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铁胆、晓晴,别睡了,我们现在就出发!”我回到车上,把三人拍醒起来。
“还没天亮,人家都没睡够,皮肤很容易衰老的!”欧阳晓晴呵欠连连,揉着惺忪的睡眼,抱怨着道。
“扬老大,发生了什么事?”毛疯子不愧是常年走‘暗道’的,见我无故叫醒了他们,立马激醒过来,问道。
“也没什么,可能我们被盯上了,我们提前离开这里,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苦笑一声,解释道。
“啊?臭飞扬,你说什么盯上我们了?”一听到有危险,欧阳晓晴这回算是睡醒了,神情有些紧张地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感觉很不好,怕有事儿发生,故我们要提前离开。”我支吾着应付下,便叫毛疯子他们都坐到我身边,拿着手电照亮,商量出一条可行的路线。
我拿出那两张古老地图,和玲姐特意准备着的现代地图,比较了下,伸手指着地图上一处后,道:“疯子,晓晴,铁胆,我们现在大概在这个范围,我的想法就是……”
当兵那几年,行军打仗面临突发情况时,快速地选择一条可行线路,是必备的基础功课,我很快就确定了一条前行的线路,并简明扼要地说给了他们听。
当初我虽然确定那个绿洲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就算不是,也离要去的地方不远,可玲姐把我们救出来后,在地下东拐西拐的,并一路封印住那奇怪的暗道,也不晓得她如何把我们带出来的,想要找回暗道,重新进入那个绿洲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按照原计划,跟着所得到的那两张地图,继续往前走,这算是最保险的方法。
“行,就这么办,不过,我有点小小建议……”毛疯子听完我讲解后,点点头,随即提出了自己的建议,道:“我们看着越野车,并非是骑着骆驼,沙漠多变,到处是暗流沙,我看我们先沿着塔里木古河床和孔雀古河道走,那里因河道沉积,多是砾石,适合越野车跑,然后再折向罗布淖尔深处进发,沿着你刚才所说的线路到达白沙漠,再仗着此两张地图找出那座古城的位置……”
毛疯子考虑得比较周全,有备无患,让我不禁点了点了头,同意了他的方案。
“晓晴,铁胆,你们还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没?”我看向两人,问道。
铁胆就是个闷蛋,对这些东西压根就没往心里想,直接瓮声瓮气地来了句“我不懂”。
而欧阳晓晴想了半天,也挑不出什么毛刺,便道:“这个线路是最佳的,我也没什么意见,不过为了防止再出现先前的意外,我得先看看这车上有什么玩意,好做些准备。”
欧阳晓晴说着,很深意地看了毛疯子一眼,直把他看得心里发毛。
“那就这么办了!”我直接忽略了欧阳晓晴的打算,说道:“时间恐怕不让我们多作停留,路上再倒腾你的小玩意……”
行进线路确认后,我们粗略地检查了两辆车上的物资,便动身出发。
玲姐一共为我们准备了两辆越野车,我和欧阳晓晴共乘一辆,毛疯子和铁胆共乘另一辆,打着黑灯,就沿着既定线路行进。
这片沙漠因毛疯子之前散布出去的消息,已经变得比平常‘热闹’多了,我们开车不打灯,仅凭着月光前行,也是为了安全着想,在没有引出窥探五行玉碟各方势力之前,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自然是最好的。
大概行进了两个时辰,天色已经大亮,我们停车休息了会后,趁火辣辣的太阳还未把这片荒漠烤成火炉之前,我们继续前行。
天色放亮后,大漠又开始向世人展示它令人遐迩的向往又令人敬畏的一面,满眼尽是金黄,起伏的沙丘,干枯的昔日辉煌过后而留下的残影,期间又稀疏地点上些养眼的顽强生存的植物,特具大漠的风情。
或许是没有危险的压迫,欧阳晓晴第一次如此静心地领略大漠的美丽,一路兴奋莫名,欢呼雀跃得跟个小女孩似的,着实让我很无语,难道她就这样没心没肺地把昨天以前所遭遇的经历忘却了?
高兴是高兴了,可这劲头一过,炎热干燥的天气,以及千篇一律的枯燥景色,兼之为了省油,我没打开车载空调,现在车子里已热得跟火炉一样,欧阳晓晴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开始坐卧不安,并不断地大口大口灌水。
我通过侧头瞄了眼她,苦笑地摇摇头,说:“晓晴,你少喝点水吧,不然等会你更难受!”
现在不过才是刚刚开始,照她这样下去,先别说她会浪费多少给养,单就她那样喝法,很容易把体内的盐分带走,恐怕没到地头,她就得躺下等待着救命。
水,在大漠里很珍贵,但也非万能,喝多了反而让人更容易虚脱,加速体内盐分流失,整垮身体。所以,经常行走在沙漠里的人,一般是在万不得已情况下才会喝一口水,一方面是为了节约比黄金还贵的水资源,另一方面是强迫自己身体去适应恶劣的天气,保持体内血液循环稠度,降低水分散失的速度。
像欧阳晓晴那样猛灌法,不出三个时辰,身体机能肯定会出问题。
“臭飞扬,为啥你一点事儿都没有,而我喝了那么多水,反而感到越来越难受呢?”欧阳晓晴泄气地窝在座位上,抱怨地说道。
我自然不能跟她解释我们两人身体素质方面的差异,于是道:“你喝水越多,出汗越快,汗水会带走你体内的盐分,整个生物循环系统就会失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