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军事历史>樱花下的血刀>第二十五章 十四岁(2)

为人低调并不是指做什么事情都是漫不经心的表现,而且自以为是聪明人。

墨依的确也是看不懂自己在少主面前故作的迷茫和无视是装着不了解这个道理还是有着先人的骄傲。

每次相见的姿势虽然摆的很低,但是入来院墨依却也是能感觉到自己心中的那份怨恨,

的确是一年过去了一年,

伊集院岁常和蒲生安城大多都是个子往上冒,下巴甚至是两颊都开始冒着毛绒绒的胡须,

蒲生安城在年前也是被一位武士给相中他的勇武,准备将女儿嫁给他,乱世中的结亲,而且也是不用像妙明和尚这么的谋划般的联姻。

时间能改变一切,时间也能证明一切,再锋利的刀子都无法割断时间的长流。

这是伊集院城,自从伊集院一族从伊集院转封至日置郡已经是过去了差不多是第四代人了,整整四十多年,

“我小时候也只来过本城四次,不过8岁那年就去了吉田城就再也没回来过!”

这似乎是很欢喜的日子,伊集院岁常手驻着刀,看着伊集院城附近新修的神社的鸟居颇有几分怀念的诗人味道,

可惜这种感慨却是被蒲生安城嗤之以鼻,

“在伊集院町的茶水屋,你小子可是从来就没这么想过。

一个月前我都记得,你这个大马鹿就和你二叔就在这城里的居室各叫了四个点还是六个点的茶水屋女郎。”

这还是赌博和女人的聚会,差不多蒲生安城这么一揭露,大家都懂了这位少主的直臣在鹿儿岛做奉行的时候倒也会如此龌龊并且不忠于职守。

果然这世间大抵是如此,一般越是故作高雅的人这思想就越肮脏。

于是伊集院岁常脸上有点挂不住了,露出了尴尬的迷之微笑拍着蒲生安城穿着大铠的肩膀,两个人倒是一起呵呵哒。

要说这一行差不多四十余人,站在城前的几座橹上的军士挥舞着旗帜倒也是将城门打开,

既然是小辈来访,肯定是不宜家主出来迎接。

出来的是伊集院家的少主忠真和他的弟弟伊集院忠琏,他们各自带了五名武士,

少主却也是和吉田城的几位剑法精湛的武士在前头扯马慢行,在城门口拉着缰绳的是这一年来新选上的侍从,也就是少主的伴读和学武的同伴。

墨依的确是因为前辈的原因,况且她也是从来不会主动去做下人姿态,所以从来也是轮不到她牵马,

如今她的后头便是弥太郎的侧室的小轿,再后面才是跟着四五个拿着三间枪的常备和一批农兵,

十字轮的旗帜被最后头的骑马武士扛着,他的身份还颇高,穿着阵羽织,上面印有着自己的家纹。

墨依当然是不可能把吉田城的武士们都认个全,

准确来说这些身份高贵的上级武士大抵有着自己的封地,要不是住在町里,要不就是自己在封地里住在自己的阵屋里。

如今伊集院家的少主们也是出来了迎接,大概是前面的几位上层的人士在寒暄着这一年来的收入和趣事,

跟着来的随从们也是在城门口像是根木头一样的摇摆,

然而他们到底说的最后的消息却是入来院家又出了乱子,这么一说相识的几位武士都被眼睛瞧向墨依。

大概伊集院忠真说的好像是如今入来院的家主想要谋反云云,被他的异母弟弟在饭桌上当场斩杀事情。

家主岛津义久当然是在年会上过问了此事,然而最后却也是不了了之。

其实这些发生的事情也是根本不关墨依什么事,就像那位家主那样的蹦跶,如果不死的话,墨依倒也是会觉得不正常。

大家或者是惋惜英勇武士的早逝,或者又在哀叹家门不幸,又或者是在互相感叹的如今的岁月。

少主弥太郎倒也是有感而发,念出了短歌行的两句表示着自己沉重的哀悼心情,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但妨做戏,就要做个全套,更何况这位家主也没有其他竞争家主位置的兄弟,这么一说形象的确是伟岸了许多。

迎接的伊集院家这几位字也都不认识几个,却也是赶忙从袖子中赶忙抽出一早就准备字条,

看了会,然后用和歌回唱。

然而上层的人们在门口做戏,这一做就是半晌,

的确也是苦了跟着来的常备和武士们,最后头的那个武士都有点不耐烦的大声打了个哈欠,

而像入来院墨依这种人,此时的心思也大概已经完全飞到了城下的伊集院町的茶水屋的女郎身上去了。

如今走的有点昏沉身子不舒服的入来院墨依的确是很了解为什么紧张的战斗过后,主帅为什么都会用屠城来激励士气的原因了。

行军都是如此的让人火大,更何况精神紧绷的战争。

总而言之,这是一种幻肢疼的感觉,

或许这也是一种对于久居人下的愤怒!

如今作为少主的直臣的地位当然要比普通的侍从要高一些,虽然没有那些穿着阵羽织的上级武士可以登堂入室的身份,

却也是可以再他们进入内室聊风花雪月之时跪坐在外头等待着少主的吩咐,

常备们和普通资格的侍从早就是发了十几枚永乐钱各自散去,墨依实在是不知道少主想要插手伊集院的稽凶有什么可以聊的这么久的,站在城门口半天,如今又跪坐在走廊半天,实在是忍不住倒是转过头去用手臂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

墨依她当然不知道伊集院家稽查凶手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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