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哭,这是怎么了?”
刚才不还好好的嘛,大家都围绕着兰宝说说笑笑的。
小人鱼原本站着哭的,越哭越伤心,想到梦里的那些场景,索性就蹲到地上去了。
苏绣要去扶起小白,抱着兰宝不方便,便赶紧将兰宝递给他爸。
这一递,可就惹祸喽。
小兰宝刚把嘛嘛的衣服攻破,刚刚嘴唇触到人体乃嘴,还没来得及吮上一口鲜香的乃水就这样被抱得离开了!
他的乃瓶!
兰宝拼命挥舞着小胖手,蹬着小胖脚,扭动着白胖的小身体,想要从兰皓的怀里挣脱出去。
只是他毕竟才出生几天,连翻身都没有学会,又哪里能够挣脱得了?
他只能委屈的用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拼命的朝乃瓶的方向看,越离越远了!
嘛嘛牌乃瓶要离他而去了,他的口粮!
谁抢他的口粮他就哭给谁看,于是兰宝真的哭了。
母子连心,苏绣听见兰宝的哭声,心里立即抽痛起来,赶紧对兰皓齐说道:“宝贝儿怎么了?”
“我去看看是不是尿了,应该不是饿了,还没到吃饭的点儿呢。”兰皓齐说罢一边哄着抱着,就朝另一间木屋走去。
兰宝拼命扭来扭去,挣扎着,越哭越大声,他离自己的口粮越来越远了,能不哭吗?
苏绣看着这父子俩走没影了,才松了口气,跑到小人鱼面前,将他拉了起来。
小白抽泣着就扑进了苏绣的怀里,双手用力搂住苏绣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胸】放声痛哭。
苏绣只感觉【胸】口那儿。肚子和小腹那儿,不时有圆溜溜的,冰凉凉的东西溜过去,滑下去,朝四面散落。
有几次甚至还从她【胸】前雪峰的尖端上面弹了过去,冰凉的触感与温热的红果顶端相撞,带来了让人羞愧欲死的异常感受。
她微微撑开小白的肩膀,低下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看完后,顿时满脸羞红,极为尴尬。
自从接近临产期后,因为乃水的充胀,胸衣根本没法穿,苏绣一般只穿一层棉的里衣再加外套。
后来兰宝生了出来,这小家伙胃口大,每天要吃好多顿,加上苏绣本人也很能吃,便使得乃汁异常充盈,只要稍为过段时间,就会溢出来。
她刚开始试过穿里衣,结果没过一会儿,里衣都湿透了,后来想着索性就不穿里衣,只穿一件厚一点的深色外套。
这样既能挡住里面的春光,又方便给兰宝喂乃,只要兰宝饿了,直接撩开衣服,就可以给他喂乃了。
刚才兰宝一直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她也没有太在意,只当是兰宝和她玩呢。
哪里想到那臭小子,不知何时,竟是将他老娘的衣扣都拱了开来。
她此时前面春光大放,两瓣衣襟勉强的挡住了雪峰顶上的两颗红果,但那也是在她不动弹的情况下。
只要她一弯腰,或是一走路,一动弹,恐怕两只大白兔就要蹦出来了。
而此时此刻,小白的整张脸,都埋在她的双峰之间大哭。
难怪,她说怎么老是感觉有冰凉凉,滑溜溜的东西弹过去,那不就是小人鱼的眼泪化成的金珍珠吗?
“呃,那个小白,你,你别,你站站好,我等会跟你说。”苏绣尴尬之极,想把小白扶正,她好把扣子扣好呀,这副模样,像什么话嘛。
谁料小白却是死也不肯松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双手搂得更紧,将脸侧面贴在她的心口,而他的嘴唇,正好对准了苏绣左面雪峰的那颗粉色茱萸。
小白不停的哭,还一边说话,嘴里便有热气喷出来,正正好又都喷在那颗茱萸上面。
苏绣的尴尬癌都要犯了,浑身都不得劲,手上用了点力气,刚把小白的手拉了开来,就听到小白哭腔着喊道:“姐姐就那样讨厌小白吗?”
她哪有讨厌他?
趁着她这一愣神的功夫,小白像粘人的胶水,又重新缠了回去,还拿脸埋在她的【胸】口胡乱的蹭了起来。
苏绣恨死自己的身体了,为什么要这样【敏】感?
她拼命的给自己做思想工作:不可以乱想,冷静,冷静!
小白还是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不可以乱想,更不可以想那些带有颜色的东西。
你可是决定要把他当成弟弟的呀,你居然因为弟弟对着你的【胸】口乱蹭,身体就起反应,你真的是太无耻了。
苏绣费了好大的劲,连连深呼吸,才让自己脸上发烫的感觉平静了下来,只一个劲的想着小白不过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现在如果强行推开这孩子,他肯定很受伤,小白一直很阳光,很坚强,肯定不可能莫名其妙就哭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最近生了孩子,她的确忽略了他许多,趁此机会,正好开导下他,安慰一下他。
“姐姐怎么会讨厌小白呢,姐姐最喜欢小白了,小白不哭了噢乖。”苏绣抬起手,轻轻在小白的后背上拍了拍,语意十分轻柔的安慰道。
小人鱼的脸在苏绣的怀里换了个姿式,重新蹭了蹭贴着,感觉安心了许多。
尤其是鼻尖闻到苏绣身上,带着乃香味的青梅香,越发让他感觉安宁舒服。
只是他的双手仍旧不肯松开,反而下意识的搂得更紧,紧到他都能听到姐姐激动的心跳声。
“姐姐撒谎,如果姐姐真的喜欢小白,为什么要赶小白走?”
苏绣头脑蒙了蒙,她什么时候说要赶小白走了?
不过不等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