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种以击打为主的兵刃,太史慈并不惧怕。原因在于,霍羽经常把自己的兵刃当棍使,使得与其切磋的众将苦不堪言,更何况还有个典韦这样的力大无穷之人。
冲锋的过程中,太史慈始终都没有正眼看过鸟氏跃,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其身下的白马。没办法自己的坐骑一直都是个弱点,虽然比起普通战马要强上不少,但是任然比不过眼前的这匹。
战马一直是太史慈的一块心病,如今宝马就在眼前,太史慈越来越兴奋了。这也是没办的事,武将最爱的就是神兵、铠甲和宝马,否则自己武艺完全不能全力施展。
太史慈的脑子里想着战马的事,手上却丝毫不慢,迎着对面袭来的铁锤就是一枪,出枪速度之快让鸟氏跃大吃一惊。右贤王说汉人耍诈才杀了朱尔松,如此看来并非如此。
“当!”
一声让人震耳欲聋的声响袭来,两件兵器相交火花飞溅。这鸟氏跃不愧是右贤王帐下的勇士之首,武艺高强不说这股力两也比朱尔松强了不少。
不过对于如何巧妙的卸力,太史慈早就轻车熟路了。鸟氏跃与太史慈二人你来我往的大战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不过正当匈奴人的士气慢慢上升的时候,太史慈手中的兵刃质量明显占据了优势。此刻鸟氏跃的铁锤已经不成形了,锻造的工艺高下立判。
在两件兵刃又一次相交时太史慈大喝一声:“破!”
只见其手中的铁枪硬生生的将鸟氏跃手中的铁锤震裂!借着鸟氏跃一愣的功夫,太史慈将铁枪狠狠的刺入其胸腔,而后太史慈双手发力,将鸟氏跃从战马上挑起于空中。
“呀!”张郃再用力一甩,将鸟氏跃至于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鸟氏跃就这样被太史慈挥刀砍去了头颅。
之后,太史慈提着鸟氏跃的头颅向匈奴人大吼大叫道,然而对面的匈奴人却无人敢应答。连右贤王的第一勇士都命丧眼前这个全身被鲜血沐浴的汉将手中,谁还敢上前。少有的眼尖之人,甚至看到鸟氏跃那死不瞑目的表情,让不禁胆寒起来。
平城城下太史慈连斩匈奴右贤王帐下两员大将,让匈奴大军士气降低到冰点。相反,汉军的士气在鼓舞下得到了提升。尤其是太史慈的亲卫铁骑,各个都热血澎湃,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杀个天昏地暗。
但让所有人都傻眼的一幕出现了,太史慈已经被战场上一件东西所吸引,那就是刚刚与自己大战数十回合后被斩的鸟氏跃的坐骑。
近身一看这批白马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色。这让太史慈想到了赵云的那匹照夜玉狮子。
“像!是在是太像了!”太史慈绕着这匹宝马走了一圈哈哈大笑道。
按理说这匹白马应该对太史慈敬而远之,但是此刻却任由太史慈抚摸。鸟氏跃的这匹白马性格爆裂那是出了名的,鸟氏跃本人可是用了很长时间才将其驯服,如今太史慈却轻而易举的骑了上去,让所有的匈奴人大跌眼镜!
现在,趁着对面的匈奴人被自己气势镇住,太史慈急忙将鸟氏跃的坐骑牵好,调转马头便往自家阵中奔去,至于地上的两颗人头,太史慈理都不想理!
这时,匈奴人阵中才慌忙冲出两员蛮将大喝道:“汉人休走,留下吾父的宝马!”
后退中的太史慈却并不在意,提起战马一侧的弓箭,转身连射两箭道:“去陪尔等之父吧!”
语毕后,太史慈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只听身后两声惨叫传来,刚刚冲出匈奴军阵的二人便坠马而亡。仔细一看,一人咽喉处中箭,一人心口中箭,早已一命呜呼!
“恭喜将军收获宝马!”在太史慈回归本阵后一众亲卫出言祝贺道。
“哈哈,单单是这一匹马就值吾等这次平城之行啊!额,不对要攻取平城才值 ! ”太史慈先是哈哈一笑道,而后又发现自己口误,立刻改正说道。
“将军要入城吗?”亲卫队帅开口问道。
“不必了,此时慕容将军应该已经到达攻击位置!”太史慈很快平复了心情说道,眼下击败这两万匈奴大军拿下平城才是重点。
亲卫队帅点了点头,不在多言!他们这路人马次来的目的就是攻取平城。面对如此的变数,右贤王肺都要气炸了,本来想用汉人的方式来羞辱汉军一番,谁承想到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而匈奴两万大军,却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彻底的震住了。先是被汉军主将接连斩杀了朱尔松和第一勇士鸟氏跃,不但如此,汉将还取走了鸟氏跃的坐骑,那坐骑可是右贤王的宝贝,是草原上神驹之一。
当初为了奖励鸟氏跃的战绩,右贤王忍痛割爱将其赏赐,可是如今却又被汉人夺去。接着从本军大阵冲出,追‘要’宝马的鸟氏跃的两个儿子,又被汉军主将两箭送上了西天,而那箭法准的让匈奴人都自愧不如。这让这群生活在大草原上的匈奴勇士情何以堪!
“当!当!当!”却是城头上汉军主将见太史慈取得了斗将的胜利后,怕匈奴人恼羞成怒全力进攻,继而提醒太史慈先行退入城内。
谁知,太史慈命一员亲卫来到城下大声喊道:“镇东将军有令,不击破匈奴大军绝不入城,请诸位防守好平城。城外的匈奴人由吾等对付 ! “
语毕之后,不待平城汉军守将回答,便策马返回了本阵。
“大战要开始了!”汉军主将身旁的文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
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