞘中的蓝月宝刀,向前方的城廓一劈,大喊,“杀!杀进去!抢到的战利品自由分配,打破城池众军随意放纵半个时辰!”听到“随意放纵”四个字,麾下跑的都快断气了的一众士卒顿时眼睛红了起来,露出了饥渴的难耐的目光。“有临阵退缩,举步不前,一战未破敌城……”魏延扬刀一挥,“连我在内众军皆斩!”诸军心中一惊,打破城池巨大的引诱和败落死亡的威胁,将所有士卒刺激成了一只只择人而噬的野兽。“杀!杀啊!”山呼海啸的呐喊声中,士卒们扛着简易打造的飞梯,蜂拥着冲向城墙。“怎……怎么回事?”城内的贼寇大多还迷迷糊糊的沉浸在睡梦中,被滔天的喊杀声惊起一时间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敌人攻城啦!”城墙上不多的守军扯着公鸭嗓子喊了起来,乱哄哄的擎着粗制滥造的长矛冲过去堵截。“压制城头!”一排弓箭手在距离城头六十步左右的地方蹲了下来,纷纷张弓搭箭。“嗖嗖嗖嗖!”箭矢铺天盖地的攒射了上去。“啊!啊呀!”“我的妈呀!”“我的眼睛!”“我的腿!”“救命,我无法呼吸了……”身上仅有褴褛衣衫的守城贼寇在一波箭矢下损失惨重。“上!杀上去!”“咚咚咚!”一架架飞梯接二连三的搭了上去,前部的两个挂钩牢牢的勾住城墙。身穿皮甲的攻城士卒嘴巴咬着尖刀,手脚并用的攀爬了上去,一个接一个源源不断。“不好啦!敌人杀上城头啦!”城墙上的守城贼寇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呼!”魏延从飞梯上窜了上来,脚踏在青石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一刀砍了过去。“啊!”大声喊叫的贼寇立刻惨叫一声骨断筋离,散发出恶臭的五脏六腑流了一地,带着体温的猩红热血稀里哗啦的染红了一大片青石地面。魏延一刀甩掉宝刀上的血珠,向一边奋勇杀敌的一名部将大喊,“史三,你带人冲杀下去,打开城门放兄弟进来!”“是!”史三一刀剁掉一名企图偷袭的贼寇,左手一招立刻有十几名士卒奔了过来,“走!大伙跟我杀下去!”魏延一刀将一名手持长矛攒刺而来的贼寇拦腰斩成两截,又快跑两步高高跃起,赶上一名落荒而逃的敌人,宝刀一挥,将他从头顶一刀劈成对称的两半。魏延浑身浴血,大刀向前一挥,大吼,“其他人跟我冲下城墙!杀!”“杀!杀!”所部士卒纷纷响应。“快!拦住他们!”一名贼军小头目手持一把生锈的钢刀,连斩两名逃下城墙的友军大声呵斥。屈于小头目的婬威,大群贼寇又呐喊着鼓起勇气向回杀来。魏延视之,小麦色的脸庞一黑,虎目一瞪,大吼一声,“找死!”快跑两步冲下阶梯,手中蓝月宝刀狂舞,顶在阶梯口的贼军纷纷惨叫着从阶梯上滚了下去,残肢断臂一阵乱飞。魏延手中的宝刀挥舞的像车轮一样,盏茶不到时间,力杀二十多人!“快跑啊!杀神来了!”堵截在楼梯口的贼军终于崩溃了,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乱糟糟的四散逃离。小头目见了气的大叫,“不要跑!混蛋!上!顶住!”突然——一声厉吼声传来!“死吧!”魏延脚踏在青石阶梯上直接凌空跃起,如天神下凡一般一刀劈出——“啊!!!”小头目眼中露出极度恐惧的光芒,只来得及惨叫一声……魏延一刀将他肩头带肩砍为两截,头颅带着半边身子直接甩进了附近的一座民居。“啊~”民居里面传出百姓惊恐的尖叫声。魏延面无表情的扬刀下令,“快!打开城门!”随后杀下来的一众士卒蜂拥着抢了过去。“咯嗒!咯嗒!咯嗒!”沉重的城门向两旁被打了开来。“杀!杀啊!”大队的士卒涌了进来!魏延嘴角一扬,破城已仅在顷刻间。他大声下令,“史三,你带人去控制其他城门。丁聪,你随某一起杀向城守府,老子要关门打狗,把这群不知死活的贼寇一举歼灭!”“是!”史三拎着滴血的长刀,大踏步奔了开去,身后跟随着一长窜的人马。“其他人随我来!”魏延纵身跨上一匹枣红色的随军战马,策马带队杀向城中府衙。街上到处乱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