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院长的口气不善,阿格里斯来劲了:“是啊老院长,这场比试就是阿兰德诺在里面兴风作浪,造成这么多事的。这小子为了金币那是六亲不认,这下子可是赚得盆满钵盈,这种把赚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小人,我是深深的鄙视。您看那小子正在那儿,得意洋洋呢,我把他给您叫来。”
阿兰德诺是无辜的中箭,他哪是在得意洋洋?此时的阿兰德诺正被肖恩等一帮子人堵住,商量这场比试的结果呢。要知道神的左手对赌注是来者不拒,比试双方可以投注,没人管你会不会放水。
也不可能放水,场下的人又不是瞎子,你放水后还不得被自己人打死。你他奶奶的为了几个金币出卖兄弟,出卖组织,甚至于出卖了你自己,你以后还怎么混?所以不用操心为了输赢打假比赛的事情。
红巾盗自然认为自己一定会取得胜利,就是心里没底也要打肿脸充胖子,否则你自己都没有信心,谁还会支持你?
红巾盗压了不少金币,本以为胜券在握能赢一大笔金币,那可是最完美的结果,财色双收可是很多人的终极梦想。
可最后下了一场雪,詹姆斯给冻成冰棍,最后又让老院长一脚给踢得吐血,现在还躺在医疗室装死狗。反而是那个小丫头现在活蹦乱跳地,没看出什么不妥当的地方。那么这场比赛到底算谁赢?
红巾盗当然认为算他们赢,肖恩当仁不让:“大家伙都看到了,詹姆斯把那个小丫头打得没有还手之力,那小丫头都昏迷过去。詹姆斯怎么说也是老大哥,才没有穷追猛打,也就是说詹姆斯已经取得了胜利。”
你奶奶的,阿兰德诺毫不犹豫地把肖恩家里的雌性动物都狠狠地问候了八遍,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我阿兰德诺虽然不在当好人,可也就勉勉强强算个有点猥琐的小人。还是有着道德底线的,你怎么能张嘴说假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呢?
难道这就是贵族气质?你们贵族都是这么无耻,怪不得我干不过阿格里斯那个混蛋呢。那小丫头虽然昏迷,可你詹姆斯什么时候停止攻击了?你也一直穷追猛打,到末了也没有打破人家的防护罩。你凭啥说你赢?
最后詹姆斯成了一根冰棍,至于老院长踢了一脚那是意外,比赛么什么意外都是可能的。你敢反对老院长?就算没有老院长那一脚,看看活蹦乱跳的小丫头,一根冰棍和一个大活人,你说谁会赢?
阿兰德诺心想我也想你们赢啊,意外最后有人压了一窝蜂一大笔金币啊,能赔光我所有的积蓄再加上裤子也不够啊。
可我还是不能跟你们沆瀣一气,我已经猥琐了,但我绝不愿做个卑鄙的人。卑鄙是你们贵族的通行证,我阿兰德诺看来是天生没有贵族的命。
阿兰德诺一下子觉得自己伟大了许多,有一种铁肩担道义,金币如粪土的豪情,清了清嗓子:“肖恩,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你以为大家是瞎子,尽听你胡扯淡。再说了,这事也不是你们单方面的事,必须经过一窝蜂同意才行。”
“你你你……”差点没把肖恩给噎死,你说你装什么好人呢?你以为我不知道,有人在最后一场开始时下了一大笔钱买一窝蜂赢。你他奶奶的就是跟我们关一栏的火鸡,你装什么大地魔熊?
老大跟神的左手叫上劲了,那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培林小心翼翼地说:“要不,算平局,咱们再加赛一场定胜负。”
阿兰德诺一听眼睛一亮,这办法可行。前五场各胜两场,第五场算双方打成平手,应该一窝蜂也能接受。那就和安娜商量商量,双方再派人加赛一场,一举定乾坤。
没等阿兰德诺开口叫好,肖恩啪地一巴掌把培林打趴在地上,还不解气地踩上几脚:“你他娘的就是猪,加赛一场?你上,还是我上?”
阿兰德诺赶紧解围:“加赛自然是已经上过场的排除在外,由没有出场的人中间选择。”
肖恩一脸的不爽,死命地盯着阿兰德诺下面看了好一阵子,想看明白这家伙是不是失去了男人的家伙,变异成了半个女人。你说你怎么尽帮着一窝蜂说话呢?鄙视你,阿兰德诺啊阿兰德诺,我鄙视你全家。
培林也不解老大怎么突然发疯,爬起来一脸小心。
肖恩假模假样地替培林弹了弹灰尘,亲切地问:“培林啊,我有个问题弄不明白,你说今天我们红巾盗和一窝蜂的比赛,双方是不是提前计划好了,派出最强的五人出场,是不是这样?”
培林莫名其妙:“是啊,还是老大你亲自拍板定夺的。估计女生也一样,怎么了。”
“啪啪啪”这下培林脑袋挨三下,重要的话讲三遍,重要的教训也应该打三遍,对于这种吃打也不长记性的玩意儿,不狠狠地打他记不住啊。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说来听听。”肖恩期盼地盯着培林。
培林缩着脖子,想躲又不敢躲:“我我,我说错话了,不应该说老大独裁,五个人是我们投票选拔产生的。”
“啪啪啪啪啪啪……”重要的事三遍怎么行,三十遍也不行。神啊,我肖恩自命fēng_liú倜傥聪明绝顶,怎么会和一群火鸡整天混在一起。耻辱啊,耻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培林的脑袋不是脑袋,成了破瓜了。阿兰德诺伸手拦住他:“肖恩,你这人怎么对自己人这样狠?以后谁敢跟着你混啊?”
肖恩虽然鄙视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