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马钧风尘仆仆的赶到达太守府时,霍羽正在后院调戏玉儿和张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十日未见。 >
没一会刘基就后悔没有和典韦一起离开,霍羽一路到书房唠唠叨叨的说着刘基完全听不懂话语,刘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耐着性子一路跟到书房门口。
见霍羽进入书房,典韦又出现在了刘基的面前,看着刘基的表情,典韦微笑着说:“世界终于清静了!”
“钧见过太守大人。”见霍羽走进来,马钧立刻起身拜道。
霍羽伸出右手,向下挥了挥,径直走到案几前,打开盒子取出画有曲辕犁和翻车的图纸的锦帛递给了马钧。
当马钧打开锦帛后,立刻陷入了沉思。霍羽也不去打扰,心中暗自后悔道:“这家具图都给了甄家,怎么也不送我一套,不行,他不送我就找人做,整天跪着也不是事儿。”
少时,马钧向霍羽拜道:“大人,此二物若出,农田收成定然会加倍,大人真乃奇人也!”
“德衡,马屁就少拍了!先说这曲辕犁,多长时间能做出来?”
“大人,这曲辕犁共有是十一个部件组成,少说也要五日。”
“如若把这十一个部件分开做,最后在组装,需要多久?”
“大人奇思妙想,如此做法,考虑到工匠初次制作,也需三日。”
辽东10月的午后,太阳光照到身上感觉不到温暖,此刻襄平城周围的田地中,一群群的百姓正在为冬耕而忙碌
田地荒废太久,虽然土质已变的坚硬了不少,但仍然挡不住犁铧,整个田间口号声阵阵。
“老幺,先歇歇,喘口气。”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擦了擦汗水言道。
“爹,你先歇着,我在干会儿,太守大人说了,谁犁的地就让谁种!”
望着眼前的这头牛,老幺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如若不是新来的太守大人免费提供耕牛给大火耕地,这冬耕怕是要耽误了。
“娘,你去牵牛,我来扶犁”
原本襄平城内的耕牛为数不多,不过此次苏双、张世平二人带着商队与乌恒不少部落交易许多牲畜返回,解了霍羽的燃眉之急。于是霍羽便下令将耕牛平均分给冬耕的百姓轮流使用,冬耕完成后在统一收回。
田间到处都是劳碌的百姓,在不远处的官道,上一位穿着鲜明的少年领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东瞅瞅西看看。他这身衣服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均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出城玩耍而来。
“老幺,你看那两个人,朝咱们过来了!”一声惊呼,让正在喝水的老者立即警觉起来。
老幺见此,立刻停止了犁地,一脸紧张的望着来人。
“老人家有礼了,小子想跟你唠唠嗑,可成?当然,犁地之事交予我家大哥便是。”
语毕,那少年冲着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大汉便走向田间,双手扶犁,傻呵呵向着老幺说:”你们去牵牛,俺来扶犁。“
老者见着少年言语诚恳,便推辞,于是开口道:”公子请问,老朽一定不敢隐瞒。“
“敢问老人家,此犁可好用?这耕牛可够用?”
“这耕牛倒是温顺,用其来也顺手,要不是新来的太守大人,我们这一家子可犁不出这么多的地。至于公子问这犁,说好用吧,就是太笨拙,说不好用吧,离开它又不行。”
话匣子一打开,那青年干脆席地而坐,一点架子都没有,东拉西扯的了解不少事情,半个时辰后,青年和那大汉告辞而去,老者更是好奇,这富家子弟何时开始了解百姓的生活了!
乱世之中,生死离别实在太多,苦中作乐方为上。这穷苦人家过日子全看老天爷的脸色,不过这辽东的穷苦人还要看鲜卑人的心情。往往鲜卑来袭,杀人掠夺无恶不作,粮食均备一扫而空。去岁鲜卑入境,家中四子如今就剩这老幺一人,今年如果收成好,便可为其讨房媳妇传宗接代。
“老幺,天色尚早,在多干干,明日这牛便要给其他人使用喽!”
“知道了,爹!刚才那汉子力气可真大,单手扶着犁。”
“爹都看到了,这二人甚是奇怪。”
望着少年与那大汉渐渐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老者也不再多想,带着仅存的儿子再次投入到犁地的大军之中。
“典大哥,今日辛苦了。羽今日观之,犁地的牲畜还是太少。待后日,德衡造出曲辕犁,我等再去犁地。”
“不辛苦,不辛苦。”典韦乐呵呵的回答着。
襄平城县衙,荀攸与戏志才正在聚精会神的处理这政务。霍羽的到来二人并未察觉,当然霍羽有意不让手下通报,不愿使二人分神。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长时间的跪坐让戏志才身体不适,便起身活动。猛然间发现霍羽盘腿坐在门口,便欲开口。霍羽急忙抬手阻止,而后又指了指外面,起身而去。
待到院内,戏志才急忙说道:“不知主公到此,我等失礼了。”
“志才莫怪,是我不让他们通报的,待公达处理完政务随我去太守府饮酒。羽已派人去通知奉孝了。”
戏志才拱拱手应诺,便和霍羽聊了起来。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荀攸方才处理完政务,上前便要向霍羽行礼,刚到一半便被霍羽阻止,而后一手拉着戏志才,一手拉着荀攸,往太守府而去。
襄平县军营内,郭嘉这些时日一直眼研读霍羽默写的三十六计,越看越心惊,这当中的每条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