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给两女各斟一杯茶,拿出糕点款待、悦卿喝着茶道:“夫君,那晚观世音菩萨降临赵家庄的事情,你可是知道呢!”
常澈将赵家庄的事情给两女讲一遍,妙钗撇着嘴,带着嘲弄的语气道:“刚刚和公子分离数日时间,公子就结识一妙龄美女,可怜我们两姐妹在七绝洞眼前一抹黑,时刻都期盼着公子到来。”
常澈笑道:“两位姑娘请勿责怪,我看这件事情很凶险,遂没有告知两位。”
悦卿清越地嬉笑着,两臂各抓着常澈和妙钗的手,将两手搭弄到一起紧握道:“姐姐,我们哪能责怪夫君呢?”妙钗满脸羞红,嗔怒地道:“好茶糕点招待,倒也好糊弄,俗话说痴情女子薄情郎,倒真是不假的。”
“姐姐,喝酒的没醉,喝醋的却醉醺醺说着瞎话,交人交心、浇花浇根!夫君的为人我们还不清楚,哪能说是薄情郎。何况我们是投奔夫君来的?哪能够没说一句好话,倒先责怪起主人家来。”
妙钗握着常澈的手,感觉滑腻、温凉,不由得天晕地转,脸蛋绯红、羞涩地回道:“好言一句三冬暖,话中带刺六月寒,我哪儿愿意嘲讽他,我、我原谅他就是。我也没喝醋,美貌的姑娘用几滴泪水就能哭倒男人的城池,我是担心他被欺骗。”
常澈瞧两姑娘满嘴的俏皮话,离愁别绪稍稍缓和,笑道:“两位姑娘到底有何要紧的事情,请尽管说。”
悦卿怒道:“不提还好,提起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高志鹏和鲁道通带着一群巡检,说要到黄牛村南面的簸箕山口设置巡检隘口,捉拿一群偷渡走私的端朝妖商,他们说我们姐妹和那一群妖商有勾结,我要那狗官拿出证据来。狗官压着一带枷锁的狗头妖怪,那狗头怪竟指定同我姐妹有染。”
悦卿泪眼婆娑,凝视着常澈道:“夫君,悦卿冰清玉洁,哪能是那种坏女人。我和姐姐拼死抵挡,遂逃到村中投奔夫君的。”
常澈安慰她道:“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悦卿姑娘何故伤心,那鲁道通是鲁道廉的弟弟,位居桐镇兵马监押长的职务。此番鲁道廉被撤职查办,鲁霸被勾魂使者勾魂惨死。鲁家想找我报仇,哪能让我称心如意呢!倒是累得两位姑娘名誉受损。两位姑娘敬请放心,是非曲直,自有公断,我会保护两位姑娘周全的。”
两女没能喝完一盏茶,屋外就响起一阵阵的脚步声,悦卿忙躲到常澈的腰带中,妙钗化为一条小蛇游进常澈的袖袍里。六鸭子吆喝道:“常澈,桐镇的老爷都到黄牛村了,高巡办要村里出五个壮丁到簸箕口戍守隘口。”
老槐树前有百名巡兵、监兵。领头的有两人,一是桐镇的巡办高志鹏,还有一老皮树瓜、饱经风霜的白发老者,容貌和鲁道廉颇为相似,嘴角有一颗肉痣。两人刚准备踏进篱笆院,常澈笑着迎出门道:“高巡办、鲁监押,我庭院的春剑很是娇贵!当官的踏进庭院,我那春剑恐怕就不能再活,请留步。”
高志鹏眯着眼睛,冷冷打量常澈,随即惊愕地喝道:“你,你怎么有通窍五转的修为,桐镇的市井传闻你偶得奇遇,服食魔磐山脉的一种异果,难道这件事情是真的?不然你如何进步如此神速。”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既好好站到这里,巡办自然是一清二楚了。”
鲁道通眼睛如狼,直勾勾看着他道:“好,很好,确是牙尖嘴利,既然修为足够,就得替明帝国做事情,我们奉命到簸箕山设置隘口,请你一道随我们前去。”
一农妇回道:“小澈,老爷们都给赏钱呢!戍守一日就会给一枚灵币,一枚灵币就能兑换一两银子,能够买好多的东西。”
农妇三十,肤黑脚大,容貌端丽,身材很是饱满。常澈很是诧异,不认识眼前的农妇。农妇笑道:“我是邹七嫂的堂姐槐花,十年前见过你的。”
常澈恍然大悟,知道是嫁到外村的妇人,笑道:“原是是槐花婶婶。”农妇笑嘻嘻到常澈面前,眼睛隐有荡意流转,回道:“小澈,你倒是愈来愈俊俏呢!赶明儿婶婶给你介绍一女子。”
张三笑道:“哟!槐花啊!你何时给我介绍一娘们。”
槐花刚准备回话,高志鹏怒道:“那一群妖商和魔磐山脉的一伙强盗勾结,此番戍守簸箕隘口很是危险,哪能嬉嬉笑笑,成何体统!常澈,你将包裹收拾一番,我们即刻赶赴簸箕山。”
“我没有收拾的东西,现在就走吧!”
此趟随桐镇官兵戍守的有张三、六鸭子、二愣子、槐花、常澈五人。槐花是地道的农妇,没有上过学堂,修炼得很晚,目前是通窍六转的修为。她十年前嫁到柏家庄,不久成了寡妇,因行为不检点,被柏家庄老者送回了黄牛村。
一路上槐花搔首弄姿,惹得张三一众泼皮很是垂涎,躲到袖袍内的妙钗道:“那妇人带有鬼气,能采阳补阴,谁被她蛊惑谁就要倒霉。”
众人施展神行术,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两座云雾飘渺的山峰相对耸峙,两峰中间有一通道就是簸箕口,能够通往端朝,常澈看道中设一营口,有数百名官兵。
一小官看到高志鹏、鲁道通一众人,慌忙跑进营中通报。不会儿一道黑光遁来,待那黑光落地,却是戴着破草帽、腰间别着铁烟杆的陈斗林。
陈老很是意外,看了一眼常澈,朝众人喝道:“簸箕山妖魔怪物诸多、我等既是帝国军民,自当不畏艰险、克服困难,完成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