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次日,汉军卯时灶饭,辰时全军出营,列阵于广宗城下。汉军大军压迫下,广宗城门大开,从里面快速的奔出一队队的黄军军排列成方阵与汉军对峙。张角亦在其中骑着一匹腿长身壮的黄骠马,一身风仙道骨的道袍将身体罩住,霍羽盯着张角的脸看了许久,终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历史记载张角是病亡,为何没有一丝病状,难道历史记载有误,又或许是我这只小蝴蝶改变了太多的历史轨迹?沉思中的霍羽突然被战鼓惊醒,双方已经列阵完毕。
相比于汉军,黄巾军的装备则简陋了许多,就是将士身上的衣甲和手中的兵刃都欠缺,唯一能令黄巾军士兵心安的只有比汉军厚实的军阵,和心中那飘渺的信仰。张角脸上一片寂然,只是在望向敌阵时,那双眼才会闪过凶暴之色。在张角四周,围着一众身着皮甲,拿着环首刀的军士,这些人都是黄巾军的精锐,也是张角最后的王牌,传说中的黄巾力士。
数百只乌鸦在空中兴奋得嘎嘎怪叫盘旋,远远望去犹如一片乌云飘过,双方大战一触即发。随着卢植声令下,令旗一挥,军鼓声有节奏的想起,一队队弓手排阵而出。在有节奏的战鼓声中,一片箭雨落入黄巾军之中,惨叫之声顿时响彻战场。被动就会挨打,张角令旗一挥,黄巾军前军拿着简陋的武器,顶着密集的箭雨向汉军冲锋,三轮箭雨后,双方拉近,弓手在一片号声中退回,汉军军阵前方的刀盾兵排着整齐的呐喊声向黄巾军压去。后方长戟手随后跟进,这些人都是军中的佼佼者。
两军如两股洪水撞在一起,激起无数血花,战场之上顿时枪矛攒刺,在这样的战场上,每个生命都是渺小的。兵器的碰撞声,人的惨叫声混合在一起。
侧翼阵中的霍羽感慨道:“都是汉家儿郎,却在自相残杀。”随着大战的进行,太阳早已爬上中天,空中的乌鸦烦躁不已,恨不得立刻俯冲下来吃上一口尸肉。
“公子,中军令旗挥动,令左右两翼骑兵出战。”一直注意中军方阵的刘基开口说。
”张飞、刘基随我打头阵,一鼓作气凿穿,元俭,你找机会混进城去,记住,若事不可为不,定要找机会出来。”
”诺。“三人齐声应诺。
”弟兄们,随我冲阵“霍羽举枪大喝道。
”凿穿、凿穿、凿穿。“
千人的呐喊声穿过了战场,中军卢植闻声看去,霍羽带领着骑兵缓缓加速,骑兵头顶的白色羽毛在风中摆动,远远望去就想一片白色的云朵缓缓向前。距黄巾左翼500步时马匹开始提速,200步时霍羽下令“射”几乎所有骑兵发出一声“崩”的嗡鸣声,千支离弦而出的箭矢向黄巾军左翼飞去,100步时所有骑兵挂弓举起马槊,50步时同声高喊:”杀,杀,杀“。
反观黄巾左翼,先被一波箭雨打击,接着骑兵冲锋而至,所有的黄巾军紧张不已,有的甚至双腿颤抖,没有经过良好的训练,根本无法结成密集的阵型防御,当三声”杀“传来后,胆小人的已经转身向后跑去,几乎就是一瞬间黄巾军左翼阵型浮动,无论小帅们如何驱赶,面对来势汹汹的骑兵,除了逃跑还是逃跑,但是现在逃跑一切已经太晚了。
以霍羽、张飞、刘基三人为箭头的骑兵所过之处人体纷飞,张飞更是凶猛异常。眼见左翼即将崩溃,张角令旗舞动,后军中的张牛角立即领兵1万冲向左翼,试图困住霍羽。中军阵中,卢植令旗再次挥动,6000步兵增员左翼而来。而此刻的黄巾右翼也受到了汉军另一只骑兵的冲击,陷入苦战。
霍羽在得到步兵增援后,立即命令骑兵调转马头撤出战场,重新整队。待列队完成后,顾得统计伤亡,又一次带领骑兵冲向了黄巾援兵。下一刻,汉军右翼,一员校尉领五千兵马出本阵驰援。
战场左翼霍羽、张飞遇有黄巾武将前来拦截,均被一个回合打落马下。突然,黄巾一员雄阔的武将带着百余名亲卫挺枪迎向冲来的张飞。一阵金铁交鸣声响过后,两骑疾驰而过,张飞手中的矛连刺,跟随黄巾武将而来的十余名亲卫纷纷栽落马下。
“好大的力气。”交错而过的黄巾武将被震的虎口发麻,不禁低声口怒骂。
“杀”褚燕咬着牙,奋力一枪挺刺,便让数名汉军横死疆场。随之而来的是更多汉军的刀枪,而那名黄巾武将此时都不想停留在战场,先不说领头的汉军骑兵武力在他之上,更何况汉军骑兵马上厮杀也比己方强。当即,便调转马头向外围突去,试图返回黄巾本阵。然而霍羽猛然杀出,一枪直刺那员黄巾武将后心。
“褚燕小心。”眼见枪尖即将刺中,“当”的一声一把大刀猛然挡下,霍羽抬头看看来将居然是在长社提前撤走的张牛角。
不用多说举枪便战,不几个回合,张牛角被霍羽连中三枪,差点坠落下马,多亏亲卫奋力拦截,才得以脱身。
“敌将以逃,众将士随我杀”眼看张牛角逃走,霍羽举枪大喝。雯时,左翼汉军士气大振,黄巾援军抵挡不住,逐渐败退。黄巾前阵,当大部人马不敌汉军,陷入汉军的重围之中。
见时机已到,霍羽命张飞带着骑兵冲向了张角的中军大阵,张飞所过之处无一合之敌,张角连派7员战将均无法抵挡。反观官军骑兵,在张飞的带领下士气高涨,左冲右突,张角一时无应对之法,无奈下令撤军,黄巾力士不愧为精锐,一部分护送张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