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似乎其实也并不是很久没有看到听霜了。
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呢?
她伸出手,从腰间的储物袋里取出那把青剑。
没有剑鞘,她的指尖抚上剑。
轻轻地、轻轻地用指腹小心翼翼触及,像是对待着什么世上最最稀有美好的珍宝。
她细细感受那些细微的纹路,剑柄上雕着几道非常浅的卷草纹,但不同于苏软平日所见的小巧精致,这上边雕得要大方许多。寥寥数笔,却恢弘大气。
哪怕整把剑通体再无更多的花纹,哪怕忽略这锋利,也不得不承认,它是一把很有美感的剑。
铸造它的人,应该很是用心吧。不然,怎么可能能有这样完美得哪怕无法找出一丝的瑕疵;哪怕是最最喜欢挑刺的人,也无法找出分毫的不足的剑呢?
指尖温热,冰凉的金属质感。它笔直,尖锐,锋利。像是没有生命,它一动不动。
美丽而危险。
缓慢的动作,从剑柄直到剑尖,眼里是连带她自己都并未察觉的温柔。
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想想,她只是顺应着本心。
而这样一柄剑,会笑,会哭,会开心,会生气。
“听霜。”
苏软轻轻喃喃,就好像她能听到。
我等你回来。
愿你回来之时,我已结束信物之事。
少你烦忧。