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卑人的号角声逐渐的急促起来,襄平城上汉军的战鼓也随之响起,大战一触即发。> 鲜卑人个个善射,也毫不示弱的开始反击。然而,双方弓箭的质量和箭矢的质量有着天壤之别,一时间,城下的鲜卑人反而被汉军压制。望着城头上的箭雨一波接一波,和连皱着眉头言道:“这汉人怎会有如此多的弓手?”
素利也是纳闷,历来与汉军交战均是鲜卑弓手压制汉军,而今天却改变了他的看法,原来汉军的弓手也如此犀利。
鲜卑人在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后,渐渐的靠近了城墙,正当他们欣喜就要将云梯搭上城墙时,却听城上突然传来:“弩手准备,射!”
一声令下,一批弩箭随之而来,近距离大黄弩射出的弩箭穿透力可不是一般盔甲能挡的,更何况鲜卑人根被就没有像样的盔甲,少数人手中虽然拿着皮盾,但也无法挡住,如此距离射出的弩箭。
不少的人被射了个透心凉,侥幸没有被射死的,更是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这种声音让攻城一方听着心碎,让守城一方听着兴奋。 > 汉军弓手冒着生命危险露头直射,每出一箭就会有一名鲜卑人坠下云梯。久而久之,随着城下鲜卑弓手的反击,汉军的弓手的伤亡开始增加。见此情形,霍羽便严令弓手露头射击,反正鲜卑人上不了城墙,弓手负责远处之敌便可。
后阵中的和连看着云梯短了一截,气的直骂娘!还是素利老道,急忙下达了撤军的命令。鲜卑人向潮水一般丢下了一地的尸体退去。第一次试探进攻就这样匆匆收场了,城头上的汉军欢欣鼓舞,更有甚者站在城垛上向下尿尿挑衅鲜卑人那大条的神经。
“原来主公让加高城墙是这个意思啊!没意思,俺老张还没出手呢!”张飞后知后觉的说道。
“报,主公。其余三门的鲜卑均已退去。”不久一名亲卫突然来报。
霍羽点点头,俨然一副早已知晓的样子。望着霍羽那人畜无害笑容,众将士心中断然肯定,鲜卑人又要倒霉了!为什么要说又呢……
待鲜卑全部退去后,霍羽便下令众将士抓紧时间休息,恢复体力,鲜卑人早上是不会再来了。
午后,吃饱喝足回过劲来的汉军便被鲜卑人的号角声惊醒。经过短暂的调整后,鲜卑人再次扛着云梯杀来。不过这次,鲜卑人变的狡猾了,步卒未到前派出骑兵向着城墙抛射,而汉军在城上的弓手却奈何不了他们。
战况开始向着有利鲜卑的方向发展。其实早在霍羽发现弓手奈何不了骑兵的时候,便下令弓手全部隐藏起来。当鲜卑然的云梯出现在城头时,汉军的步卒才开始三个一组或五个一组的将云梯一一推倒,每推倒一架,城墙下便传来一片惨叫声。
一次次的被推倒,一次次的又被架起,鲜卑人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动了汉军。于是霍羽便下令使用礌石、滚木好好的让鲜卑人尝尝鲜。一时间整个战场充斥着鲜卑人的惨叫声、汉军的呐喊声。太阳渐渐的西去,攻了一天的鲜卑人连城墙都没能上去,不过素利多少知道了汉军的守城方式。
经过一夜的休息,双方再次开战!今天的攻击中,鲜卑人结阵而来,而且还准备了不少的木盾充当防御,当然鲜卑骑兵还是先行对汉军的弓手进行压制,而和连、素利更是分开到两个城门负责督战。
“能在战斗中学习战法,这素利果然不一样!”霍羽赞叹道。
“主公欺我,难道主公不希望鲜卑人结阵而来?”郭嘉在一旁笑着说道。
“哈哈哈,什么事都瞒不过奉孝!”霍羽摇着头说道。
果不其然,汉军昨日大发神威的弓箭手今日遇到了结阵后大面积的木盾防御已然失效,素利在后军阵中更是暗自窃喜。就在鲜卑热结阵靠军城墙二百步时,城头上的汉军突然推出了十几个形状奇怪的东西。
下一刻,素利敢发誓,那东西绝对就是杀人利器。当一只只粗大的箭矢被床弩射出后,结阵的鲜卑人便到了大霉。一箭下去一个方阵便缺少一行,哪个惨啊,看的其他的鲜卑人双腿发软。
在床弩两拨射击后,鲜卑人再也不敢结阵靠近城墙了,阵型随之而散,这下次城上的弓手们又开始撒欢的射击了。苦思冥想了一夜的方法居然还给汉军做了嫁衣,素利阴沉着脸。
“报,首领!沙末汗阵亡.......”一名斥候飞奔而来报道。
“什么?怎么搞的?沙末汗这个白痴!成律归速去西门接手哪里的指挥权。”
望着侄儿成律归领命而去,素利心道:“真是出师不利,厥机、沙末汗这对父子坏我大事。”
沙末汗如何阵亡的?说起来只能怪他自己,一心想着为父亲复仇,亲自参与了攻城,虽然侥幸没有被床弩射死,却被床弩的威力给震住了。就这一刹那,被黄忠一箭爆头,一命呜呼!
沙末汗死后,城西的鲜卑人陷入了混乱,赵云借机带领飞羽骑出城冲杀。赵云一骑当先,所过之处鲜卑人皆无一合之敌。己方主将生死,对方又出现一员猛将,一时间西门的鲜卑更乱了,好在人数占优势,才没有被赵云扩大战果。
当成律归带着亲卫赶到时,城西的大营以备赵云率领的飞羽骑引燃大片,望着赵云及飞羽骑潇洒撤退的背影,成律归气的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