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月姐弟俩抱着两个小包子腾空而起的时候,那六匹高头大马已经从两个小包子刚才站定的位置往前面冲了过去,而马儿上坐着几个身着铠甲的士兵,那神色,丝毫没有停留慢下来的意思,仿佛街上的这些人就是蝼蚁般不重要。
而这时候的司徒月和司徒明却是心有余悸,该死的,这些人简直是仗着自己是军人目中无人之极。
那嚣张跋扈的神情,根本就不将普通人放在眼里,仿佛这些人本身就应该给他们让路一般。
司徒月眉心微蹙,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逸城的军人是如此行径。
当下想到爷爷凡沧海已经退下来了,而这时候顶上去的正是大伯凡奇时,这些士兵是大伯手下的兵?
正当司徒月想着待会儿去问问大伯是在呢么回事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嗖嗖嗖的破空声。
司徒月眉目一凌,那个方向是爷爷凡沧海和大伯凡奇时的所在之地,因为等着几人逛街实在无聊,他们就在街边的茶座里坐下喝茶,听听街上大多数的生活。
却没曾想,现在竟然有人要刺杀他们。
将两个小包子交给司徒明照看,司徒月当即运起光明步之如影随形快速奔了过去。
等她到了的时候,却见凡奇时正将凡沧海护在身后,在他的手臂上已经中了一只雨箭,另一只手正在挥推那些不断射来的利箭。
司徒月一看这情景,当即眸子微沉,这些人怎么会如此无赖,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大街上行凶?
是谁给了他们勇气?
司徒月想到这里,出手更加狠了几分,以厚实的内力是凡沧海和凡奇时身前布置了几个结界,这结界的坚实程度可不是寻常的刀剑就能够刺透的。
司徒月这才转身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将隐藏在暗处的弓箭手给全部清理了出来。
紧接着司徒月还在不远处的街道上找到了一批死士。
这些死士在被司徒月抓住的时候纷纷咬破嘴里隐藏的毒药,口吐鲜血,全部死了。
司徒月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哼,这些人,以为这样,我就不知道是谁干的?
想到大伯一年前才继承的将军之位,司徒月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还有那个听到自己回来的国主,每日往将军府跑,却连自己的面也没有见到,而每次被请出去,脸上都没有任何发怒的神情,再联系今日的事情,答案有些呼之欲出了。
曾经那般温润的人,也会被权利蒙了心?
司徒月不禁再次感叹权利的可怕之处。
当即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当中布满了阴云,哼,既然敢对我将军府出手,真当我凡家是好惹的?
司徒明也带着小包子赶了过来,当看到凡奇时的手上受伤时,眸子中也是难掩愤怒之色。
“大伯,知道是谁做的吗?”司徒明将两个小包子掩在自己身后,不让他们看到凡奇时鲜血直流的手臂。
而这时候司徒月也将那些弓箭手全部询问了一遍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们只是在一些江湖人士罢了,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在当初他们看来,只是杀一个普通人,却并不知道要杀的竟是天逸城前后两个将军。
两姐弟的眸光中都闪烁着危险的气息,竟然敢打他们凡家的主意,莫非真的是活腻了?
司徒月也不是弑杀之人,但是当有人想要威胁她的亲人,甚至想要她亲人的命的时候,司徒月是不允许的,也是不会允许有人这样想的。
而这时候的凡雨巍和林姝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看到凡奇时虽然被司徒月止住了血,但是仍然触目惊心的见伤时,两人当即脸色大变。
“爹!”
凡奇时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挥了挥,示意自己没事,凡沧海这时候已经难掩怒意,眸光中的危险光芒宛如一只猛虎,“走,先回去。”
随着凡沧海的话落,众人这才起身回了将军府。
司徒月当即为凡奇时治疗,让下人准备了热水和消毒的酒,司徒月让众人腾出一些位置,这才将凡奇时受伤的手臂上拔了出来。
司徒月虽然已经止血,但是被箭头带出来的血箭仍然喷了好久的距离。
司徒月一番消毒,又洒了一些有助于恢复伤口的灵药,这才将凡奇时的手臂包了起来。
知道凡奇时的手臂只要好好休养就能恢复以前的状态时,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凡奇时因为受了伤,又流了很多血,脸色有些发白,所以司徒月让他躺下休息。
而众人出了凡奇时的房间,来到大厅当中,凡沧海的脸上依然是忍不住的怒意,到底是谁,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将军府当中?
而且是想要伤害两人的性命。
自己一向的隐忍不但得不到尊重,反而被认为是一种无能,这次自己也是要让那些人看看,到底哪些人是他们惹不起的。
“爷爷。”司徒月有些欲言又止。
凡沧海当即大手一挥道:“月丫头,有什么就说吧。”
司徒月正色道:“爷爷,前几日那国主可是来将军府吃了好几次闭门羹,而后不久就出现了这件事,你说这事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凡沧海原本愤怒的眸子却在此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自己为这个国家戎马一生,到了最后却被国君这样惦记,当真是有些寒心啊。
要说功高震主,自己的功劳还没有大到如此地步,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曾经任了将军,而儿子又再次任命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