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敌军十万,且大多是在马背上生活惯了的骑兵,这个消息让皇甫嵩、朱儁等在座的有些忐忑。
曹操虽然说的有道理,但毕竟只是猜测而已。不过望着众将凝重的表情,敌人未到,己方就已经有些被吓住,不由自嘲笑道:
“边章、韩遂等贼子,胆敢侵犯我大汉君威,实在罪无可恕!本将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伙贼人,我大汉不是随便一个跳梁小丑就能开罪的起的。”
“哈哈哈,贼子胆敢来战,坚,定杀他个片甲不留!”孙坚随后起身拜道。
“文台兄说得对,破虏贤弟说过,他要站我便战,操身为大汉男儿,何足惧哉”待孙坚言毕曹操也是豪情万丈的说道。
“好!绍亦同往,绝不能让破虏贤弟看笑话。”袁绍起身朗声道。
“吾等愿马革裹尸,绝不退缩。”众将起身齐声说道。
姜还是老的辣,一句话便激起将众将的斗志,朱儁在一旁默默的思考着,如果换做自己怕是不会在这一瞬间能想到如此之法。
于是,在皇甫嵩、朱儁等人的有意安排下,“他要战,我便战!”的话语在军中传开,一时间,军中士气大涨,兵卒战意空前浓厚。
虽然皇甫嵩激起了全军的斗志,但就实际情况而言,守城才是他所希望的。叛军人数众多,后勤补给必然不顺,倘若在分兵袭扰,久而久之,叛军必乱。就在皇甫嵩打定主意要严防死守的时候,朝廷的诏命到了。
诏命到来彻底打乱了皇甫嵩的布局。原本打算死守汉阳,袭扰其粮道,静待时机一举破之。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灵帝旨意,要求皇甫嵩尽快破敌平乱,朝廷刚刚经历黄巾之乱元气打伤,无法长时间用兵。
要能尽早平乱,当然是好事。就面前的叛军而言,北宫伯玉、李文侯重伤,边章、韩遂显然已经暂时取得大权,但是兵力是摆在面前却是不争的事实。七万汉军步卒对一万骑兵都打的相当的惨烈,更别说近十万叛军了。
不管是北宫伯玉还是是李文侯,终究是粗人一个,还不难对付。至于边章、韩遂,才是让皇甫嵩忧心的,必进二人都是西凉名仕。
先前派人打探过二人的信息,边章倒好罢了,而韩遂此人足智多谋,对事沉着冷静,行事极有章法,尤其是其人在西凉还拥有一定的名气,与羌人中一些部落的首领关系也很是不错。
而这次边章、韩遂亲率十万叛军来袭,目前皇甫嵩力量不足,可谁知,灵帝传来的旨意却是要自己尽快破敌......
按说,皇甫嵩此次被朝廷默许,随意调兵,有权下令抽掉地方守军前来讨贼。但是凉州整个都乱成一窝蜂,成叛军的天下了。
雍州却又要分兵镇守各地,实在抽不出兵力。最为主要的一点是,地方军的战力之低,绝对不是叛军的对手,否则,起义怎会如此顺利!
一群绵羊去对付一群狼,结局可想而知!皇甫嵩此刻郁闷之极,背着双手来来去去踱步起来。想了半天,却无其他方法,只得身手揉了揉额头。
不管汉军愿意与否,边章韩遂亲率十万大军,在第三日杀到了汉阳。听的消息的众将,急忙赶上城头探查。只见叛军正在城外安营扎寨,少时,皇甫嵩喃喃道:“韩遂此人不易对付!”
汉阳城外,边章是想要马上攻城,但韩遂再得知北宫伯玉、李文侯之前一战的情况后,马上劝住边章,言道:“皇甫嵩此人,不简单,现今我军新到,众将士疲劳,且,如欲攻城,还少攻城器械不是!”
于是边章只听从韩遂之言,安营扎寨。只是,叛军忍住了,官军却忍不住了。望着城下密密麻麻地的人群,连绵不绝营寨,皇甫嵩心道:“此战,不易!。”
这种感觉不止皇甫嵩有,其他一众将领也同样,一时间,城墙上竟然静悄悄地,之听见呼呼的风声,吹动周围的的旗帜噼里啪啦地作响。
天气的有些阴沉,寒冬虽去,被封吹久了皇甫嵩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四下望了望,气氛有些诡异。心中虽有不愉,但是自己都有些担心,更何苦其他人呢!
“将军,坚,愿率本部兵马杀出。”孙坚望着外面城外的敌人,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于是便向皇甫嵩请命道。
闻言,皇甫嵩低头思考,孙坚此言,不无道理,面对十万大军,乃是想乘敌不备,借助对方原图劳累而又安营之际,与敌人重创,来赢得己方的士气。一时拿不定主意,皇甫嵩又仔细的观察了起来,少时,还是摇了摇头。
“文台,之意虽好,叛军虽乃疲惫之军,然其行止有度,扎营安寨也颇有章法,想那领军之人边章、韩遂也是知兵之人。岂不会防我军袭击。”曹操此刻上前解释道。
孙坚听了曹操的分析,仔细一想,却是如此,边章、韩遂等人却不是等闲之辈。
“既然如此,今晚去劫营未知可否?难道坐等对方来攻城?”孙坚说道。
“劫营?”皇甫嵩听了旋即一愣,而后低头沉思,猛然间脸上忽地露出了些笑容。
“文台此刻不可出击,夜间劫营嘛,却是可以一试,众将随我太守府议事。”言毕转身下了城门往太守府而去。
太守府内,皇甫嵩单独在朱儁耳边言语,众人只见朱儁不听的点头言道:“义真兄此计甚妙,便是那韩遂在狡猾,也要够他喝一壶的,哈哈哈哈……”
却说叛军新建的大营之中,一人正自侃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