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何在?请出来一叙!见洪畴又要自己出阵说话,秦峰眉头一皱,心想你个狗汉奸,又要生出什么奸计来?上次出阵说话,害的数十万秦军将士,差点在这鱼腹口全军覆没。现在又来这一招,你个狗汉奸,还有没有点新鲜花样?对于洪畴的种种阴谋诡计,秦峰从憍萨罗国之战开始,便领教了无数次了!在秦峰的心里,对于这位同文同种的华夏同胞,心里对洪畴的才智谋略,那是极为敬佩的!可是对他屈身事贼,处处和秦军为敌的不耻行径,却又深为厌恶,简直恨得牙齿发痒,恨不得亲手斩下他的头颅,才能消自己心头只恨!见洪畴又要自己出阵说话,秦峰担心此战再起什么变故,所以并未加以理会。又见大军军阵此时已经铺排完毕,秦峰也不敢耽搁,而是拔出腰中龙牙宝刀,厉声大喝道:“开战!”“开战!”秦峰一声令下,秦军数十万将士,一个个装填箭矢,一个个拉动弓弦,准备给予敌军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箭矢攻势!见秦峰并不出阵与自己说话,也不理会自己,而数十万秦军将士,却一个个张弓以待。右丞相洪畴见之大惊,明白秦军这是要开始发起总攻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洪畴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一把拽住艾西丽莎的头发,将其拖至自己身前。一手掐着艾西丽莎的脖子,一手执刀作势欲砍,朝着秦军方阵大声吼道:“秦峰,你睁眼瞧瞧,这是谁?”“秦峰,你睁眼瞧瞧,这是谁?”秦峰闻言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只见站在洪畴身前,处在洪畴刀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爱妻艾西丽莎!“丽莎!”秦峰大叫一声,差点从马上跌落下来!丽莎怎么会在洪畴手中?她不是在哈拉帕城吗?难道哈拉帕城陷落了吗?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呢?想到这里,秦峰的心里更是心急如焚,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手执龙牙宝刀,指着山坡上的洪畴,厉声喝问道:“洪畴,你如此胁迫一介女流,还算是个男人吗?还算是我华夏子孙吗?你放开她,有什么本事,冲我来?”洪畴闻言呵呵一笑:“秦峰,你难道不问问,阁下爱妻丽莎女王,怎么会在我军中出现吗?”说到这里,洪畴不待秦峰回答,便朝着数十万秦军将士,大声喊道:“秦军将士们!你们也看见了,你们的丽莎女王,已经成了我笈多王朝的俘虏,而你们的老巢哈拉帕城,已经被我军攻陷,你们的父母妻儿,也都和你们面前的丽莎女王一样,成为我笈多王朝刀下待死之徒!”“他们现在生死悬于一线,只须我王一声令下,你们的父母妻儿,便会先你们一步命丧黄泉!你们若是执迷不悟,继续与我笈多王朝为敌,那么你们的父母妻儿,会因为你们的愚蠢行径,而成为我笈多王朝的刀下之鬼!你们父母妻儿的生死,现在就掌握在你们自己的手中,现在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要他们生?还是要他们死?”“哈拉帕城陷落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数十万秦军将士,看着山坡上的洪畴,再看看被他挟持的艾西丽莎,他们虽然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可是眼前的事实,却让他们不得不去相信!“怎么办?怎么办?”数十万秦军将士,包括秦军诸将们,一个个开始慌乱起来!原本蓄势待发的攻杀之势,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而被无限期的拖延了下去!见洪畴用艾西丽莎公然要挟自己,见洪畴用哈拉帕城秦人的性命,公然要挟秦军将士,秦峰气双目通红,指着站在山坡上的洪畴,大声喝骂道:“洪畴,你这个狗汉奸!你这个卑鄙小人,若不斩你头颅,我秦峰誓不为人!”看着数十万秦军将士,一个个开始慌乱起来,看着秦军统帅秦峰,如此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洪畴轻蔑的笑了笑:“秦峰,你要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阁下不是悬赏重金十万,誓取在下首级的吗?怎么?现在阁下要将赏格,提升到百万金?千万金吗?”说到这里,洪畴色迷迷的看着艾西丽莎,将手伸进其袍袖之中,上下其手摩挲一番。一边摸索把玩,一边啧啧赞叹道:“滑腻柔嫩,美妙不可方物啊!”艾西丽莎见洪畴在数十万大军面前,如此明目张胆的猥亵自己,羞得满面通红。若不是脖子上架着一把钢刀,只怕当场便要和洪畴厮打起来!一番揩油之后,洪畴看着秦峰道:“如此绝世佳人,我见犹怜啊!秦峰啊秦峰!在下还真是有些羡慕你,羡慕你艳福齐天啊!我军数十万将士,这数月以来一直在外征战,他们可都是饥渴难耐啊!秦峰,你不想看着你的爱妻,成为我军唯一的军妓,被数十万人蹂躏糟蹋吧!”看着洪畴当着自己的面,当着数十万大军的面,如此侮辱艾西丽莎,如此要挟自己。秦峰眼中满是心痛之意,几乎将满口白牙个个咬碎,长叹一声道:“洪畴,怎么样才肯放了丽莎?你有什么条件?说吧!”“哈哈!聪明!聪明人!和阁下这等聪明人打交道,当真是让人心生愉悦之意啊!”洪畴看着秦峰哈哈大笑道,“秦峰,我王的条件很简单,阁下只须与我军罢兵休战,然后再认我王为主,发誓从此之后,视我王如君如父,一切以我王之令是从!那么在下一定将阁下爱妻送还,大家以后同殿为臣,还是不要伤了和气的好!”洪畴微微一笑,伸手在艾西丽莎脸上轻轻摩挲道:“如此芳华绝代之人,在下平生仅此一见,她能成为你秦峰的妻子,也不知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如此天降艳福,秦峰你可要懂得珍惜啊!”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