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补肾阳,益精血,强筋骨,祛风湿。”盘师公点了烟,吧嗒吧嗒吸,“乡下养配种的脚猪,喜欢拿巴戟的藤叶掺在鸡眼草里给脚猪吃,吃了闹得可欢了!”
老三斜着眼,“阿公,我人笨,您就别绕来绕去了,直接告诉我得了,说这是壮阳药,而且很生猛!”
盘师公气得一口烟呛住了。这鬼崽子比当年钟阿满还狡诈,有文化的滑头更可恨!
老三打定主意,明天要是上山采药的话,他专采巴戟。
“莽山最好的巴戟在浪畔湖,那里山高土又肥。”盘师公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慢条斯理说,“不过,那路不好走。”
“没事,我叫盘二狗带我去。”老三拣好了药,拍拍手说:“我去找盘二狗了,他上次说请我吃饭,我给他言出必果的机会。”
盘二狗在院子外等候多时。没有召唤,他连盘家大院都不敢进。同样是徒孙,这差距大了去。
看见盘二狗在院门口探头探脑,老三直想照他屁股踹上一脚,他走出去,鄙视道:“怎么说,你也是正儿八经的徒孙,入了门,就跟注册商标一样,那是受保护的。至于这么畏畏缩缩吗?”
盘二狗急忙来捂老三的嘴,“我的亲哥哥喂,你别囔囔好不好?”
老三拍开盘二狗的手,“拿开你的手,几天没洗澡了吧?好臭!”
“洗了澡才来的。”盘二狗涨红了脸否认,“嗯,可能是是刚刚抠了脚皮。”
老三差点吐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