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雨如下,假冒的于夫罗惨死于乱箭之下,片刻之后城内冲出了一队凶悍的匈奴骑兵。
对于张郃的突然大喝,眭固暗自佩服,张郃果然心计周密。如此一诈之下,对手便慌了神露出了马脚。
面对冲出来匈奴骑兵,张郃根本就不恋战,调转马头便向本阵而去。
“将军神算,眭固佩服!”待张郃奔回本阵之后眭固立刻上前说道。
匈奴人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然而狼骑却并不在意,在号角的指挥下整齐的调转马头,开始引着匈奴骑兵渐渐的远离的城墙。
这样的场景,狼骑们训练了很长时间,而且也拿鲜卑人做过实验。因此,运用起来得心应手。一阵追击之后,匈奴人铩羽而归,己方不但没有伤到人,却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出来的八千骑兵损失不少,悻悻的撤了回去。
而张郃五千狼骑却没有多少损失,此战于夫罗算是领教了幽州骑兵的厉害,不过在他眼里,这些幽州骑兵不过是被驯服的鲜卑和乌恒人罢了。
匈奴骑兵撤入晋阳城中,张郃率领着五千狼骑再次返回城外叫战。本就心生闷气的匈奴骑兵再次怒气冲冲的出城迎战,结果毫无疑问,匈奴人再次铩羽而归。
“哈哈哈!于夫罗缩头乌龟!于夫罗缩头乌龟!”又一次返回晋阳城下的张郃指挥着会匈奴语的狼骑一阵叫骂。
此时城头上的于夫罗脸色铁青,俗话说有一有二没有三,两次出兵均吃亏上当,这一次于夫罗怎么也要忍住才是!
“杀!”就在于夫罗转身正要离开之际,只听得一阵喊杀声,一个身高体阔的匈奴将领率领着三千骑兵再次冲了出去。
“呼厨泉再此!张郃休要张狂!”
原来,此人是于夫罗的弟弟呼厨泉,气不过幽州军的漫骂,再没有经过于夫罗的同意后私自率领着自己的亲卫队杀了出去。
“该死的呼厨泉!”于夫罗摇了摇头怒骂道。
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于夫罗是又恨又爱。呼厨泉冲锋陷阵绝对算得上的良将,但他的头脑喜欢习惯性的发热,日后这单于之位,到底是传给他这弟弟还是传给儿子,于夫罗一时难以决断。
面对冲出的三千匈奴骑兵,张郃一声令下挥军迎战。很快,双方人马便混在了一起,呼厨泉的三千亲卫骑兵已经算是匈奴中的精锐了,然而此刻,被幽州的狼骑打的只有招架之功。人数不占优势不说,幽州狼骑小范围的战阵配合明显要熟练于只会一味的猛冲猛打的匈奴人。
战场中央,张郃、呼厨泉二人交手不过二十回合,呼厨泉便带伤败下阵来,要不是其亲卫拼死抵挡,早就被张郃刺死于马下。呼厨泉败退回城,于夫罗并没有责怪,只是下令全军禁止出站。
连胜三场,战果一出,幽州狼骑仅仅损失了五百人,张郃已经有点飘飘然道:“匈奴不过如此!”
当夜,正在巡视大营守备情况的张郃,突然接到亲卫来报,晋阳王家派人连夜出城求见。
于夫罗虽然占领了晋阳,但并没有大开杀戒。一方面是担忧汉庭的报复,另一方面也是听取了其子刘豹的意见,要想控制汉人的土地,就必须学会用汉人去治理汉人。
“小人王东参见将军!”张郃刚刚进入大帐便见一瘦弱的男子上前拜道。
“起来说话,本将不喜欢拐弯抹角,汝次来所谓何事?”张郃死死的盯着王东开口说道。
“家主命小人前来告知将军,明夜子时,王家将联合晋阳城内的世大家族的私兵攻击东门,迎接将军入城!”王东立刻言道。
“哦?城中有匈奴兵马不下两万,本将却只有五千,即便是进的城去也无法夺取晋阳城!“
“这....”王东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汝如何出的这晋阳城?”张郃突然开口问道。
“并州之地常年受到异族骚扰,王家早就挖掘一条通往城外的地道!”
“汝且回城告诉王家家主,稍安勿躁!“
眭固亲自送走了王东,并且跟随其前往地道查看了一番后,方才返回大营。
“将军,王家的地道狭窄,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眭固禀报道。
“此法不成,不过城中有内应对吾等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张郃望着眼前的地图头也不回的说道。
之后的几日,匈奴人高挂免战牌,张郃一时间也无可奈何,只得下令斥候严密监视。这日夜,王东再次出现在张郃的帅帐中。
“将军,这几日夜间匈奴人悄悄的从北门而出,城中兵马所剩不多!”
“哦?为何现在才来禀报!”张郃佯装发怒道。
“今日家族长宴请呼厨泉,其酒醉之后走漏了风声!”
“眭固,汝率领千人,绕道北门暗中观察,切记不可攻击!”张郃立即下令道。
顿了顿,张郃转过头来言道:“王东,在此消息得到证实前,汝就留在军营之内!”
次日,还在睡梦中的张郃便被顶着熊猫眼的眭固吵醒了。
“将军,昨夜匈奴人一共出城三千人,每千人一队,出城之后向北而去,吾等担忧暴露行踪未能跟随太久!”待张郃其身后眭固禀报道。
“雁门郡那边可有消息传来?”张郃疑惑道。
“未曾有消息!”身旁的亲卫立刻回禀。
短暂的失神之后,张郃清醒了过来,笑着说道:“好个于夫罗,知道晋阳不保,提前溜之大吉!”
“可是将军,晋阳城中匈奴人有两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