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行黄忠,离开南阳,霍羽北上向陈留而去,此去目的只有一个,那就寻找是被曹操称作“古之恶来”的典韦,老曹啊老曹,我不能再让典韦因你好色而亡,死太不值得了。
霍羽骑马自南阳一路北上,路上流民随处可见,大多食不果腹,为了活命吃树皮、吃泥土更有甚者易子而食。快到颍川郡长社城时,忽听一少年哭喊道“爹!娘!你们怎么了?别吓孩儿!”
“爹,娘,你们不能死啊!”使劲的摇晃着父母的手臂,可是二老全无反应。
“爹,娘,我听人说,这个时候只要睡过去了,就再也起不来了,你们快醒醒啊!为什么!不是说大贤良师的神仙水,能够包治百病的吗!为什么你们不睁开眼睛再看看孩儿啊!”随着这一声声哭喊,少年慌乱间仍旧从怀里掏出水囊,把今日求来的神仙水全部往二老嘴里灌去,可此时如何还能够再灌得进去?
“爹!娘!别丢下孩儿不管啊!大贤良师赐给我们神仙水了,你们睡一觉。睡一觉肯定就会好的!睡醒就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昏死前的少年,嘴里仍旧不住的嘟囔着,说罢,又像是真的父母就只是睡着了一般,脸上竟然现出了三分微笑,稚嫩的笑脸和着此时脸上尚未干掉的泪痕,看着让人揪心不已。
霍羽正要上前查看,只见一个头邦黄巾的大汉冲着远处的道士说道:“大贤良师,这个孩子昏倒了。”言必那道人赶过来查看后对大汉耳语一凡,随后大汉带着人将三人抬上马车往远处而去。
霍羽收回目光,盯着那位道人身影心想道:“如果现在杀了他会不会阻止黄巾起义呢?”或许是感到了杀意,那位道人转头冲着霍羽笑了笑道:“小兄弟,救人可不是光看着而已。”闻言霍羽默不作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道人,片刻后转身上马飞奔而去。
那道人看着霍羽的背影喃喃道:“难道这少年能猜透我的心思?”
“大贤良师,让追我去杀了他。”
“周仓,不可多事,再说以那匹马的速度你是追不上的,他若想杀我刚才已经出手了况且你们不会是他的对手,若是和这位小兄弟有缘日后定会再见的”
闻言,那大汉只好退了回去,继续四处传道。
长社城内霍羽来此已有三日,这三日霍羽四处转了转暗暗几下了周边的环境和地形,因为这里将是他一战成之地。酒足饭饱后霍羽霍羽叫来店家问道“店家,此去陈留需要多少时日?”
“小兄弟马快,五日即到,不过最近听说那边闹山贼,还是小心为好”
“多谢了”霍羽说完付了饭前还多给了些小费乐的店家将霍羽送出大门。
陈留官道上,一队商队马车正在被山贼围攻,护卫门拼死防守,无奈山贼太多,护卫们几乎死伤殆尽。商队中央,10几名护卫将一辆马车保护起来,外围的山贼越来越多,一位老者浑身是血对着车旁的青年男子说道“少爷,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老夫拼了命也要护送你们冲出去。”言必,男子拔剑道:“福伯,你上车带小姐冲出去,我带人断后。”
“想跑,没那么容易,兄弟们围起来”山贼头领大声喝道。
“我乃徐州糜芳,大胆贼子敢抢我糜家商队,不怕糜家报复吗?”
“哈哈哈,老子才不管你糜家狗家的,兄弟们一个不留”
正当山贼准备冲上去之时,乎见一白衣少年骑着一匹白马飞奔而来,手中银枪飞舞,所过之处无一合之敌,倒地之人皆咽喉中枪。贼人头领,见状调转马头迎了上去,张口说道:“来着何……”人字还没出口便感觉咽喉一凉,一头栽下马去。震惊,所有人鸦雀无声呆立当场,只有被围的商队幸存者激动不已。
“聚众抢劫杀人已是死罪,念尔等因生活所迫,现贼首已除不在追究,还不快快散去?”白衣少年举枪立马而起大声喝道。
众匪文言纷纷转身逃入山林,护卫们除了一少部分护住马车其余人立刻分散寻找受伤未死的同伴,少年见此长出一口气心道“装逼成功”马车旁的青年人走出人群向白衣少年行礼道:“徐州糜芳,多谢恩公搭救,敢问恩公大名糜家必有重谢。”
“平阳霍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住挂齿。”
没错白衣少年正是霍羽,那日离开长社沿管道向陈留而来,走了四日未遇山贼,谁料今天在这遇见了,巧合之下还出手救了糜竺的弟弟糜芳,历史记载,徐州富商糜竺,他的先祖世代经营垦殖,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不说糜家有多少资产,单单这僮仆、食客近万人,养那么多人,家资没有巨亿,谁养的起。况且刘备在徐州的时候糜家可是给刘备装备了数千兵马,还资助他很多的粮草,这装备军队跟养几千人可不是一个概念。既然如此何不借鸡生蛋呢?
“恩公可是去陈留?”
“正是,请么在提恩公二字,羽说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尔”
“哈哈哈,好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芳,今年二十又三,敢问年方几何?师承何人?”
“小弟,年方十四,家师童渊人称蓬莱枪神。”
“霍贤弟不如一同前往陈留相互照应一二如何?”
“如此甚好”
说完糜芳便安排属下开始整理现场救治伤员,战死的护卫登记好姓名,以便回去后发放安家费,战死护卫的尸体单独挖坑掩埋立木板为碑,山贼则是挖了个大坑埋在了一起,一个时辰后,车队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